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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笑著繼續說道:“您這還來晚了啊。”
那人踮起腳尖,往著前頭黑壓壓的一片瞅了瞅。便是皺眉緊張兮兮的說道:“是啊。都不知道還買不買得到票!”
賈鶴松喃喃自語道:“這麼便宜?他們可有利圖……”
那人覷了賈鶴松一眼,見得他身著打扮非富即貴。面色卻是毫不掩飾的露出了鄙夷之情,就彷彿是在講著‘你這樣的有錢人,竟還要來搶這種三等艙的票!’
他態度惡劣的說道:“我才不管他們有沒有利圖,我有就夠了。”
隨即,他又是往前站了一步,是緊緊的貼在前面一位先生的背上,生怕這笑盈盈的賈鶴松搶了他的位子似的。這情形,滑稽極了。
賈鶴松仍舊是笑著衝他禮貌的點點頭。隨即,走回了賈紀春身邊,說道:“紀春,他們是在拼老本啊。”
“呵……”賈紀春此時望著那越排越長的隊伍,置身於外就好似鶴立雞群一樣的高傲。他看著那些瘋狂的民眾,看著那被擠滿的屋子。就那麼一會兒工夫,他心中已是有了定奪,甚至是說不出的高興勁。
隨即,他淡淡的說道:“該去公司了。我們走吧。”
賈鶴松又是回頭看了看。雖不知賈紀春在想些什麼,但既然他這樣篤定,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這寒風中也實在是沒什麼好待的。
坐回了車子上,周圍的風景在變,唯一不變的還是那些行色匆匆趕往碼頭的人。賈鶴松不停的望向外頭,而賈紀春卻始終低頭反反覆覆的看著那一頁報紙。很快,他心中是有了主意,他自信一笑。道:“松叔,我們可要好好玩這一回?”
賈鶴松心領神會的笑著,說道:“你是老闆,自然能決定一切。”
“好。”說著,賈紀春揚起了嘴角。又道:“他們既然盯死我們的寧波線。那麼我就要掀翻了他們的船。”報紙被他的手掌緊緊捏著,已皺成了一團,失了模樣。卻也是表了賈紀春的決心。
賈鶴松亦是嚴肅的問道:“要怎麼做?”
賈紀春想了一會兒,便是一字一句,悠悠的說道:“從現在開始到明天傍晚。買賈氏船業往返寧波的票,降價一半。並且明天一早6點後,先得的一百位顧客,在一半的基礎上,再降一半。”
“這……是不是玩的有些過火了?”賈鶴松擔憂的說道。這可不僅僅是在玩火那麼簡單,倒是成了諸葛亮的火燒赤壁了。他們不是諸葛,自然不知這吹得是東風還是西風。怎做防範?怎做部署?
這賈紀春如今是一時腦熱。可在商言商,這項舉動任誰都知道,是在燒錢。
見得賈鶴松這樣的擔憂,賈紀春卻是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勝券在握的說道:“松叔,你要知道今時不同往日。”隨即,他露出了一個平日裡從未見過的狡黠笑容。
賈鶴松卻也只能這樣搖搖頭。兩邊都是以本傷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即便如今賈氏身後有其他公司的支援,可他們是否願意為賈紀春這樣的意氣用事買單呢?這怎是賈紀春一人能定的。只是如今,賈鶴松知道,賈紀春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扳倒袁光啟。在這個目標沒達成前,賈紀春可以做任何瘋狂的事。
暗自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挨下來要在各個合作公司間周旋的事情多太多了。
賈紀春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要又要麻煩到松叔您了。可是你想啊,袁氏本就是奄奄一息,為何要給他們這個吊命的機會。我知道這是冒險的行為。可說實話,在這上海灘不冒險哪裡有出頭日。我只是想快些將袁光啟弄下去。自己上位罷了。”
“哎!”賈鶴松又是深深嘆了口氣。隨即,無奈的搖搖頭,道:“既然你決定了,就這麼辦吧。”
賈氏的這項舉措因為時間短少。並非在報紙中大肆宣傳。可卻因佔得了優渥的地理位置,只在售票處外貼了廣告,找了人喊口號。便是能吸引了一大批前去袁氏的人轉而到賈氏的視窗。這麼一來,那袁氏卻是相當於為賈氏做了免費的宣傳。
傍晚未到,銷量開始漸漸開啟了一條縫。隨即,賈紀春便是等著它一發不可收拾,他倒要看看,這袁光啟究竟還能不能有那個逆轉回天的本領。
只是,到了下午。這原本在上海灘上幾家一塊兒和和氣氣搞著船舶合作的老闆們,卻是不約而同的找到了賈氏公司。幾人直接到了賈紀春的辦公室。此時,賈紀春正打著電話。
那為首的黃老闆卻也不顧眼前情形,直接開口大聲說道:“賈老闆,你這不厚道啊!”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