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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韻這時才細細地打量起了這位方嬤嬤,方嬤嬤四十多歲的年紀,容長臉,眉毛有些粗,眼睛細小但卻泛著洞察的精光,似乎她只是那一掃,你有任何的小心思都逃不脫那雙精明的眼睛,她的嘴唇有些薄,緊緊地抿著,一看就是個不苟言笑的主兒,更別說她周身散發的那種威嚴感,連錦韻也收起了閒散的心思不得不正經而對。
“幾位小姐,”方嬤嬤淡淡地開口,聲音聽起來很低沉,卻又有一種奇異的魔力,直穿耳膜,三個姑娘都是周身一震,小心翼翼地豎耳傾聽,“不管你們在自個兒家裡有多矜貴,到了這裡,凡事都要聽從老身的安排,若是沒有達到要求,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心理準備。”
幾個姑娘對視一眼,都恭敬地點頭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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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嬤嬤除了教導規矩之外,還兼上一門女紅,兩門課藝分上下午進行,每一門兩個時辰。
至於琴藝和書畫,老夫人是想等方嬤嬤的教導告一段落後,再去請專門的夫子前來教授,眼看著姑娘們一個一個長大,這教導之責已是刻不容緩。
錦怡自是不用說的,從小長在京城裡,該學的一樣不缺,但錦茜和錦韻,一個養在姨娘身邊,一個從小便在農村長大,規矩教養都有欠缺,若是行差踏錯一步,丟的都是陸家女兒的臉,只為這一點,老夫人也不得不插手,並且吩咐劉氏盯著,千萬不能有絲毫差錯。
方嬤嬤教導的規矩很全面,從走路、坐姿、站姿、問好請安、到吃飯喝水、待人接物一應禮儀統統俱全,稍有差池,輕則小聲訓斥,重則那戒尺就直接招呼了上來,經常打得幾個小姑娘眼裡包著淚花,手下卻不敢停歇地動作著。
就陸錦韻也不可避免了捱了尺子,手臂和小腿肚上都留下了紅痕,好在曉笙每晚都給她熱敷塗藥,這紅痕也好得快,又被衣服褲子遮住,外人看不到。
不過學規矩對錦韻來說還是能夠達到要求的,但最要命的是女紅,雖然顧氏刺繡手藝沒得說,但在農村時都忙著餬口掙錢,哪能靜下心來教導女兒刺繡,錦韻只能從基礎學起,十個指頭被刺得紅腫不堪,看得顧氏好不心疼。
這一晚,錦韻與錦堂陪著顧氏用過晚膳,錦韻剛想起身告辭,回自個兒苑落裡安寢,卻被顧氏給喚住,她有些納悶地坐等,卻見著吉祥和五福搬來了繡架,紅陽與燕陽在一旁端茶上水,卻止不住地捂著唇偷笑,心下已經猜到什麼,錦韻一張下臉立時便聳搭了下來,嗚咽道:“娘,你饒了我吧!”
“娘這麼做就是是為了你好!”
顧氏可不吃錦韻的那一套,這麼多天看著女兒十指紅腫,她心裡自然是心疼得緊,可方嬤嬤是陸府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這裡面還有文婕妤的面子在,即使她心中不願女兒受苦,卻也不能阻止錦韻繼續去學習,思來想去之下也只得利用每天晚膳後的時間惡補一番,不求日進千里,至少不會像如今這樣慘淡。
“二丫,你就聽孃的話,多用功,少吃苦!”
錦堂摸了摸錦韻的腦袋,眸中有心疼也有寵溺。
如今錦堂已經順利拜在李唯的名下,跟著這位名師虛心求學,整個人的氣質和風度似乎都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與從小養在京城的錦良相比也分毫不差,甚至他的文采還得到的李唯的讚譽,直言此子可教,必不沒師尊之顏。
“哥……”
錦韻咬了咬唇,可憐兮兮地看向錦堂,本來還指望著他來幫自己說說情,卻不想竟然和母親站在同一陣線。
“好了,堂哥兒明日裡還要去李老師家,你且先回去休息吧!”
顧氏拍了拍錦堂的肩膀,兒子如今奮發向上努力求學她都看在眼裡,還特地貼補了銀子囑咐了孫媽媽讓廚房每晚都燉上溫補的湯水給送去,努力是好,卻也不能虧了自個兒的身子。
“是,娘。”
錦堂點了點頭,又對錦韻鼓勵地笑笑,這才轉身離去。
錦堂與錦良的苑落都在外苑,從朗月苑裡離開還要走上一段路程,等錦琦再大幾歲後也會單獨開了苑子,不會一直與他姨娘紫蘇住一塊,這是歷來的規矩。
雙喜撩了簾子,看著邁步而出的錦堂,不由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道:“二少爺走好!”
這聲嬌軟的聲音讓錦韻也探了探脖子,卻忽然看見外面有個人影閃過,看那模樣該是黃四牙家的閨女春蘭,她不由微微一怔。
黃四牙家的是大夫人劉氏孃家人,當初送來朗月苑裡必定是有所圖的,春蘭又長得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