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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向上座敬過茶,行過禮,這拜堂就算告一段落。賓客們歡聲笑語,寒暄著,不吝向主家表示心中的祝福之意,溢美之詞溢於言表。
這場面都被梁雲掣和陳錫給兜住了。梁雲掣長袖善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不會給人油滑之感。新加坡算是陳錫的地盤,不少梁家在本地的合作伙伴應邀前來參加婚禮,這些人倒有些是陳錫認識的,因此招呼起來也格外省力。
新人趁這機會,又去換了一套禮服。
剛剛那套傳統禮服,喜慶華麗養眼的很,但是卻不適合待會逐桌敬酒。穿著大紅的袍服,還要一桌一桌的跑,環帶飄飛事小,掉湯碗裡就不好看了。
玉珠被人扶了直奔喜房,那裡已經準備好了衣服首飾,就等她人過去了。急匆匆的卸下鳳冠,玉珠坐到梳妝檯前,開始整裝打扮。
身上的大紅霞帔被褪下,這時,一套繡上華美花紋的紅色娘惹服被遞到了玉珠面前。
驚異於那套衣服上精湛的繡功,玉珠抬起頭看向了對方。
“月娘姐!!”玉珠驚喜的叫出聲。“你怎麼在這裡?!”之前聽陳錫說“接月娘”她也沒太在意,原來,月娘真的在這裡。
月娘微笑,“我來參加玉珠你的婚禮啊。好了,還是快換上這套衣服,我們也能多說一會話。”
“這套娘惹裝,是MaMa特意為你做的。”月娘撫摸著手中的娘惹服,“我都不知道,原來MaMa早就開始準備了,你和我各有一套。”天蘭拿出來的時候,月娘也很驚訝。平日,月娘都沒見過她開工,到了新加坡,行李有限,月娘都不知道她從哪裡拿出來的。
玉珠接過那套娘惹裝,感觸很深。天蘭姨婆一生孤苦,黃家對她動輒打罵,從來沒有善待過,祖孫三代,都在那宅子裡吃透了苦。
天蘭姨婆一直對她很照顧,悉心教導她各種娘惹手藝,只可惜她學藝不精。後來去了英國就忘了差不多了。難為她一大把年紀,還在為自己操心。玉珠想起來就覺得慚愧,她平日雖然很尊重天蘭姨婆,但是並未付諸行動,她的孝順一向就是擺在嘴上說說,心裡想想而已。
“好了,別愣著了,趕快換上,應該……很合身吧,MaMa眼力不錯,一定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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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在婚禮結束之後,就得動身去香港,所以為了照顧他們,婚宴開的很早。
酒宴進行到一小半的時候,新郎新娘起身敬酒。左右護法徐行、陳錫分別上陣,為他們擋駕。新人敬酒用的酒水慣例是攙了大半清水的兌水酒,敬酒雖多,但不至於喝醉。
不過,死黨朋友的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啊。
豪邁的搶過杯子,一飲而盡。大聲說笑,看著倒也很暢快。嘖嘖,玉珠眼角跳動,雖然感激,但是,她可看到月娘站在不遠處,正恨恨的看向這裡。
陳錫,自求多福吧。月娘還不知道這是水兌酒,現在指不定著急成什麼樣子呢——陳錫近段日子熬夜,辛苦的很,身子骨也有些吃不消了。月娘能不心疼麼?
玉珠也不急著解釋,現在她自己也拋不開,不過,陳錫有人緊張心疼,這可是好事啊。她笑意盈盈,腦海中閃過幾個有趣的場景,累人枯燥的敬酒活動,也變得不那麼讓人難受了。梁碧宇注意到玉珠的變化,他順著新婚老婆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了月娘的視線。
梁碧宇挑挑眉毛,據他了解,山本月娘是個很有主見很自立的人,陳錫對上她,只能被吃的死死的。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情我願,這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啊。
Rober與梁碧宇是連襟,不過,現在的張家,可沒這個閒情逸致參加婚禮。一個電話,吩咐了管家備了一份不重不輕的禮送了過去。
就連珍珠都不知道隨禮這件事,以她的脾性,寧肯自己花用光了,也不會送禮。錢花在別人身上,怎麼比得上花在自己身上?珍珠從來就是現實的人物。
玉珠結婚,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就當不知道。原本倒是想去“挫挫銳氣”,但是珍珠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避開了。或許,她還知道現在的自己,依然是話題人物,出現在那些公共場合,尤其是那部分參加過她的婚禮的賓客面前,指指點點是不可避免的。
她若無其事的混跡在各大娛樂場所,雖然比不上巴黎的會所,但是勉強可以一用。珍珠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