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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你送我的第一個禮物,我出生草原,愛騎馬,你送我這根鞭子,說讓我像握這根鞭子一樣時刻把你緊捏在手心裡疼愛著,我一直謹守著這承諾,可你有沒吧我放在心上一次過,你身邊的女人一次次的換著,我的心一次次的傷著,那些女人到底對你還是有情義的,我忍了,可是現在這個女人想殺你,這個你用自己生命換來的女人想殺你,你還那麼的護著她。”
啪的一記聲,落在夏雪還呆愣著的身子,手扶著生疼的臉頰,仰頭呆滯的看著矗立著的豔茹。
“夏雪,我恨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便恨你,你從來都是自私的,自私的接受著相公的關愛,自私的享受著相公的愛憐,你有沒想過,當你懷著別人的孩子,思念著愛人時,相公的心是怎樣?”
夏雪兇狠的目光漸漸變得自愧,豔茹一陣滿意,提高著聲音說道。
“淮南到這裡,五天五夜不眠不休,騎死三匹寶馬,只為在你夏雪生產那刻能保住一命。”
豔茹蹲下,雙手搭在夏雪的肩上,用力的搖著她,對上夏雪不解的眸子。
“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相公用命換來的,你已到油盡燈枯的境界,相公不是足月兒,自幼身體不好,是靠著幾株千年靈芝養大的,他的血液彌足珍貴,記得上次回來,就是專程向暗鬼問這件事的,他希望能用自己的血液保你一命。”
零星的記得生產的時候江漓玥端來那碗藥,有股濃濃的粘稠的腥味,對這味道,夏雪再熟悉不過。
血腥味,整天沉浸在殺與被殺中怎會不熟悉,當時生產時的陣痛和冰蠶的發作,未作他想。
如今細細想起,才知原來如此,看著江以柏幾近透明的膚色,夏雪心緊了緊,才知剛才都做了什麼,無聲的望著江以柏。
“你們的事我也管不著。”豔茹扔下了鞭子,由小紅攙扶著走,剛才花的那麼大力氣,剛生產過的她已是到了頂端。
若不是為了給自己留絲尊嚴,硬挺著身體支撐這疲憊不堪的軀殼,怕早已暈倒在地。
這還是江以柏第一次見到豔茹發這麼大的脾氣,還無視自己的存在就這麼和丫鬟離開了邁出的腳蹲在半空,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白影。
“對不起。”蚊子般大小的聲音發出,耳尖的江以柏還是聽到了。
夏雪閉上迷茫的眼睛,身子一軟,江漓玥趕緊扶住快倒下的人,朝江以柏叫叫,手指著豔茹離去的方向。
江以柏皺著眉頭,頓住的腳改變方向往門口挪去,原來放下是這麼容易的事。
江漓玥笑笑,把那個可憐的孩子放回原處,扶著半暈半醒的夏雪離開這處森冷的冰窖。
安靜閒暇的坐著月子,地宮的陰冷潮溼對產婦的修養不益,夏雪在產子五天後便搬回了地面。
在月子裡前提有了江以柏大補的血液,又有後期良好的修養環境,再加上本身想盡快恢復好身子。
夏雪都配合著老媽子,來調理著自己的身體機能,這期間江以柏來過幾次,見江以柏氣色恢復如初,夏雪一刻石頭終落下。
那日冰窖出來後,夏雪曾問過江漓玥,暗鬼從江以柏身上提了多少血液供自己續命。
在夏雪的認知裡還以為只需一點便可,哪知竟是以身換身,以血換血,沒想江以柏竟真的以命換命,還好一切都是好好。
那孩子去也去了,夏雪有事想起心雖還感傷,但已釋然,每每看著在搖床上熟睡的孩子,夏雪柔光透著點滴的慰藉。
最讓夏雪高興的事是江以柏的眼神變了,不似以前那般灼熱的晶亮,現在的他眼裡透著暖暖的關懷,那中感覺像是親人間的懷抱。
從江漓玥的嘴裡,夏雪知道了江以柏和豔茹這對感情淡漠的夫妻,在豔茹做月子的這段期間,神速的熱烈起來。
夏雪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變化如此之快,看到他們夫妻二人能相處的這般融洽,打從心底的祝福著他們。
江以柏和豔茹的愛情,在夏雪的眼中怕是最奇葩的一對了,看過那麼多言情小說,還沒看到過一對是月子裡發展出的愛情。
而暗鬼早在處理好夏雪的身體,檢查完江以柏貧血的身,交代好一切,便快馬加鞭的趕去淮南。
在這動盪不安的亂世裡,時間就是機遇,沒了江以柏的坐鎮淮南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畢竟月夜盟不是什麼皇族中人,能控制著淮南實屬不易。
暗鬼趕到淮南時,還真發生了件棘手的事,那裡百姓正起鬨,打著‘清君側’的名號,要月夜盟滾出淮南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