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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吉凶參半吧,辦得好自然功勞不小,辦砸了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所以說機遇和風險向來是對等的,放心吧,京城裡的事情我會照應好的,你留下兩個可靠的人,有事和我聯絡。”我再嘆氣一下。其實心裡很有點不爽,五皇女這一去,孩子要誰來照應,這麼小沒爹沒媽的,我又要明面上避嫌,不能和她走得太近了。
把其他的事情商量妥當,五皇女就準備啟程了。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賑災,百姓等不了多久。”
“大水過後的飲水,食物,住房問題,還有醫療,嗯,一般會有疫症之類的流行,你多帶些大夫。行事當小心,這次去可能牽連到太女的利益,你也要注意安全。”泗津堰會變成豆腐渣工程當然是有人虧空了,看那天太女的表現也就知道一二了。
“那天你作的很好,既不著痕跡的幫了太女,又在母皇面前露了一手。過兩天太女的人可能會和你接觸,你做好準備。”
我點頭,太女一直沒有再聯絡我,本來到奇怪她白白的抹黑了五皇女之後就沒動作了,現在承了我的情,會讓她有種錯覺,我相信了她的話,暗中倒向她,該馬上要有動作了。
“唉~,無間道啊,我怎麼覺得更像扯皮條的。”感嘆一聲。
在暗中看著五皇女輕車便衣的離開,我也悄然從令一條路上轉出去。不過我倒是不太擔心五皇女,她畢竟是要問鼎皇位的人,這點事還難不到她。
這附近有一處有名的寺院,遙和這裡的主持關係不錯,所以我如果出現在這裡等遙和寶寶就不奇怪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走著,等到聽到一聲驚呼才醒過神來。
在我前方大概50米處有一男子半到在地上,有點痛苦的捂著左腳,低低的呼痛。
我心裡猶豫了一下,陷阱還是……
不過這麼近的距離,若是裝作看不見,似又不太自然,若看見了,斷沒有不伸出援手之理。瞬間,我的人工計算機得出結論,先上前看看。
“這位公子,你還好吧?”我看似溫柔的靠前,其實已經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同時狀似隨意的看了一下四周,這山道較窄,前後一目瞭然,不太可能有埋伏。
這個少年抬頭看我,‘淚光點點,嬌喘連連’:“我的腳好像扭到了,痛……”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其實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一個正常的女人在四下無人的山道上,巧遇一位受傷的公子,還是頗有點姿色的,就算不起歪心,肯定也要發揮一下人道主義精神的。可是恰好就是遇上了我這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你試想,一個男人,或者說男生,身上香噴噴的,臉上抹著粉,描了眉,塗了胭脂,臉上掛著淚,在這裡‘嬌弱’的等待你的幫助,我相信大家都會覺得一個詞——‘狂吐’。
我忍著笑和狂吐的衝動,到底還是接受不了男人變成這樣的審美觀啊,還好遙不是這樣,不然我怎麼受得了。哦,岔遠了,我儘量語氣平穩的和他說:“這位公子,你是和家人一起出來的嗎?我去幫你叫他們?”
“我和家人走散了,本來急著找他們的,可是,沒想到……”說著還應景的低頭抹淚。
狂汗啊~~
“那這樣吧,我幫你去找你的家人,你在這裡先等著……”
“可是我的腳好痛啊,你別留下我一個人,我怕……”那個少年臉色先是不自然了一下,然後才含羞帶怯的說。
我心裡冷笑,開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這又是哪方勢力的人?
“那可怎生是好啊?”我假裝為難。
“小姐,您能扶我起來嗎,這樣坐著我的腳好難受……”他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哦,到忘了他在這冰涼的地上坐了半天了。
“可是,女男授受不親。”
“可是,小姐,我的腳真的很痛。”這個公子已經開始有咬牙切齒的傾向了,我趕緊從善如流的說:“事有輕重,既然如此,我先扶你起來吧。”
那個少年露出早該如此的表情,然後看到我把袖子墊在手上,準備扶他起來的時候,臉色黑了,但忍了半天,還是扶住了我的手。
嫩了點,奇怪,怎麼派這樣的人來?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已經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微微用力。套一句描寫這種情況的常用語,那就是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手上的重量突然增加,連帶的我有一瞬間不穩。我下意識的反手一拉,那個公子就直直的朝我倒過來,你是紙做的啊,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