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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一趟。”
“可是,夫人……”小成子在外面有些猶豫的說。
“嗯(尾音上挑)……”
“……是。”
切,難不成我做什麼還要她提點著不成。
再看看地上的聖旨,揀起來,拍了拍其實也沒有的灰塵,還是放到袖管裡收好。開玩笑,要是讓人看到我這樣對待聖旨,腦袋還能在脖子上坐的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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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拿著薄薄的一疊紙,耳邊不自覺的響起秋水的毒舌:“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老闆啊,成天就是拉著我給你做苦工,你自己就會在那兒吃飽了喝足了,躺的好好的坐享其成,也不知道哪天是不是懶得連飯也要人喂,別看這麼一點東西,可是費了老孃我大把的精力才蒐集到的……”
唉,她也不累。為了給她節省唾沫和體力,我只說了一句話就乖乖讓她閉嘴了。
“落霞的賣身契還在我這裡呢,你說咱們悅仙樓的花魁要是賣了也值不少錢吧。”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嗯,偶爾看這個毒舌吃癟一下也是很舒服的。
言歸正傳,她有一點沒說錯,這上面有用的東西還真的是不少。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
皇帝今年正是這知天命的歲數,這人到了五十來個大擺筵席的也很正常,不過可就苦了我這新上任的禮部尚書了。
當然這麼重大的盛典,沒有外國使節是絕對不可能的。
雖說現在這個皇帝已是難得的英明,當今天下昇平,四夷歸順,八方降伏,但是真正心甘情願的做別人的屬臣的有幾個,難免不趁這個時候搞出點什麼事來滅滅嘉裕的威風。
而現在鴻瀘寺卿的位置尚且虛懸,一切都只能由我這個禮部尚書來調停,暈啊,光想想我都頭疼。
嗯,還有就是……
……
門輕輕的開了,估計是小成子進來候著的。
“又穿的這麼少。”身上的重量一下多了一點,然後就聽見遙帶著幾分嗔怪的話。
對上的是他沉靜眸子,帶著幾分的縱容,還有幾分的無奈。
“屋裡很緩和嘛,穿的多了裹在身上不舒服啦。”話是這麼說,還是把身上的衣服攏了攏。
他伸手摸了摸杯子,看是涼的,著人換上。
還沒有多久他就把我的習慣摸了個一清二楚,心裡癢癢的,有點微微的得意,他在意我呢。
情不自禁的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摟著他:“今天累不累。”他去和華嚴寺的澄道法師談論佛法。
他搖搖頭……
“駙馬,請用茶。”碰的一聲茶杯被小牧重重的‘放’到矮几上。水撒出來不少,我‘唉’一聲跳起來,把剛剛放在上面的那兩頁紙搶救上來。
甩甩水,放到一旁的熏籠上烤著。
這小屁孩兒毫無悔改之意,還瞪了我一眼然後才在遙頗為責怪的目光下不情不願的退出去。
真是,我怎麼得罪他了?
嗯,什麼味。
“雅,小心……”手被拉開。
啊~~怎麼著了?差點燙到手。
“沒事吧。”遙抱歉的看了我一眼,“都是小牧。”
“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我連忙擺手,神情有一絲沮喪,不過嘴角微微上揚。
隨便拉了他躺到床上,今天這麼一鬧,還真的很累了。
他揉揉我的發頂,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
“遙啊,我又升官了的說。”他的髮質真的很好哦,淺咖色的頭髮如水般滑過我的指縫,像上好的綢緞,帶著一絲微涼。索性拈了一縷把玩。
“怎麼,不開心,是什麼官職。”他把我弄亂的被子又蓋回去一些。
“也不是啦,就是覺得,嗯,鬱悶嘛。”唉,也不好說,總不能和他說‘婆婆’的壞話吧,“人家好不容易才在刑部和大家混熟了,什麼都上手了,現在啊,又要和新的同事……同僚相處,還有很多事,嗯~~人家原本想多和你在一起的(遠:好惡,我受不了了,先吐去也,大家繼續看雅在這裡噁心吧,逃遁ing)。”
他摟著我的手有些僵,我敏感的察覺到了,正準備抬頭,背上的力道重了一些,把我又壓回他的胸口。
“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你和我……”他的聲音帶著歉意。
“不,如果我不願意,沒有人能勉強我的,遙。”阻住了他的話,其實我志不在朝堂他估計已經早就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