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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臣子又站了出來,這番話雖說得很是巧妙,但殿中無人心裡不清楚,說什麼皇帝會渡過這一劫都不過是場面話。皇帝失蹤了好些時日,四處派人打探,卻全無訊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有謀逆之人動的手,此去已經是九死一生。更何況皇帝之前就已重病臥床不起,朝中大事大多由幾個臣子處理,現在說他無礙,完全只是口舌之說,都沒有再將希望寄託於他身上,新皇即位也是遲早的事。只是這臣子提出來讓皇室子弟親臨卻又別有意味,在這種時候,沒了麒麟玉,皇室之人都可登上皇位,只看這親征之人是誰,只要頭等功勞落在那人身上,那人呼聲自然比之其他人要高上千百倍,再要坐上皇位就更加名正言順。
果然,左相再次出言。
“這提議臣也覺得不錯,既如此,就由太子殿下親征即可。”又朝莫痕座下福了一禮,“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親自培養的,有陛下當年的雄姿,智謀過人,此次定能旗開得勝,將多年前的恥辱討回來。”
太子面上一喜,剛要說話,另一個反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臣認為,有比太子殿下更合適的人選。王爺之子遠世子自小便入了跟著王爺在軍中磨礪,知道行軍布戰的辛苦,也對行軍時所需要的準備更為熟悉,何況他為人寬厚,待人和善,在軍中極其得民心。此一戰,若世子能出征,便是錦上添花。”
那臣子隻字不提太子殿下如何如何,只說世子如何如何好,這樣一來,卻更讓人想到現在太子性格莫測,行事又極為陰狠,更是多疑成性,如此一對比,那世子的優勢立時顯現出來。
“你好大的膽子!”左相怒斥道,“太子殿下是皇上所生,又是皇上親自冊立,更兼文韜武略運籌帷幄,無論哪一方面不必世子好?若皇上還在,定會立太子為新皇。哪裡有得你們這些人趁機而入。”
“左相此話也是過於偏頗。”那臣子再次開口,“臣並非詆譭太子殿下,而是論仁厚忠義,太子殿下並不及三皇子,何況皇上病重良久,卻一直未有將皇位傳於太子之意,恐怕是左相大人想繼續穩坐宰相之位吧。”這一番話真真是毫不留情面,莫痕眼中殺意閃過,幾乎當場發作。
左相大人更是被一這番指責氣得面紅耳赤,顫著身子怒瞪那臣子,卻說不出話來。
而那些原本暗中支援三皇子莫亦寒的臣子此時也一籌莫展,三皇子失蹤的時間太久了,如此一來,他們便等於失了主心骨。可若太子莫痕登上皇位,不管他們是否投靠於他,以他那多疑且不容人的性子,恐怕自己這一干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如此一來,幾人都覺得立世子為皇反而更好一些。
這般爭論下來,原本還在觀望保持中立的幾個臣子竟也紛紛倒戈向那王世子,一時之間,兩派爭奪幾乎趨於白熱化。
殿中議論聲越發大起來,莫痕狠狠地瞪著那些支援世子的大臣,憤怒地甩袖而去。於是,這場議事便以十分不愉快的氛圍終結。而朝中氣氛越發凝重,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又過了幾日,太子莫痕忽然傳出訊息,說他已經得了麒麟玉。隨即昭告天下,他會先親征與滄國一戰,等戰後再登基為王。
左相大喜,一邊張羅著為下個月新皇登基做準備,一邊四處宣揚太子是命定天子之類云云。
這訊息一出,朝臣中反響再起,只是反應各不相同,但原本要立世子為王的聲音反而漸漸壓了下去。似乎一月之後,便是大局安定之時。
陸璃得知這個訊息時正跟著軒轅凌在院中習武。
雖然前世身為殺手,讓她有著常人無法超越的身手。但這個時空更著重冷兵器,所以她決定學個三招兩式。
軒轅凌自是極為欣喜,他自從陸璃有了想要跟著自己學武的念頭後,便堅決不假於他人之手,自己親自一招一式教給陸璃。連軒五將軒轅越傳來的訊息遞給他都不理不睬。
軒三領了命去仔細探聽朗國朝中訊息,幾乎每日都要彙報。
今日不例外地撞見自家主子正被王爺一手摟在懷中一手比劃著利劍,心裡暗暗道,王爺這哪裡是教劍法,趁機佔便宜還說得過去一些。只是這話也不敢真的說出口來。
自從軒三跟了陸璃,他便毫不猶豫將自己之前的主子拋棄了,一心一意遵從陸璃的命令。
軒三似乎沒有絲毫尷尬的意思,單膝跪地,低聲道:“主子,那莫痕已經放出話來,說他已得到麒麟玉,親征之後便即位為皇。”
陸璃扔了手中的劍,軒七立即捧了一條溫熱的毛巾過來要給她擦汗,卻被軒轅凌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