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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你乖乖地躺在這裡,我這就去找那術士替你破降。”說著,秋少棠已是站起身,而凌寒立即叫住了他:“別去!外面危險……”
“別擔心,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要借你的劍一用。”秋少棠莞爾一笑,一改往日邪魅。
凌寒還想說什麼,可心口又是一陣刺痛,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秋少棠開啟大門,但沒有即刻走出去,因為,他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人。
對方正要大叫,秋少棠眼疾手快點了她的啞穴,對方想跑,他又點了她的睡穴,倒在了秋少棠手裡,秋少棠把她拖進屋,安放在圓凳上,讓她這麼睡著,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凌寒艱難地轉過頭,瞥見趴在桌上的身影正是阿雲,沒想到,這件事還是讓人撞破了。不過,景元走了,才不至於讓他看到她現在的狼狽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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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秋少棠真的把那個術士抓了來,而他自己毫髮無傷,想必是他的易容術救了他。
“大俠,敢問你抓我至此,所為何事?”那術士面對秋少棠的強行擄走,居然不卑不亢,還氣定神閒地與他對話。
“說!她身上的降頭可是你下的?”秋少棠指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凌寒,面朝術士怒問。
術士見勢望去,先是一愣,隨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說:“你說她中了降頭?”
“死到臨頭,你個神棍居然還在此裝模作樣!小心我一劍殺了你!”說著,秋少棠拔出“血吻”指著術士。
“嗯……”許是聲音過大,吵醒了熟睡中的阿雲。
“啊!是你!”阿雲看到弄昏自己的秋少棠,頓感驚恐,而又看到他身邊的陌生男子,立即擔心起凌寒的安危,“壞人!你把姐姐怎麼了?”
秋少棠沒工夫和這個黃毛丫頭廢話,未曾理會,而是徑自將那術士拖至凌寒的床前。
“你!”阿雲氣不過,跟在他身後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怎知見到凌寒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頓時三魂丟了七魄,“姐姐,你怎麼了?壞人!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阿雲看了看床上的凌寒,復又回頭看向秋少棠,小臉嚇得花容失色。
“你姐姐被人害了,中了降頭,而這個人是唯一見過你姐姐生辰八字的傢伙。”說時,秋少棠復又提劍指著術士。
術士未曾懼怕秋少棠,而是一進屋便察覺到了屋中的邪氣,再走近凌寒一看,發現她的確是中了降頭,而且不是普通的降頭。
“這位姑娘恐怕是得罪了高人,施降之人心腸歹毒,不僅知道姑娘的生辰八字,還用姑娘的隨身之物作牽引,分明就想置姑娘於死地。”
聽他所言,秋少棠又覺得這個術士並非加害凌寒之人,可世間險惡,豈能叫人輕易相信?秋少棠怕他在妖言惑眾,欲逼他說出破降之法,怎知那術士不由分說,已經開始作法。
只見阿雲和秋少棠被一團白氣震開,卻並未對他二人造成傷害。
術士雙手結印,口中振振有詞,繼而從懷中掏出兩張黃紙,紙上用硃砂筆畫著符,一張貼於床沿,另一張貼於凌寒的額頭。
術士繼續唸咒,神奇的是,凌寒床邊頓時起風,她頭上的髮簪滑落,青絲如瀑布般散開,向上豎起,衣物也跟著豎起,術士趁此掃視,好似看到什麼關鍵之物,立即停下唸咒,周圍頓時恢復如常。
“姑娘的髮絲曾被人剪去一撮。”術士淡淡地說。
凌寒瞳孔瞪大,彷彿剛才做了一場怪夢,而聽到術士說話之後,夢又醒了。
“丫頭,可曾記得何人接觸過你的頭髮?”秋少棠走到她邊上問,瞧她不再掙扎,估計那施降之人停止了牽引,便略微鬆了一口氣。
凌寒木訥地搖了搖頭,想不起來。
“小丫頭,那你有沒有見過?”秋少棠看凌寒是累了,又掉轉了槍頭指向阿雲。
阿雲從驚恐中回神,拼命地搖頭,卻沒有直視秋少棠。
秋少棠覺得一個小丫頭不足為懼,並沒有多加懷疑,復又面向術士,說:“既然你不是施降之人,可有方法替她破降。”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只能替她找出中降源頭,而無法破除,不過,若是能以喜氣衝破邪氣,未嘗也不是一個辦法。”
“喜氣?”秋少棠皺眉。
“我看府上近日剛置辦完喪事,陰氣過重,一時之間也無法沖喜,依我看,你們還是找到那施降之人吧。”
施降之人……如今哪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