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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她施針。”
遠香扶著近香的身子,方便清漪施針,之後,清漪又出從懷裡摸出一小包東西,裡面是一些藍色團狀物。“息子香”是醒腦的珍貴草藥,既然碰上,收集一些總歸沒有壞處,只是這個東西不能長年累月地放在身邊。
“可否借遠香姑娘的香帕一用?”
遠香抽出袖中的帕子,遞給清漪,清漪取出兩粒放在怕帕子中包好,又交給她。“將它放在近香身上,能夠幫助她早會醒過來。不過她醒來之後這東西就不要再留著了,時間帶著對女子身體不好。”
“是,我記住了,謝謝清大夫。”
幫近香治療後,清漪又朝獨自坐在不遠處的月見走去,好心問道:“聽說月姑娘手臂被擦傷了,不知道要不要緊?”
“既然清大夫這麼熱心,那就勞煩您幫忙看看我的傷吧。”月見語氣傲慢至極,似是把清漪當丫鬟一般,抬起手臂就等著清漪檢視。
清漪不以為意地一笑,“姑娘抬起手臂輕鬆之極,想來是沒什麼大礙。”說完掉頭就走。
白玉的目光一直逡巡在清漪身上,見她安好,心便滿足。想起剛才的自己一時情緒失控說出那番話,不知道她作何感想。他心裡既感不安,又期待她的回答。
清漪抬頭撞見白玉正看著自己複雜目光,她卻假裝剛才的那一幕只是虛幻一場,依舊像如平日裡一般對待他,既不更多熱絡,也不冷淡疏離。她走到白玉身邊,道:“我們還是儘早進城吧。”
白玉有些失望地點點頭,但又自我安慰:現在不宜談兒女私情,還是辦正事要緊。
宋子喬看清漪像是當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有些驚訝,他還想看看她如何處理這複雜的關係。
清漪見宋子喬一副看戲的摸樣,“呵呵”一笑,“宋子喬,緣之身子弱,我看你很閒,不如近香就由你來背吧。”
宋子喬剛才還掛滿賊笑的臉頓時拉下來,但瞬間又掛上調侃的笑容,“清大夫,人家明明就好好的,是你硬要說人家身體不好,替人家白擔心,真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口裡怕化了,人家哪有那麼嬌貴。”說著還走到白玉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胸脯,“白兄,你說是不是?”
白玉被宋子喬拍得一陣猛咳,但見清漪狠狠瞪著宋子喬,心裡又開心不已。笑容滿面地說道:“清漪,子喬兄說的對,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嬌貴,我是個男人,不是弱不禁風的姑娘。”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子說自己弱,雖然他喜歡看到她維護自己。
清漪臉頰有些發燙,不知再說些什麼,只聽白玉繼續道:“近香在我身邊侍奉這麼多年,一直恪守盡忠,我該感激她的,還是由我來背吧。”說罷,走過去背起近香,驚著遠香目瞪口呆。
一行人步行在幽僻的小路,終於在中午的時候到達南陵。除了中途歇息過一刻鐘,白玉一直都負著近香而行。
清漪看著因為發汗而臉色微紅的白玉,宋子喬一路挑撥,他就算再累也未曾開口說要休息,一如小時候的倔犟。要不是她看不下去說要休息,恐怕他會一直忍著。然而她又想也許是自己太小題大做了,子喬可能是對了,白玉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弱,是她自己一直沉浸他悲傷的過往之中。
與陳意接頭的地點是常來客棧,中午時分,客棧滿座皆客。陳意已經裡面等著他們,因為遇到埋伏,所以他們比他後到。
陳意見到一行人,立馬歡歡喜喜地起身迎接。他笑眯眯地看著清漪和白玉,“知音,緣之,可把你們給盼來了。”
清漪看他面滿春風,想來“裂陽”和“鍾情”都失而復得,是該好好高興一番,又想到陸吉和郝伯,便想詢問一下他們的近況,但看緣之還負著近香,於是道:“先找個地方將近香放下來吧。”
“這好辦,我已經打點好一切。”說完便領著一行人上了二樓。
二樓一層全被陳意包下來了,十分安靜。安置好近香後,除了遠香照顧近香之外,其餘的人便進了另一間寬闊雅緻的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八仙桌。掌櫃的早已殷勤的命人奉上茶水和選單。陳意熟練地點了一些菜名之後,掌櫃一臉滿足的離開,看來這一頓他要賺不少銀子。
六人圍桌而坐,清漪向對面的陳意介紹著身邊的宋子喬,“陳意,這位是宋子喬,宜城宋府的少爺,先祖世代為官,他也是宜城有名的才子。”
陳意熱情地向宋子喬打招呼,“幸會,幸會!”
宋子喬抱拳回一禮,“陳堡主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挑起偌大的名劍堡,子喬佩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