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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給大公子送進去,徐嬤嬤便說大公子在老太太那邊,然後把這香囊留下來。我不放心,在外等了一會兒,就見一個丫頭抱著您送給大公子的玩意還有這香囊丟了出來,那些東西都會踩壞了。”
“太太,咱們去質問那個徐老婆子!”
林嬤嬤攔到:“如今老太太在這邊,她眼裡還有誰?若說不小心磕壞了,你能拿她如何?反倒是讓人捏住了把柄,說太太刻薄老太太身邊的奴才!再者她到底是侍候大公子的人,這般做了,讓太太和大公子好不容易有些好轉的關係又急劇往下,不是將大公子越發推向老太太那邊去了嗎?”
容昐微微眯眼,穿針引線繡好一顆星星。
秋菊委屈道:“太太,您就算繡好了,大公子也未必穿的到!”
“不會,這件衣服一定會穿到長灃身上的。”容昐抬起頭,挽好長袖,將衣服交託給林嬤嬤,帶著秋菊進了小廚房。
親手做了一碗羹湯,讓秋菊再送去。
秋菊有些忐忑:“太太,我瞧那個徐老婆子未必肯讓大公子喝。”
容昐專心低頭擦淨碗邊沿的湯羹,平靜道:“不管他喝不喝,你都給我送去。”
秋菊想了想,咬著牙送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回來,紅著眼睛回來:“我送了湯去,又在大公子門口等了許久,一直沒見人出來。後來叫大公子院裡的阿蓉出來,她跟我說,太太您做的湯羹被徐老婆子和紅燭他們吃了!大公子今晚在老太太那邊用膳!”
這下連林嬤嬤也氣的發抖了。
容昐放下針線,推開窗戶坐下,目光望著遠處的星辰,凝眸許久。
真是死不悔改呢。
正文 不得不爭
夜色濃厚,似撥不開的雲層,忽雷霆轟隆隆滾滾而來,閃電瘋狂的撕開夜幕,晃如白晝。
空氣中瀰漫著低沉的氣壓。
朱歸院中。
容昐猛地揪住胸口,奮力掙扎了許久終於醒來。
墨綠色的床幔在昏暗的小燭光中越發濃墨,容昐行動遲緩的從床上爬起,右手摸上後背,層層冷汗。
守夜的丫鬟春梅被她走動的聲音驚醒,揉搓著雙眼趕忙上前:“太太,您怎麼醒了?”一邊替她斟了杯茶。
容昐飲下一口,望向窗外:“剛才打雷了?”
“沒聽到,太太。”
“轟——隆隆——”話音剛落,一道閃電劈閃而下,雷霆之勢震耳欲聾。
春梅驚叫著捂著耳朵倒退一步躲到容昐身後,這時聽的外頭沙沙腳步聲:“太太,太太!”
慌亂的腳步聲由遠到近,驚起四周無數的燭光點亮,容昐心跳錯漏了一拍,緊張望去,兩個僕婦驚慌失措的叫道:“太太,不好了,大公子氣喘病發……”
“什麼!”容昐一怔,茶水晃動潑出燙的她一手,春梅連忙要接,容昐已充充往外跑去,待眾人回神時望去,只見廊子轉彎處飛快的閃過她的衣角。
從夫人來時,長灃就住在夫人的碧紗櫥後。
容昐飛快跑過,吳氏屋裡點了燈,紅燭出來呵問守門的婆子:“剛才誰在外面鬧?”
婆子叉著手道:“姑娘,是太太。大公子病了,太太來看。”紅燭眼珠子一轉,連忙退回屋裡,將此事報給吳氏。
寒冬裡,容昐跑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直進到長灃屋裡,奶孃婆子見她來,一一上前請安,徐老婆子急道:“太太,大公子半夜發病,也不知是怎麼的,可見咱們大公子底子本就不好。”
容昐飛快掃過她一眼,目光落在床邊的太醫身上,稍頓,轉而退到紗櫥後:“怎麼太醫都來了,才通知的我?”
徐婆子跟著她進去,撇撇嘴:“原只是以為舊疾復發,不是什麼大病,可哪知大公子忽就臉色鐵青喘不過氣來,所以才叫了太醫,奴婢瞧著該是沒……”話音未落,容昐忽然轉身一停,還不待她反應過來清脆的一巴掌已經甩了過去,她指著徐婆子的鼻子,厲聲呵斥:“賊婆子,給我聽好了,我兒若是出事,我定拿你陪葬!”
徐老婆子被打的措手不及,連連往後退去,後面丫鬟都厭惡她已久,哪裡肯去攙扶?徐老婆子摔在地上當下哭道:“老不死的娼婦,怎麼造下孽了!說嘴打嘴,讓我還有臉去見夫人!”
綠衣丫鬟阿蓉插著雙手啐道:“果真如此,倒叫咱們太太不費口舌,只怕你這個老王八賴著咱們龐府不肯走是了!”
“你這小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兒!”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