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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臉上帶笑，但眸底透著冰冷和諷刺的看著步天行挑眉說道
“不可能？！為什麼？！……步天行，你別又告訴我因為愛我！因為就算你說了，我也不信！”
說到這裡，商鳳舞卻是微微頓了下，隨後冷哼出聲，接著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並在微微平復了下剛剛有些激烈的心情之後，低聲的說道
“步天行，晚了！早在五年前，你親手寫下賜死我的詔書的時候，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當著步天行的面，商鳳舞第一次如此的心平氣和說話，但說出的話，卻是遠比之前的所有，更加讓人感到不安和震撼！是以，商鳳舞的話音剛落，步天行隨即反射性的上前一步，然後親自俯身屈尊降貴的蹲在了商鳳舞面前，同時抓住她的手仰頭看著她說道
“不晚！舞兒，你還活著，所以一切都不晚！”。
想都沒想的便開口，步天行再次說出了埋在心底的話，往日深邃而神秘的雙眼，此時只剩下了隱隱的期盼和執著！
可聽著他的話，商鳳舞微斂的雙眸卻是看都沒有看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眼，隨後微微的閉上眼睛，然後接著緩緩的說道
“不晚？！步天行，虧你說的出口……因為，不知道你有沒有想到，如果我商鳳舞不是深藏武功，如果我商鳳舞不是事先佈置好了一切，如果我商鳳舞不是無影門的門主，如果我商鳳舞只是一個尋常那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日只知道繡花撲蝶的官家小姐……那麼你可有想過，後果又是如何？！”
說到這裡，商鳳舞這時才緩緩的睜開絕美的雙眸，然後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被她看成一切的男人，接著再次幽幽的說道
“你說，結果會是如何？！”
淡淡的反問，然後商鳳舞嘴角勾出一抹苦笑
“想想吧，如果是那樣我商鳳舞會如何？！……我會粉身碎骨，我會屍骨無存，我會永遠的喊冤而去……而想到這些，你步天行還會說‘不晚’嗎？！”
“……舞兒……你……”
商鳳舞的話，讓步天行無言以對，只能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商鳳舞，心中細細思量著她的話……
而這時，看著這樣他，商鳳舞卻是再次抿了抿唇，然後慢慢的說道
“所以說，步天行，一切都晚了……失去了，永遠不會回來！”
為了什麼
更新時間：2012…7…14 18：01：02 本章字數：3355
商鳳舞一字一句的說著，她的嗓音依舊輕緩，她的話語依舊溫婉，可聽到她的話，步天行卻是不禁渾身一震
失去了……
永遠不會回來……
永遠不會回來……
耳邊不可抑止的翻來覆去環繞著這麼一句話，步天行心如刀割，甚至連空氣都不知為什麼讓他感到有些稀薄，並瞬間感到一股說不出的窒息……
“……不會回來……了嗎？”
步天行近乎反射的輕喃，宛若自語，言語中的失望和複雜讓人動容……聞言，甚至就連商鳳舞都不禁抬眸看了步天行一眼，可就在她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步天行忽然原本透著絕望的神情猛的一凜，隨即瞬間站起身，並一把將坐在面前的商鳳舞抱在懷裡……
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人，步天行用著宛若能將她揉進骨血的力量，同時沉聲說道
“我不要聽如果！我只看現實！而現實就是你商鳳舞還活著！你還活著！所以一切都不晚！不晚！”
一如既往低沉的嗓音，卻帶著從沒有過的堅決！話落，步天行不禁又將商鳳舞用力的抱了抱，絲毫不顧及自己胸口上那還沒有完全痊癒的傷口……畢竟，那肉體的傷痛，遠遠比不上這五年裡，沒日沒夜的揪心刻骨！
……
步天行的舉動有些突然，同時也太過激烈，而這不禁讓商鳳舞有些短暫的失神，可當回過神來之後，並聽到步天行那堅決的話語，商鳳舞卻是瞬間雙眸一冷，隨即想也不想的便抬手給了步天行一掌……。言偑芾覷
商鳳舞的這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是尋常旁人想必早已五臟六腑俱裂而死，幸好步天行也是身懷絕技之人，但即便如此，還是被商鳳舞的這一掌震得後退了兩步，同時一絲猩紅的鮮血隨即順著他的唇角，緩緩而下……
而此時，感受到胸口的劇痛，口中的腥甜，步天行下意識的抬手輕撫了下唇角，接著在看到手上的猩紅之後，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
“……舞兒……你……真的這般恨我……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