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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為你去拿劍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才會受的傷?”想到他深夜造訪,倘若單純的想要給她送劍,大白天為何不可?她就知道,他花了那麼多的時間,“血吻”怎會輕易取回?他雖替她拿回了劍,卻也因此受了傷。再言,他扔下劍急急要走,怕是自己身陷險境,會連累了她。
“喂!你說話啊!”凌寒見他沉默不語,多半是猜到了,她不想有人再為自己犯險,早知如此,她不要回“血吻”便是了。
“噓!”就在凌寒大發牢騷之時,秋少棠耳朵動了一下,立即關上窗戶,捂住了凌寒的嘴巴。
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出聲卻被他捂著嘴,只能悶哼,兩眼直瞪著秋少棠。
秋少棠斂住神情,一臉冷峻,在她耳邊低語道:“對不起,原本不想連累你的,只不過你死活不讓我離開,也沒辦法了。”說時,他輕輕地放開了她,眼神始終盯著視窗,用他靈敏的耳朵貼著牆壁,似在監視外頭的動靜。
得到自由的凌寒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小心翼翼地走到燭臺前,吹滅了蠟燭,她知道,秋少棠是遇到危險了,而且是因為她。
漆黑中,凌寒摸索著走回秋少棠身邊,靠著他,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被人追殺了。”
“什麼!?”凌寒驚恐一聲,發現自己說話聲過大,又立即捂上嘴巴,須臾,她壓著聲音又問:“你怎麼會被人追殺?”
一個殺手居然被人追殺,真是可笑。
“我殺了堂主。”秋少棠波瀾不驚道。
“啊?”
“你的劍堂主隨身攜帶,只有在沐浴更衣時才會取下,堂主平日無人伺候,想拿到劍只有趁此機會,我曾多次想趁機取劍,無奈門口有人把手,無故支開他們定會惹來嫌疑,何況堂主武功高深,一直難以下手。”
“那你怎會殺了他?”凌寒不解道。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數月以來,那把劍不曾被人拔開,而組織上下,唯有我一人知道原因。若是沒有喂劍之人的血,根本沒人能夠拔開。”說著,秋少棠看向了凌寒,目光深遠,凌寒後退一步,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只有她的血,才能拔劍,而那個堂主早晚有一天會知道凌寒的存在,一旦發現,她再也沒有安全可言。
“我不想讓他知道你的存在,索性趁其不備殺了他,可惜,我苦練多年終是敵不過他,受了傷。”他低頭看了一眼深可見骨的傷口,扯起嘴角,繼續說道:“不過,他也好不到哪裡去,那一劍,真的要了他的命。”
想象著當時廝殺的場面,凌寒內心悚然一片,正想說什麼,卻被秋少棠打斷道:“我想殺他很久了,不只是因為你,而是苦於沒有機會,若不是有你那把劍,也許我還要過著非人的生活。”
凌寒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何意思。
“這些天,我在尋找機會的同時,也想到一件事,決定放手一搏,能成功最好,不成功就只能對不住你,不僅不能還你劍,還會賠上自己的性命。”秋少棠苦笑一聲,凌寒完全是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我打暈了門口守衛的兩個人,衝進了他的房裡,拿起桌上的劍,你猜,我當時在想什麼?”秋少棠兩眼緊盯著黑暗中的凌寒,凌寒只能聽到他的聲音,看不清他眼底的情感。
“你想殺了他。”凌寒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秋少棠又苦笑一聲,說:“是啊,我想殺了他,七歲加入組織,十歲成為殺手,歷經十年的殺戮,隱忍了整整二十年,終於,機會來臨了,和我想的一樣,我拔出了你的劍,以為一劍便能殺死他,可是他的武功很高,五十個回合才使他喪命。”
“怎麼可能?你不是說除了我沒人能夠拔出劍嗎?”
“原本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是命中註定,還記得嗎?那日山洞之中,我吸了你的血,有了你的氣息,每當我靠近堂主,那把劍同時躁動著,於是我便想到了這一點。”
“原來是這樣。”凌寒瞭然地點了點頭,卻不知他有何深仇大恨想殺死自己的主人,想著與他相處的這些日子,不禁對他產生了好奇。
“既然你殺了你們的堂主,那今後有何打算?還有你身上的血咒,要如何剋制?”秋少棠一語不發,似又想起什麼,凌寒心頭隱隱感到不安,又後退了一步。
秋少棠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不知怎麼,他玩心大起,邪邪一笑,“好像某人的血好過那靈丹妙藥。”
沉默良久,凌寒顫聲道:“你離開組織,被人追殺,我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