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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一身盔甲更染紅了眼,馬蹄踐踏,手臂劃過,一聲大喝,長劍揮出,血濺起如花,銀白的劍尖上一滴滴鮮血滾落,滴在乾枯的野草之上,黃綠的草被染的鮮紅。
銀光刷過,人頭落地,滾動於腳邊,那眼瞪出了血絲,是不甘亦或者是眷戀?
迷霧散去時,四周一片清明,戰況分明一邊倒,一方猛烈攻擊,一方狼狽迎擊。坐於馬上,一身將領裝扮的人仰頭看天,看霧徹底散去後突然停了動作,手中長劍揮舞,大聲而喝:“快逃啊!”
他的話落,匆匆策馬調頭就跑,身後一干打得正酣計程車兵紛紛收手,剛才迷霧中分不清方向,更看不清前路,現在霧散,路明,士兵丟槍棄甲盔甲緊隨馬上之人快速撤離,留在原地計程車兵疑惑對望,眼看敵軍節節敗退,我軍就要全勝了,對方卻突然停戰逃跑,哪能甘心,加之迷霧中看不清,現霧散,看敵軍那狼狽不堪的摸樣,更是激起好戰的熱血,所以,大將一聲喝:“追!”
“可別讓他們跑了。”
大批人朝著西北方向而去,遠遠看去,滾滾塵土飛揚,馬蹄飛馳,那前方狼狽落跑之人的旗幟混在塵土中飛動,大大的‘大都’字很是明顯。
城樓之上,一人高臺仰望,在看塵煙漫布之時匆匆下臺,朝著下面閣樓跑去,待看見閣樓而立的兩人後單膝跪地:“報,大軍以近。”
“很好!”
一聲輕揚,原本側身而立的人轉過身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視線落在城樓之上那飛揚的旗幟。
‘大都’兩字映入眼間,她一雙眼閃閃發亮。
一身利落裝扮,青白的衣衫,烏黑的柔絲,被風拂起,恍惚的美。
這是女子,卻透著一種英姿颯爽之感。
她的身邊,一名男子站定,抬眼目視遠方,眉眼帶笑:“果然不出軍師所料。”收回視線,他看向她,眼中滿是讚賞。
她笑說:“穆遠,可以準備開城門了。”
男子一笑,看著底下早已準備好計程車兵朗聲而道:“開城門!”
底下準備好計程車兵立刻行動。
城門開啟的瞬間,大軍以至,‘大都’計程車兵看著開啟的城門匆匆入城,待最後一個進城之時,敵軍以至,城門卻並不急著關起。
直至敵軍近到快百步,城樓之上,她悠悠開口:“佈陣。”
城門內突然湧出一批人來,迅速排開,手中皆持弓箭,一次排開數十人,排成三排,箭端火星肆意。
敵軍百步之時,她手臂一揮:“射!”
敵軍不防,加上多數受傷,速度變的緩慢,快不過飛身而來的火箭,多人重箭,再看那緊閉城門,暗道一聲上當,看那剛剛還狼狽逃離的敵軍此時精神奕奕,悔恨卻已晚。
調虎離山,明知的道理卻抵不過本能的衝動,再加上這大霧迷了眼……
火箭才射出,敵人進到六十步時樓臺上的聲音已道:“換。”
刷刷幾聲,立在前排的人迅速收箭朝後退第二隊士兵發射弩箭,刷刷射出,箭如雨,瀰漫開來,入眼昏花。又是多人倒下,閣樓之下傳來陣陣哀嚎之聲。
她站在樓臺之上,抬手指揮,清白的衣裳舞動,拍打在身上發出啪啪聲響。她聲音悠揚,目光沉穩而凌厲,遠遠看去,很美,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卻是一種強烈的存在。
敵人進到十步時,又一聲換,這次不再是弓箭了,而是大批士兵手持刀矛朝著已經傷痕累累的敵君衝殺過去。
一場廝殺他們站在樓臺從頭看到尾,待到最後一隊士兵衝出時,她身旁計程車兵臉露鬆懈,讚歎而到:“軍師真厲害,我軍這次是贏定了,呵呵。”
她的一雙眼卻依舊緊盯樓下戰況,不見一絲鬆懈。
“戰場之上,不到最後永遠不要鬆懈,不能急功就利。”
戰場之上,面對的都是敵人,當永遠保持警惕,只要不到最後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一時鬆懈可能喪失的不只是一條命。
士兵怔了怔,末了羞愧低頭:“末將謹遵軍師教誨。”
一旁,穆遠悠悠而笑,面上帶著幾絲回憶:“三年了,軍師依然未變。”
她聽了他的話,神色變了變,似是想起了什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是啊,都三年了,沒想到我還會站在這個戰場之上。”
一切恍若昨日般。
那時的她緊跟在那個人的身側,一同策馬賓士。
“三年前那場戰役穆遠到現在依舊難忘了。”穆遠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