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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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滑滑的,讓他有捉不住的懊惱,忍不住用力一捏。
岑三娘嘶的痛得吸了口涼氣。
那聲音勾起了他心底的最原始的慾望。杜燕綏覺得她的衣裳無比礙事,兩下就扯開了她的腰帶,襦衣長裙瞬間被他掀開。她像白兔子似的蜷縮在他身下。杜燕綏腦子嗡的一聲,莫名的情緒像潮水淹沒了他。一時間他終於知道熱血沸騰四個字的感覺了。
額頭的血管在突突跳動,他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氣瞬息間撲上了他的臉,讓他沒有多餘的想法,迅速的脫掉衣裳撲了上去。
肌膚相貼,像魚遊進了海,舒服得他想蹦躂。
身體用力的摩挲著她的,他覺得嘴不夠用,手不夠用,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身體繃得緊了,一種本能驅使著他去尋找方向。
“你……輕點!”岑三娘小聲的說了句,臉就燒了起來。
杜燕綏手上的動作果然輕了。她這麼小,瘦瘦弱弱的,肌膚水一樣滑,他都怕稍稍用力就捏碎了。可身體不受他控制,他和她之間就像隔了道牆,怎麼都過去,急出了滿頭大汗。
岑三娘被他撞得疼了下,悶哼了聲。
她閉著眼睛,咬著牙想,頭一回忍著吧。這身體才還沒滿十六呢,這個禽獸,就不能輕一點麼。
連著幾下,岑三娘有些忍不住了。這廝在幹嘛?她睜開了眼睛。
迎面飛來了條裙子擋住了她的視線。
杜燕綏掐著她的腰,抬起了她的腿。
岑三娘一把拉開裙子,看到杜燕綏喘著氣,挑起了眉:“這回不會錯了……”
敢情剛才他在找地方啊!她伸手撈起枕頭就砸了過去,又羞又氣的掙扎著要離開。
杜燕綏一掌就揮開了枕頭,身體覆了上去緊緊的將她困在身下,本能的用力。
疼痛如期而至,岑三娘抽搐了下,咬緊了唇悶悶的哼了聲。
“三娘……”杜燕綏抱緊了她,不知為何,他反而越來越難受,心裡有團火越燒越旺。像是被放在了蒸籠裡,空裡這樣悶,下面的這樣熱。他不掙扎就會悶死熱死。汗一點點沁了出來,滴落在她身上,他本能的律動起來。
岑三娘疼的左右躲閃仍躲不開,壓根兒想不起白天院子裡是不是有人,哭了起來:“……禽獸……叫你輕點……”
見她哭了,杜燕綏著急的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的臉,她的唇。他又捨不得放開她。就這麼矛盾著,著急著,腦中霎尋間閃過一片空白,就一個字,爽!像三伏天衝了個涼水澡,身體每一寸地方都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他大口的喘著氣。死死的將她扣在懷裡,恨不得把她給揉碎了。
岑三娘頓時被勒的呼吸不暢,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狠狠的在他背上撓著。
過了會兒杜燕綏終於平靜了,長舒口氣退了出來。這時,他才看到岑三娘哭得悽慘,心裡慌了神鬆開了手,翻身坐到了一旁:“三娘,三娘。”
他叫著她的名字,笨拙的伸手摸她的臉。
岑三娘恨得牙癢。她真沒想到跟在滕王身邊那麼多年,杜燕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她嗷嗚一聲胡亂撈了些東西擋在胸前,氣極敗壞的低吼:“不準看!”
杜燕綏被她一提醒,低頭一看,床單上洇出一大塊血跡。他心疼的將她撈進了懷裡:“不疼了,以後就不會疼了。”
“你這個禽獸!”岑三娘蜷在他懷裡抽泣。
“是是……”這時候她說什麼他都肯答應。杜燕綏抱著她,手撫摸著她的背,光滑的像絲綢,想著那一瞬的美妙,突然之間像開了竅似的,以前別人說的話他瞬間都懂了。
他低頭親她的臉,又是內疚又是慚愧又隱隱有那麼一點得意。她終於是他的了,只屬於他。
岑三娘不理他。
杜燕綏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她:“三娘,別哭了好不好?你說句話好不好?”
岑三娘扁扁嘴終於不哭了,用手指戳著他的胸放狠話:“你是我的人了,你敢碰別的女人,我就閹了你!”
杜燕綏哭笑不得。
床上一片狼藉,疊得好好的被子不知何時被扯散了,衣裳扔得到處都是。岑三娘那好意思叫阿秋夏初來收拾,身上汗津津的,渾身不舒服,就嘟著嘴埋怨:“都怪你,現在怎麼辦?”
又沒有自來水,大中午的要洗澡要人從後面的小門抬了熱水去淨房。叫她怎麼開得了口?
轉眼間囂張的氣焰就沒了。杜燕綏低頭狠狠的親了她一口道:“你放心,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