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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主應該明白,說服聯合並非難事,且又有司語親自出馬主持,成國侯料定聯盟必成,既然如此,天命之女又握在其手,他還有什麼擔心的呢?
成國侯正胸中豪氣萬千,這時候,他的貼身管事進來了,“啟稟侯爺,您妻族的外甥公子給您的大壽孝敬到了,箱子已經抬到了東廂。”
這是早就定下的暗語,成國侯聽到這個訊息,難掩狂喜且如釋重負。
人被下了藥,裝在運送貴重絲帛的樟木箱子中,偽裝成商隊一路輾轉顛簸到來,一路昏睡至今。成國侯拿來對方遞過來的鑰匙,擰開鎖,開啟箱子的剎那,看到裡面輕紗虛掩且顯然已經被沐浴薰香打理完畢的赤裸玲瓏少女,小腹忽然竄起一陣火熱的戰慄,為即將發生的事情而熱血湧動。
“侯爺,您還滿意麼?”壓貨來的人販嬤嬤經驗老道地看穿了成國侯的色慾,滿臉笑開了花地明知故問。
成國侯隨手合上箱子,“沒有人碰過?”
“瞧侯爺說的,侯爺您可是我們的金菩薩呀,珍娘我就是有一千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欺瞞侯爺。我們道上的規矩,一路上只有兩個婆子在輪流照顧,保證其他人看也沒看一眼,毫髮無損。侯爺您要是不放心,收貨之前,可以派人再驗。”
“嗯。”成國侯揮揮手,連人帶箱子被幾個粗壯的婦人抬下去了,他當然要驗。
這個安排就是顏司語的高稈之處,利用跑江湖的人販子運送“天命之女”。儘管各國都是官方壟斷的官奴才允許買賣,可這種祖傳下來的陋習配上混亂百年的世道,人口買賣早不僅限於官奴,私下裡你情我願的買賣司空見慣;強迫買賣的事也屢見不鮮,反正有合法的,也有不合法的。
跑江湖吃這口飯的人都有自己的門路,貨分三六九等,應付檢查也自然有一套嚴密又熟練的高招,而且在各地都有地頭蛇照應。比成國侯派人運送更能順利地躲避大殷官方搜查,殷國皇帝即使派人在關口封路,也會被這些人依託當地的老關係戶順利擺平。
所以當顏司語安排了這樣的法子之後,成國侯只能嘆一句高妙——這些“承運人”不會曉得這女子的身份來歷,他們只是在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點承接了約定的“貨物”,成國侯的人只要暗中盯著,確保一路安全順當就行了。
而像珍娘這類的融合了人牙、老鴇、皮條客於一身的人來說,運送一個黃花大閨女入侯府這種事更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甚至不會好奇淪為談資——暗地擄人金屋藏嬌這類的風流事在達官貴人中簡直是太常見了,這女子一看就是有教養的千金閨秀,顯然是老爺們明著吃不到,就來了這一手暗招。
進裡面查驗的嬤嬤出來,在成國侯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成國侯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色和明顯的慾望。賞了珍娘重金之後,舉步內室走去。
在顏司語的信上說,他利用與這位周氏宗女的哥哥的友好關係,探知了一個這位“周妃娘娘”的辛秘——看信的時候,那可真叫成國侯喜出望外,豐富經驗的嬤嬤剛剛也確證了這一點——這個周氏宗女還是完璧之身,司語說的果然不假,不過對於顏司語在信中嚴肅警告的什麼“須天命之女甘願獻身,事始成”的說法,成國侯只覺得好笑。
女人,再怎麼天命也只是女人,征服女子就要先攻身再攻心,可笑大殷皇帝空守著一個寶貝不下嘴,非得供得跟聖女什麼的,在這一點上,顏司語與殷國那小皇帝一樣,書生意氣,清高迂腐!
成國侯看到榻上的人,摸著那十七歲少女鮮嫩得彷彿一掐出水的蜜桃般的面板,看著因為藥性而氤氳泛紅的臉頰,覺得自己彷彿瞬間年輕了十幾歲,變得有些急不可待,殷國皇帝小兒畢竟年輕,註定不明白男女之事的道理,所以這是上天對他成國侯趙建厚愛,賜給他的機會!
成國侯脫履上榻,抱住身下這一片香甜的處子溫香,不過有一點,成國侯倒是同意顏司語的建議,若不想如殷國皇帝當初那般迫不及待大肆宣揚早早引來他人覬覦,他還是稍微拖一陣子的好,最好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待他日他萬事俱備初登大寶之時,打出這張“天命所歸”的王牌,必將壓住內外所有持反對之聲的人。
天命之女,皇位,天下,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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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顥拿著一封奏報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若薇,若薇感覺了這種視線,她抬頭,看了一眼又重新低頭忙回自己手中事務——他只是在思考,或者說猶豫、發呆,盯著她跟盯著一根柱子並無差別……若薇熟悉並瞭解,可這次她錯了。
“若薇,”羅顥猶豫了許久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