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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身後,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不跟丟,卻是跟的吃力。
“皇家比武大賽。”
“什麼?”
人群嘈雜,柳青藍為了避免被衝散,一面緊跟一面還要注意往來人群,所以聽的不是很清楚。
“老頭子是個迂腐的人,思想觀念老舊到連我都受不了,凡是一板一眼,思想不開化,說是他的兒子那就該為皇家效力,一切以皇家榮譽為主,為了一個皇家比武大賽逼著我去學武,一走便是數年,再回來時……物是人非。”
“若當年我沒走,是不是凡是都不同了?”
“一心為皇室,最終還不是死在那暴君手中,迂腐不通的死老頭。”
一份摺子,卻要了兩家人的命,直至最終的趕盡殺絕。
若沒了這些,他還是他,扶風還是扶風,說不定他們的孩子現在都會叫爹孃了。
“是天意弄人還是事實如此?”
最終還是他太無用,未能保護好她,讓他淪為仇人之妻。
扶風,扶風,扶風……
低喃的話語與其說是傾訴不語說是自說自話。
心中一遍遍的默唸著她的名字,每念一遍心就痛一次。
帶血的手更加緊握,鮮紅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卻似全然沒有感覺一般,腳踩用力,如同此時此刻堅定不移的心。
他絕對會把她接出來的,絕對。
疾走的步子突然頓住,驀地快速轉身朝著某個方向飛身而去。
“等等。”
“柳一言!”柳青藍大聲嘶喊,卻不見那人回頭,直至無力方停下腳步,低垂著頭看著那抹傾長身影消失的方向,單手輕放於心口的地方,視線竟是有些朦朧。
“可惡,最起碼也要帶上我一起啊。”
——朝露殿——
“……鳳……扶風……”
睡意朦朧間感覺溫熱的氣息輕浮過耳畔,修長的手撩過青絲,輕柔的動作帶著呵寵。
朦朧間睜開眼,男人笑意溫潤的坐在床畔,一身白衣勝雪,深邃的眼看著她微彎而笑:“醒了。”
他輕柔執起她的手,眉目含笑,輕柔的聲音卻是異常堅定:“你沒有了親人我就當你的親人,我把我的心我的命都交給你,以這江山為聘,只請你……”話語微頓,幽深的眸子似是要看進她眸底伸出,用著溫柔卻堅定的聲音緩緩道出兩字:“等我。”
她愣愣的看著他,一時忘記了言語,他只是笑著等待,笑著看她,俯下身子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似是還說了什麼,又似什麼都沒說,帶笑的唇輕動,她看著他卻是什麼都沒有聽見。
恍然回神,再看她,張了嘴,急欲說些什麼,一些此時此刻定要說的話。
那人卻卻身處修長的手輕蓋她的唇,笑著緩緩站起離去,看著她焦急,唇形未動說著兩字——等我。
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任憑內心如何焦急,話到嘴邊就差衝口而出,緊抿的唇卻跟針線合著一般張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想說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
——等我。
猛然驚醒做起,漆黑的寢殿中獨留一盞宮燈,一張白色紙張自手間滑落,疑惑間匆匆下地撿起,偌大的紙張上只有簡單兩字,字跡飄逸中透著溫潤。
字如人,見字如見人。
她愣愣的看著手中兩字發愣。
——等我。
耳邊浮現那如夢似幻的話語——你沒有了親人我就當你的親人,我把我的心我的命都交給你,以這江山為聘,只請你……等我。
握著字條的手一緊,猛然站起大喝出聲:“沈臨風!”
清風而過,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
扶風看著眼前人,一字一頓的說道:“是不是有人來過?”
沈臨風看了她一眼,視線落在扶風手中字條上,沉默不語。
一切皆在不言中。
扶風握著字條的手一鬆,字條旋轉一圈飄落在地,漆黑的兩字在宮燈下若影若現。
等我。
想著那人,扶風白皙的手本能的朝手腕摸去,直到摸空了才恍然想起,那如玉的鐲子已經還給他了。
——我把我最重要的東西送給我最重要的人。
——這鐲子是屬於你的,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回來了。”
夜幕之中,低沉的聲音冷若冰霜,面前跪地的男子頭垂的更低了:“屬下回來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