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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回來。他們已經坐在了桌子上面,菜也都上好了。
上官棋沒有回答。“大家起筷吧。”北堂凌絕說。
皇上叫大家開飯,大家才敢吃。有天子在一旁,所有的人吃飯的時候都安安靜靜的,除了咀嚼食物的聲音聽不到任何的聲響。這個氣氛很沉悶,上官棋和北堂凌絕只想著快點吃完。他們吃完了之後,就起身離席回宮了,所有的人出去送這對帝妃,然後回到席間。
“大家隨意吧。”上官逸開口,所有的人才放開了開始邊吃邊談。
在另一邊的龍輦上
“皇上剛才吃的很少,不是肚子餓嗎?”上官棋注意到北堂凌絕在席上根本就沒有吃幾口。
“就剛才的那個樣子,我要是多待會,所有的人都會吃不飽了。”北堂凌絕笑著說,有一絲自嘲的意味,高處不勝寒果然是有道理的。
“皇上不必太介懷。”上官棋知道君王本來就是孤獨的,但是權利的慾望已經使得太多人為了那個位置爭得頭破血流。
“你剛才漫不經心是為了歐陽素敏?”北堂凌絕不想再繼續剛才的話題,所以又問起先前的那個問題。
“嗯,素敏和南宮真的很相配,希望他們最後能走到一起。”上官棋輕聲地說。
“不用擔心,我會通知南宮羽的,明年的二月到我壽辰的時候他們夫妻應該就能見著了。”北堂凌絕安慰說,他也希望那兩個人能夠在一起。
“皇上的生辰是二月嗎?”上官棋問。
“是啊,今年的二月你一直在睡,所有的人也都忘記了那個二月還有一個生辰。”想起上官棋那段沉睡的日子,北堂凌絕還是有一點害怕的。
“對不起,沒有陪你度過我們一起的第一個生日。”上官棋覺得他們一起的第一個生日沒有度過是一種遺憾。
“沒關係,以後還有很多個生日可以一起度過。”北堂凌絕擁著上官棋說。
是嗎?上官棋在心裡想,他們之間隔著那麼多的東西,還能夠一起度過以後每一年的生日嗎?
跪地求情
平靜的日子總是流逝的很快,在這段時間裡面,上官棋查到了歐陽素敏的落腳點就是煙城的有情人首飾店。不過她在許多地方都有自己的店子,也不知道現在的她在哪裡,所以上官棋就只有親自去一次有情人首飾店,對那裡的掌櫃說自己要找他們的幕後老闆,然後留下了自己的信物。她相信歐陽素敏在看到那個東西之後就會來找自己的。
上官棋與北堂凌絕的感情也是一直這樣溫溫吞吞的,有時候上官棋與北堂凌絕覺著這樣也挺好的,不用費太多的心,就一直這樣過下去吧。可是現實往往與人的願望相違背,十月很快就要到了,上官棋不想皇后被斬首,身首異處,所以現在正跪在人和殿等著北堂凌絕下朝。
回到寢宮的北堂凌絕就看到跪在殿中央的上官棋,不用想他也能猜到現在的上官棋是想要幹什麼。她最近一直想要與自己說皇后的事情,但是都被他忽悠過去了,看來今日是不得不面對了。剛才在朝堂之上官員們分成兩派各執一詞,以上官逸為首的說要留皇后全屍,以兵部尚書舒長青為首的堅持要處斬皇后。各有理由,一個說是皇上應該以仁義治天下,一個說是君不可言而無信,答應百姓的事情怎麼可以更改。他當然想要處斬皇后那個女人,可是上官逸畢竟是兩朝元老,怎可以置他的意見於不顧,再說他還是上官棋的父親。現在看到上官棋跪在宮殿中,應該是來求情的,兩父女還真是同心同德。
“愛妃跪了多久了?”北堂凌絕不像往常一樣叫她“棋兒”,而是稱呼“愛妃”,一來是想要表明自己此時的身份,還有就是要氣氣上官棋,她總是和自己疏遠關係,現在就讓她也嚐嚐被疏遠的滋味。
“皇上。”上官棋向北堂凌絕點頭表示請安。
“你先起來。”北堂凌絕注意到上官棋剛才的樣子好像很不舒服,應該是已經跪了很久了。
“皇上剛才在朝堂之上是不是在討論姑母的處死辦法?求皇上留姑母全屍。”上官棋沒有起身,而是給北堂凌絕磕起了頭。
看到上官棋這樣低聲下氣還是頭一回,這樣驕傲的女子什麼時候給人家磕過頭了?北堂凌絕心裡很不好受。“後宮中不得干涉前庭之事。”
“皇上,她是臣妾的姑母,臣妾怎麼可以看著她身首異處?求皇上開恩。”上官棋繼續求情。
“你將她看成姑母,可是人家不見得有將你看成侄女!她三番四次的想要置你我於死地,你還要替她求情?”北堂凌絕不能理解上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