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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莆愁眉不展:“這珠子是個寶貝,鮫王不願相借也情有可原,溫莆性命堪憂,比起鮫族算不得什麼。”
蘇蘿乍聽之下,大驚失色,一張玲瓏小臉驀然雪白,斷聲道:“不行!既然事關溫哥哥性命,蘇蘿一定會幫溫哥哥拿到定天珠!”
溫莆強作善解人意:“蘇蘿不值得為了溫莆一介外人違逆鮫王,有傷父女情分,只望略施援手,溫莆已感激不盡。”
蘇蘿點頭如搗蒜:“溫哥哥有什麼需要蘇蘿的地方儘管開口,父君最是疼愛蘇蘿,不會為難我的。”
溫莆粲然一笑,一室生輝,他輕聲問道:“蘇蘿可知道這島上有何守衛嚴緊之地,或者從不許旁人踏入之處?”
蘇蘿一聽可以幫溫莆,馬上皺起細眉苦苦思索,咬著下唇回憶半晌,雙手一擊,開心道:“蘇蘿知道,卻有這樣一處地方。島內西南方是望天崖,崖雖陡峭卻有一片樹林,種著一種奇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怪的花樹,像是紫藤蘿,長春不敗,妖美異常,林外常年有守衛不許人踏進,傳聞是我們鮫族的祖先昔年困住妖物的陣法。蘇蘿小時候見那花樹長得極漂亮,本想溜進去玩,被父君在林子邊兒逮住後好生打了一頓,此後便再也不敢靠近了。”
溫莆聞言沉吟片刻,推測道:“如蘇蘿所言,這林子極有可能便是藏定天珠的地方了。”
蘇蘿擔憂道:“溫哥哥你要進那林子?但凡有人一靠近,父君總是立刻能知道,那些守衛攔不住你,但我父君可是很厲害呀。”
“一靠近便能知道?”溫莆出神望著窗外一輪下弦月,“想必鮫王在林外施了什麼陣法,感知繫於己身,你父君是否有些隨身不離之物?”
蘇蘿想了想,點點頭:“溫哥哥怎麼知道,我父君腰間總繫著一隻小金鈴兒,便是睡覺也要放在枕邊。可那隻鈴很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從未聽它響過,我以前見它有趣,想跟父君借來玩,父君卻不答應。”
溫莆閉上眼喃喃道:“看來想要順利進入樹林,必得先除去鮫王身邊那隻鈴。”
蘇蘿蹦起來舉著手道:“溫哥哥,我去我去,蘇蘿肯定能將那隻鈴兒從父君身邊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
溫莆並不打算讓蘇蘿更多牽涉其中,好言阻止道:“公主已經幫了溫莆很多,此事你不便插手,溫莆自會有主意。”
蘇蘿張嘴還欲反駁,但見到溫莆嚴肅不豫的臉色,又將話嚥了回去。低頭坐了一小會兒,突然告辭道:“溫哥哥,蘇蘿要先走了,萬一被侍女發現稟告我父君,蘇蘿便不能再來看你了。溫哥哥放心,蘇蘿定是會幫你的!”
溫莆送了蘇蘿出門又回來。抱手躺在貴妃榻上,一雙墨黑的眼光彩流動睨向我:“好日子果然到頭了。”
☆、第 44 章
人間冬日飛雪,島內光陰似春,可惜這樣明媚燦爛的光景下,那個被尊為鮫王的人卻遍尋不得蹤跡。依禮求見,被人攔下;暗尋探訪,更是不見其人,彷彿這宮殿內從未存在過鮫王這樣一個人。
我蹲在溫莆身後冥思苦想,發散思維道:“你說,這鮫人是不是會什麼秘術,比方可以向特定的人隱去身形,即便近在咫尺也看不見人影。”
溫莆身形飄飄,立在玉石面光滑的宮牆頂上,極目眺望,敷衍地評價道:“想象力很豐富。”
我抱著腦袋想不通:“真的沒有這種可能麼?”
“如果我跟你一樣仙力散盡,連最基本的隱身結界也不會施了,或許會考慮一下鮫王施了咒法,正跟我們鼻尖對鼻尖站著的情形。”
我對自己經常忽視溫莆乃是個堂堂正正貨真價實的神仙這件事感到很歉疚,以我這個比凡人還凡人的思維去引導他也許真是給他帶來某些方面的羞辱,我只好躲在他影子下面,真誠地道歉:“對不起,又忘了你是神仙,神仙師父請繼續。”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溫莆也洩氣與我並排蹲下來,看著宮牆下被修剪成龍形的野草,陷入悵然的思考。
思考一天的結果是除了肚子有些餓,面板曬得有些疼,其餘一無所獲。鮫王果然早已做好萬全打算,教我們碰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便能自然放棄,他也可以博得寬厚大度不失信於人的美名。
不過,鮫王千算萬算,仍舊算漏了一點。蘇蘿一臉得意地在我們面前晃盪一隻小小金鈴時,我在驚喜過後稍稍分出一點神來感慨:鮫王得女如此,這輩子別想藏住什麼東西了。
夜幕初臨,海島西南角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