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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背對著房門坐在了桌邊,沒有伸手去倒茶水,而是將右手臂放在桌上,左手臂隨意的搭放在左膝蓋處。
男子只是靜靜的坐在桌邊,一動不動,房間沒有點起燭火,顯得有些幽暗,他平視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亦或是趕路辛苦,懶得動了。
直到送飯菜的小二敲響了房門,男子才起身去開門,沒有多說話,他接過了小二手中盛著飯菜的托盤,就在他要重新關上門的時候,小二才盡責的說道:“客官,天色已黑,需要小的幫您點燭火嗎?”
男子客氣回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多謝。”然後就將房門重新關上。
將飯菜放在桌上,男子並沒有動手去點燭火,亦或動筷子吃飯,而是坐回剛才的姿勢,直到過了許久,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聲後,他才動手點燃燭火,漆黑的房間瞬間亮堂了起來。
上官朔跟藍翎堯說,事情已經是了結,朕這就昭告天下藍翎堯未死,且立下大功,替你正名,論功行賞。
藍翎堯答,大將軍藍翎堯已死未嘗不是件好事,至於因何而死,微臣並不在意。微臣以及藍家軍誓死效忠皇上。微臣還有一件未了之事,請求皇上准許微臣離開些時日。
上官朔沒有多問,點頭答應了。當日為了除掉桃花塢,藍翎堯甘願揹著叛國的罵名假死,爾後暗中替上官朔辦事。從今以後,朝堂之上再無將軍藍翎堯,而上官朔則多了一支暗中替他辦事的精銳。
藍翎堯的忠心,上官朔不曾懷疑,亦無需多問藍翎堯要辦何事。
不惜揹負著罵名,拋卻了高官厚祿,寧願做個“已死之人”,藍翎堯是為心中所愛。
是否這樣,你我之間,便再無隔阻?
處理完桃花塢的事,婉拒了上官朔的封賞,藍翎堯便直奔叱夷國國都,以至於都沒去見賈拾一一面。
以前的藍翎堯,因為責任,有太多的顧忌,委屈了格桑。這一次,他要勇敢的去追尋自己的所愛。
那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是藍翎堯在嘆,嘆老實巴交的自己,竟會有這麼不厚道的一天,嘆如今的自己,竟是要幹起搶人老婆的勾當了。
他,還有點難以接受這樣的自己。可為了追回格桑,他豁出去了!
他知道忽烈將格桑指給了戰罕,也知道格桑和戰罕一個月後就要大婚,但他更加知道,他是真心愛著格桑!
其實,他的內心是不安的。他不知道眾人眼中“已死”的他,在她心中是否還有佔有位置,畢竟,一個月後,她就要和戰罕大婚了…
你為什麼會答應和戰罕的婚事?是忽烈逼你的?還是你聽說我“已死”,心灰意冷之下答應的?又或者你真的不再愛我了…
一路上藍翎堯想了無數種可能,心中忐忑,可這些不安並沒有阻絆他來尋格桑的決心。就算你已不再愛我,我也要聽你親口說出來!
藍翎堯想了無數的可能,卻沒想到,她已經忘了他…因為,聽到他身死的那一刻,那巨大的悲傷,她真的承受不住,只能塵封所有和他有關的記憶,以求暫得喘息…
他死了,就像奪了她呼吸的空氣,她窒息得喘不過氣來,她想追隨他而去。或許是天見尤憐,不忍讓這對受盡折磨煎熬的在受那生離死別之苦,便塵封了格桑記憶的一角,那關於藍翎堯的所有。
藍翎堯拉過盛著飯菜的托盤,原來已經餓極了,只是想得出神了,也不計較飯菜涼了,一陣風捲殘雲,飯菜已被他消滅一空。他想見格桑,已是心急如焚,所以,顧不得路途疲倦,今晚,他就打算探一探這叱夷王宮。
叱夷王宮中,晚膳過後的格桑又向冷宮獨自走去,順便,散散心。
眼見著和戰罕的婚期將近,格桑越來越不得閒,有時候,還會覺得莫名的鬧心。明明她對戰罕並不排斥,戰罕對她亦是體貼關懷,無微不至,難為了他一介武將做得這般細緻入微。
可格桑就是覺得心頭似乎擱著一個別扭,若要說為什麼,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所幸婚事有得她忙,她又要抽空去柔王后那裡,所以,她沒時間多想,多做細究。
只是有時候真的心中莫名的煩悶,便藉著這一路去冷宮,吹著四月清涼的夜風,以驅散心頭的煩悶。如果可以,格桑還想逮個人來罵一頓。自然,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斥罵下人的主子,這一條便只能作罷。
冷宮僻遠,走著走著,宮路上也就格桑一人了,柔王后的肚子已經是遮掩不住了,可至今格桑都不見忽烈有啥動靜,忽烈不急,格桑都急了。
這冷宮清淨,來給柔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