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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機會的。只是,陳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抽個空,幫我一個忙?”
“梁先生但講無妨,只要我陳錫能幫得上的忙,陳錫必當盡心盡力!”
梁碧宇猶豫了一下,但是立刻又道:“那就此先謝過陳先生了。不知陳先生知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醫術高超的中醫坐館?”
梁碧宇和徐行二人先在馬六甲附近找中醫,結果發現,在這裡中醫館幾乎都被西式醫院整合了,那裡雖然有用中藥的,但是論到蟲草,沒人識貨。剩下的一些都是掛著醫館牌子賣補品的,坐堂的大夫水平都不怎麼樣,也沒人認識。
因此決定到首府新加坡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大夫。不單要定下藥價,蟲草的具體效用還是諮詢一下專業人士保險一點(其實,梁碧宇是對自己的記憶力沒信心啊),禁忌注意事項也一定要問清楚的,如果真因為藥的原因搞出人命,他大哥一定會追來這裡宰了他!
到了新加坡,兩人找了許久也沒找到,馬六甲那邊還有一箇中人幫忙找,這邊對於他們來講更是兩眼一抹黑。語言雖然都是一樣的,但是總有那麼幾個詞語,重不重要的,讓人誤解、難解!
陳錫略想一會就回道:“對不起,梁先生,我只對西醫比較熟。不過,我ZuZu生病的時候,請的大多是中醫。”陳錫看了一眼懷錶“這樣吧,梁先生不如去舍下小憩,用過午飯,我就陪梁先生一同去找。”
梁碧宇也不同他客氣,當即隨他回了陳家。
在陳家,梁碧宇受到了不說熱烈但是也是熱情的歡迎。畢竟大家都有相同的語言,同是一個祖先,尤其是ZuZu這樣的老人,最希望得到故土的訊息了。即使梁碧宇是香港人,跟他們的家鄉其實也有些距離。
席間和陳錫父子交談,賓主盡歡,陳功他們覺得這個年輕人沒有時下在年輕人中流行的輕浮作風,為人謙虛不浮誇。而且在很多時事問題上一針見血,很是鋒利。而梁碧宇也認為陳家的三個男人都不錯,目光都很有超前意識,難怪能成為整個新加坡數得上號的富戶。行事光明,不會糾結於蠅頭小利而面目醜陋。
這一次徐行也作為梁碧宇的合夥人及摯友上了桌,三個年輕些的男人談至興起之時,甚至忘記了還在吃飯,一個個揮著飯匙爭辯。甚至因此結下了深刻的惺惺相惜之情,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樣。連娘惹菜特殊的香料攻勢也沒有讓梁碧宇不適,反而嚼的大為興起。
飯畢,陳錫像ZuZu打聽了中醫的一些事情,在得到了訊息之後,便帶著二人前往。
到了醫館又被告知大夫回鄉下老家省親了。三人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去鄉下大夫家,前後折騰了許久,總歸尋到了。
這一回,也是他們幸運,這老中醫是年輕的時候來到新加坡的,在他還是學徒的時候,老師傅很推崇這種補藥,只是那時兵荒馬亂,產蟲草的皆是苦寒之地,那時飯都吃不飽,誰有精力跑去挖藥,凍也能凍死人了。因此雖然他自己也沒見過蟲草,但是從師父傳授的知識和醫書上的文字,讓他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叫出了名字。“這是冬蟲夏草啊!”老大夫激動了!
一見終於有人識貨了,梁碧宇和徐行也不淡定了。
等老中醫翻來覆去又嗅又咬的激動了半刻,梁碧宇他們才說明了來意。
老中醫聽他們說打算來新加坡販蟲草,又仔細跟他們講了蟲草的分類、分級、鑑定方法,食用上也仔細的慎重的講了禁忌和注意事項。並且要求他們仔細記下來,千萬不能弄錯。雖然蟲草適合大多數人群,而且藥性溫和,想吃出問題也難,但是,用在人身上的東西,再小心也不為過。
梁碧宇也不敢託大,囑咐徐行記下來。徐行瞪他:你自己記!
梁碧宇回視:如果我的梁氏狂草你認識的話,我記!
徐行遂敗下陣來,現在終於知道梁碧宇當年送他學速記的目的了。梁碧宇這丫寫字慢點能看,快了就是獨家狂草,還屬於那種過後自己都不認識的。遇上需要速記的,梁碧宇頭一個推他出來!
陳錫在一旁聽的很認真,看來這個藥,好像比之燕窩也未必差了。如果藥效真的有這麼好的話,在新加坡一定是有銷路的,畢竟以前新加坡可是沒有這種東西的。心裡轉了幾個念頭,想回去和ia商量看看,能不能能和梁碧宇他們合作,或者從他那裡得到在新加坡周圍的帶授權。
最後,老中醫拍板定下來的價錢,普通品級的比上等燕窩還貴。等梁碧宇開口試探老中醫願不願意給他們的蟲草代言,即宣傳一下蟲草的功效時,老中醫滿口答應。因為是自己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