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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讓他射哪兒,就射哪兒,他為何要聽,為何要遵從?
“不會,”他答的乾脆,同時湊近我,像是半開著玩笑,又像是完全的不正經,很輕很輕佻的說道:“小昭,你是我的命啊。”
我向後退了一步,看他在笑,笑容中看不出他這句話是玩笑還是實話。
而我,寧願是個玩笑。
“夫人多保重吧,”他又轉向李欣鳶,“可能哪天我心血來潮就會殺了你。”
他還是半開玩笑的口吻,說要殺了自己的生母就像說天氣好壞一樣,我打了個寒顫,再看李欣鳶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直到看著小丁離開,走遠,我才轉身對著李欣鳶叫道:“為什麼不說你是他母親?他會殺了你,真會殺了你的。”
李欣鳶慘慘一笑,道:“他真的不像耿淵,也完全不像我,如此狠毒,我的兒子不會是那樣。”
我搖頭,道:“你看到他的右手沒有?三根手指齊斷,那是耿淵的傑作,你說耿淵溫文,又何來下如此重手?既然你口中的耿淵可以變得如此,耿千柔為何不能狠毒?”
“三根手指齊斷?”李欣鳶瞪大眼,復又搖頭道,“耿淵絕不為做這種事。”
“事實擺在面前,李將軍,”李欣鳶曾是女將軍,我此時很鄭重的叫她,“若耿千柔真是你兒子,你還是早些認他吧。”
李欣鳶看住我,輕聲道:“皇帝很關心他。”是肯定句
“我只是不想看到釀成人間慘劇。”我避開她的眼。
“時機一到我會認他,”李欣鳶想了想到,“他是我親兒,我絕不讓他做後悔的事,皇帝放心。”
聽她保證,我這才有點放心。
想起她剛才的話,心裡嘆息,我真的仍是關心他嗎?
剪不斷,理還亂
那是好幾個小國組成的聯盟,由月白衣的父親率領,氣勢居然比想像中的要大很多。
“夫人說這一戰是因為圖坦國的寶藏嗎?”舒春雨這幾日都在忙於佈陣,瞭解對方軍情,臉上帶著淡淡的倦意。
“沒錯,圖坦國的寶藏即圖坦國曆代國君的陵墓,它的所在地,就是現在敵我雙方力爭之地,潭河,”李欣鳶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