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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應的葉景元內心一陣狂喜,他知道,她的心裡一直有他,正如他愛她那般。
頓時,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她雙唇,身下的人兒雙手緊抓著被褥,努力回應他。她不諳男女床第之事,只是按照他的方式慢慢迎合。
唇齒纏綿一陣後,他又吻上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眼睛,然後是鼻樑,復又含住她的玲瓏耳垂,感到一片溼意,她渾身一顫,發出一聲羞人的嚶嚀。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萬沒有想到自己也會發出如此羞人的聲音,實在是無地自容。
“閉上眼。”葉景元勾嘴一笑,隨後命令道。
不知是否受了蠱惑,聽到他迷惑的聲音,她居然乖乖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睜開。
他繼續吻她,一路向下,脖頸、鎖骨……解開她的腰帶,挑開胸前的束縛,凌寒渾身一顫,感到她不安地顫抖,葉景元停了下來,輕聲道:“怕嗎?”
怕嗎?凌寒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卻也談不上害怕。
她搖了搖頭,說:“我相信景元。”
葉景元微微一笑,復又吻上她的紅唇,輕柔纏綿,令她整顆心都平靜了下來。
半晌,那股旺火再次被挑起,他的手掌慢慢下滑,褪去她的褻褲,彼此貼合,那一瞬間的疼痛中帶著沉醉,伴著一抹奪目的紅花,漸漸綻放。
芬芳盈室,帳暖春宵,帳內淨是一片旖旎的風光。香汗淋漓後,相擁著沉沉睡去。
這一夜,凌寒睡得極沉、極香。
直到雞鳴達旦,她才悠悠轉醒。醒來後,看到床邊的人半裸著上身直盯著自己,頓時想起昨夜的那一聲聲嬌*喘,立即抓起被子捂住面孔,羞得不敢見人。
葉景元好笑地看著她,不緊不慢地扯下被子,怎知凌寒緊緊抓著,不曾放開,葉景元皺眉,“乖,別悶壞了。”
“不要!人家害羞!”凌寒悶著氣,不安道。
“你我已行夫妻之禮,還害羞什麼?”葉景元側身看向她。
“我……”
瞧她放鬆警惕,葉景元慢慢地拉開她臉上的被子,理了理她的髮絲,溫柔道:“寒兒,我好高興,你終於是我的妻子了。”
“什麼妻子!我們尚未成親……”
“無論如何,你早已是我葉景元認定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經過昨夜……”
“好了,別說了,我都知道。”凌寒用手堵住了他欲說出的話,因為那實在太過羞人了。
葉景元輕輕拉開,凝視著她,說:“你放心,待我凱旋歸來,不必等你守孝過後,我一定將禮數做全,娶你過門,相信岳父大人在天有靈,定是不會拒絕的。”
聞言,凌寒怔忡片刻,隨即問道:“什麼‘凱旋歸來’?”
“蒙古侵犯丘啟邊境,皇上已派我率領三十萬大軍前赴邊疆攻退蒙古軍隊。”
凌寒看著他,心想他心繫國家,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加之蒙古犯境,全城已是水深火熱,她心中縱有萬般不捨,也不能阻止他上戰場。
此刻,她表現得極為平靜,經過這麼多事,她已經長大了,“何時出發?”
“今日辰時。”
那不就是三個時辰後?原來他們相聚的時光還只剩下三個時辰。
“等我。”他在她耳邊低喚。
凌寒抱住他,不停地點頭。
兩人的青絲早已散開,纏繞在了一起,如今,他們已是結髮夫妻。
青絲結,結情思。
*
三個時辰後,葉景元頭戴銅盔,身著鐵葉鎧甲,腰繫鍍金獸面束帶,腳下蹬靴,一手握“飲月刀”,另一手牽著步景的韁繩,與大夥兒依依惜別。
凌寒深情與他對望,偶爾替他看看是否繫緊腰帶,頭盔是否戴正,乾糧是否帶齊,葉景元只是點頭,其實幹糧軍隊裡已經備足,無需自帶。
可凌寒說,萬一糧草再被燒,他也可以拿自帶的乾糧備用保命,葉景元無奈,說她別烏鴉嘴。
凌寒只是努了努嘴,心想這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嘛!
“好了,時辰不早了,我該出發了。”葉景元在她眉間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隨後背起大刀翻身上馬。
凌寒凝眸,鼻頭泛酸,“好好照顧自己。”
“你也是。”
“嗯。”
“我走了。”
“嗯。”
最後看了她一眼,繼而扯轡勒馬,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