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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認識的景容仁而背叛自己。
景容止也知道娉婷一時無法接受拂曉是細作的事實,但是除去她,他再也找不到另一個人既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同時又有可能投靠景容仁了。
“拂曉也沒有道理投靠景容仁吶?她自從鍾離家被抄家之後就被充入了官奴,直到被朔夜的手下逼迫出逃偶然遇到了我才逃出來啊。”娉婷始終不能相信拂曉會是細作,她或許是與景容仁沒有仇,但是她與景容仁也沒有任何牽扯,“也許我們中間根本就沒有細作,只是我們考慮計劃地不周詳,被景容仁給覺察到了而已?”
景容止看著娉婷費盡心思地給拂曉找託辭,他知道她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但是為了他們此行的安全,他必須狠心去迫使她接受這個事實。
“娉婷,景容仁不可能獲知我們的行蹤,因為這一路上我們取道哪裡根本就是臨時決定的。除了出京城必經之路以外,景容仁根本沒有辦法事先設下陷阱,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我們之中出了細作。而且,你仔細想一想,當我們要離開天上天下莊的時候,是誰忽然暈厥致使我們沒有及時離開?還有,楚夜暉假扮女子接近我們,又是誰一力維護他?”
娉婷被景容止一連串的反問給問得答不上來,最終只能支支吾吾道:“拂曉她比不得我們,她只是個普通女子,身子嬌弱一點兒也是應當。至於楚夜暉假扮女子的事情,她本就不知情,一力維護他也不過是出於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與憐憫罷了。”
景容止伸臂攬在娉婷的肩頭,低下頭來看著她的水眸,她的眸子閃爍慌亂,他閉了閉眼睛,嘆了一口氣:“她一力維護楚夜暉還可以說是她不知情,但是她在天上天下莊忽然暈厥的事情卻充滿了疑點。你親自為她號過脈,應當知道她脈象毫無異常。”
娉婷乍一下想起昨日她替拂曉號脈,她雖然發熱,但是脈象卻平穩正常,絲毫沒有中毒發病的跡象。
難道說——
娉婷一蹙煙眉,愴然難過的表情在景容止面前絲毫掩飾也裝不出來。景容止看她如此傷心難過,深知她對拂曉的信任和依賴,一旦驚覺她竟然背叛了自己,那種滋味兒應當是十分不好受的。
“而且,拂曉回到你身邊之後,我命風波樓的風媒調查了她離開鍾離家充入官奴之後的事情,發現她被調入了景容仁的昆王府內做粗使丫頭。也許當ri你在街市上遇到被朔夜手下追趕的她,本身就是景容仁和朔夜聯手設下的騙局。”景容止慢慢地將他調查得知的事情都告知了娉婷,這些事情他一早便都知道了,但他礙於娉婷與拂曉之間的感情,唯恐自己萬一誤解了拂曉,會因此而傷害到娉婷。
但事到如今,他已經不得不說了。
娉婷回想了一下,當時正是逐鹿要與皇朝聯姻之際,逐鹿的公主阿琪雅和她的兄長王子朔夜都在京城,而且起初景容仁的確與朔夜交好。既然如此,拂曉就不再是與景容仁毫無關聯的人,景容仁極有可能在拂曉是粗使丫頭的時候收買她。
景容止見娉婷低著頭不說話,以為她還沒有從這個事實裡緩過勁兒來,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頭,一下一下地如同哄著一個小童。
笑著拍開景容止的手,娉婷道:“放心我沒事。不過,這一切都是你我二人的猜測,我不能就此草草下了結論。拂曉畢竟被我引為姊妹一般,我便再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當真是不顧念我們的姊妹情誼,便也不能怪我了。”
景容止看了一眼娉婷:“你還要試她一試?”
“嗯。”娉婷點了點頭,“不管她有沒有背叛我,我都要親眼看著。”
景容止看看娉婷的表情,終究沒有違揹她的心願,上前一步看了一下還沒有醒過來的陸清塵:“既然你想給她一個機會,那我們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他。”
娉婷聰敏得很,一點即通,當即就明白了景容止的主意。抿著唇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陸清塵。活該,誰讓他裝神弄鬼地在幻蠱之術中將她好一番折騰,現在合該報應到他自己身上。
“那我們就趕快回去吧。”景容止抬頭看了一眼懸崖,想必回去也要頗費一番周折。但是既然多年前陸清塵和許盡歡掉下來能回去,他和娉婷自然也該沒有問題。
娉婷點了點頭,看景容止背起陸清塵,便快步跟在了他的身後:“眼下陸清塵昏迷不醒,他的幻蠱之術大概已經解了,侯爺他們醒來不見我們自然也是要尋的。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發現我們了。”
娉婷是說者無心,不過景容止倒是聽者有意了。聽娉婷的話,她對於百里長空能很快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