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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
哦,那就好“誓死就不用了,一般保護一下就行了,對了,你不嫩再用乾衛這個名號了。還沒取名字嗎?”他一旦脫離了後鳳衛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而且他們這樣的人是沒有自己的名字的,從他剛剛‘乾’了兩次我就知道還沒取。“你看,叫新潮怎麼樣?”帶著一絲玩笑,半分的壞心,這麼建議,欺負古人不懂得現代詞彙。
……
“謝駙馬賜命。”他一本正經的磕頭謝恩。
“天啊~~”我以手加額,還真是沒有幽默細胞的說。
——————我叫分隔線——————
我不知道別的官員婚假放幾天,我是放一個月哦。
一切真是perfect(完美),除了……
“真的是最後一次?”我看著眼前的一碗烏漆麻黑的湯藥,然後再看看遙。
他微笑點頭。
我一口氣就把藥都吞下去,然後伸著舌頭呼氣:“苦死了,好苦啊。”
嘴裡適時的多了一片梅子糖,背上一隻手輕輕的順了順,我滿意的咂了咂嘴。
其實我沒有那麼怕苦的,至於為什麼現在喝藥這麼怕苦呢,大家自己想……嘿嘿
喝完藥,感覺眼皮又有點抬不起來,手往後摸了摸,拉過墊子,靠上去。懷孕以後我有越來越能睡的趨勢,原來那會兒回來的路上我能吃能睡還不是要成了某種動物的前兆。
遙開啟被子,給我蓋上。我看他溫柔的神情,心裡一蕩,伸了胳膊扯扯他的袖子,然後往裡挪了挪。
遙滿臉寵溺順從的躺了下來,我側身摟住他。
唉,越來越習慣他對我的溫柔和體貼了。就連睡覺也從一開始的不習慣身邊有人睡,到現在他不在我反而睡的不舒服。也賴遙啦,什麼都順著我,習慣成自然^_^
臉埋進他懷裡,到了冬天我的鼻子總是涼涼的,有了遙,這個問題是解決啦。
“遙啊,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懷孕的啊。”勉強拉起意識,問。
“你被關進牢裡的時候,我去看你才發現的。”遙的聲音柔柔的響起。
“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哩……”原來也是那會才知道的啊!“那會啊,我都以為自己沒救的說,快痛死了,還好你出現了。”其實想想也後怕,我是米什麼啦,肚子裡可還有個寶貝呢。
“說起來要多謝沉碧,如果不是她先給你服下了越溪的聖藥,可能你也撐不到我趕去。”遙的手臂緊了緊,聲音有些壓抑。
我的臉拱了拱:“人家這不是沒事了,不要想了,不過啊,沉碧,有點耳熟,誰呢?
“新的聖女……”哦~~想起來了,我總是叫她卡哇依,很少叫她的本名。看來那個果然不是毒藥,這個聖女也算是有真本事的,未卜先知。不過啊,我怎麼聽著遙的聲音笑意這麼濃呢,嗯,一定事太困了。
“不過,誰,誰告訴你我被關進牢裡了呢。”總是想不到誰有這麼好心啊,呃~~哈,好睏,我不行了。
“是……”遙好像說了一句,可是我沒有聽到就已經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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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頭七……呸呸,這話說的晦氣的。過了七天,我拉了遙一起去拜見大哥。在這裡算的上我的親人的也只有大哥了,其他就算想和要一起見見可能也是不行了……
手上驀的一暖,我抬眼,正對上遙的目光,神色雖平靜,不過卻掩不住眼中的擔心。
手中的熱度暖到了心裡,我緊緊的回握住他的手,輕輕一笑。
到了將軍府,我是不用通報的,已經很熟慣了。
興步就往書房走去,大哥這會兒多半在哪兒看兵書呢。
“大哥,我來看你了。”遙在後面四平八穩的走,我一蹦一跳的前面先行一步。
“當……”的,門推開。
一男,一女,男的坐在女的腿上,女的手摟著那個男的,然後頭埋在他的胸口,樣子急色。男的滿臉通紅,似乎推著那個女的,神態嬌羞……
隨著我的推門……統統石化。
這算什麼,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不好意思,失禮,失禮。”我幾乎是在看到這場景的一刻就返身,退出,關門。
“碰~~”門又闔上。
隨後而來的遙,看我這樣子,很是奇怪,淡金色的眸子裡閃著‘怎麼了’三個字。
“這個……我剛剛,剛……”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我剛剛撞破了別人的好事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