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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溜的臉上,終於讓這小子嚐到苦頭了。
本無睡意,反正都被瞧見了,夏溜起身坐在床頭,“笑!笑!笑!儘管笑吧!”
“很好奇是誰打了你?”暗鬼終於止住了笑容。
“切,老鬼,想些什麼呢?本公子文武雙全怎會這麼容易被人打到,是爺不小心撞到的好不。”
暗鬼眼角之抽搐,“你這撞的技術也太好了,你母親來信了,叫你拜別淮南城主後速速回宮。”
說道這暗鬼從懷中拿出一瓶膏藥,“入睡前塗抹在臉上,兩日便好。”
“嗯,謝了,老鬼這次回去,怕不能再出來了。”夏溜難得正經的回答道。
這些年兩人相依相偎,夏溜的離開,暗鬼有些失落,雖然早知道兩人遲早終歸要分離。
離別來臨時,心總是不安的,細細數來兩人整整相處十年十個月光英,再過一段日子便是夏溜十六歲的成年禮。
夏溜要等著眼睛的烏青全部退卻才能與江以柏相見,閒著無事知會暗鬼,便溜到外頭瞎逛著。
見街角一處熱鬧非凡被人圈著觀望,夏溜好奇的走過去,那裡居然有個圓形的舞臺,上面還有人在表演著。
夏溜巖眨了又眨,耳朵掏了又掏,確定沒聽錯,那個頭戴蝴蝶面具,身穿紫衣的女子竟在演繹當今皇后和皇上定情的經過。
輕輕的越到舞臺上方,夏溜出口道,“姑娘若不嫌棄,在下演皇甫軒,姑娘就演夏雪可好?”
臺下倒抽一口氣,這皇上和皇后的名諱,怕只有臺上這兩個年輕人敢說的出,若被官府知道還不怕被抓,雖說淮南城市個獨立的全區域,但歸根等同於烏蘭過的附屬,這直呼天子的名諱是要定罪的。
江蕁眼前一亮,一眼便認出夏溜,沒想他左眼好的那麼快,若不細看還真看不出眼粥淡淡的青色。
昨日突發事件,沒怎麼注意夏流的長相。後來夏溜又被揍傷著,真容實難看出,現在細細觀望沒想這人長的如此好看,江蕁甩了甩不相關的念頭。
見過大膽的沒見過和自己一樣大膽的,本就對夏溜沒壞的影響,那次也是不小心,江蕁爽快的答道,“公子願意再好不過。”
街頭的吵雜聲傳來,江蕁眼尖的發現著官服的一波人,抓人來了,這被抓回去,若讓爹和孃親知道,還不被禁足幾個月。
江蕁一陣錯愕,夏溜邪魅一笑,握緊江蕁細軟的手腕,“跟我走!”
兩人大步的奔跑著,狠狠的甩掉身後的追兵,在一叢樹林裡停下,相視的對笑著。
“你笑什麼?”
“我笑你明明有輕功能輕易的甩開那些官兵,還虐待著自己的雙腿,傻。”
江蕁記得初見夏溜,他能輕易的倒掛在屋簷下,武功一定不弱。緊接著問了夏溜同樣的一個問題。
“那你又笑什麼?”
“我笑你一個姑娘家居然跑的比我男人還快,粗。”夏溜回嘴道,想要嘴上佔便宜,沒門。
江蕁撇著嘴很不高興,被一個男的說粗魯還真不是個滋味,被夏溜拖著跑,沒辦法要跟上腳步好不。隨著江蕁的身體的抖動,帶在手腕上的鈴鐺叮噹響,夏流凝視著那雪白的臂腕。
江蕁察覺到那灼熱的視線,抬起手,搖晃著,“好看嗎?”
夏溜不經意的撇開頭,“又不是小孩子,掛個鈴鐺在身上幹嘛?難看死了!”
江蕁撇撇嘴,摸摸肚子,“好餓,你帶吃的嗎?”
“沒,連銀子都沒帶。”
江蕁眼珠一轉,拉過夏溜的手,“跟我來。”
樹林旁,淺淺的溪流清澈見底,深淺剛好一個大人的小腿過,江蕁找來兩根樹枝,蹲坐在地上,脫下靴子,捲起外褲。
性感雪白的腳棵落日夏溜的眼底,臉一紅趕緊撇開頭,果真是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子,她就這麼相信人,難道不怕自己是什麼江洋大盜。
夏溜站直著身體不動,江蕁奇怪的抬頭,沒想這小子竟然害羞了,昨天還不是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
江蕁眼珠一轉,原來是個嘴厚皮薄的紙老虎,不過現在不是作弄夏流的時候,等下還需要他幹活。
“快點,一起下水抓魚,肚子餓壞了,別找我。”
一個姑娘家這麼大方,夏溜釃這麼久什麼沒見過,也不再扭捏,只是沒了平時說話的伶俐,恍惚著下水。
“哈哈,我抓到一條了。”江蕁挑釁的看向夏溜。
夏溜把樹枝從水中拿起,三條魚直直的穿過,尾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