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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薇打斷他,“你說你是冤枉的?可你能證明麼?”
羅顥:“……”
康郡王:“……”
群臣:“……”
律法上,不能證明有罪,便表示清白。可是反過來,證明不了清白卻不一定代表有罪。
蔡清風硬著頭皮出來解釋,他是御史,這是他的職責,“皇后陛下,指控罪名需要證據,我大殷律例定,定案要三審三查,人證、物證俱在才可定罪,此事不同兒戲,無憑無據不可信口雌黃。”
“好,說的真好。”若薇微笑地點點頭,身子向後靠在了椅背上不再說話。留得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康郡王尷尬的立在朝堂中間,滿朝靜謐,一時間話題無以為繼。
這個時候梁太尉又走出來了,“娘娘,百萬金的大宗錢財關乎國本,娘娘身為一國之母更是萬人矚目,任何妄加揣測都是對娘娘的不公,這件事關於國庫重地,對娘娘名聲影響也不甚公正,所以臣還是建議清查到底,把結果公佈天下,以正視聽。”
若薇剛剛用種種辦法堵住質疑人的嘴,儘管一直佔有上風,但是她明顯的迴避話題似乎給對手更大的信心,所以梁太尉終於還是從幕後站到前臺來了,話語背後的用意,明眼人一眼便知。若薇卻在沉默,一直在沉默,沉默的看著梁太尉,思考,表情不明,看得梁太尉後脊樑發毛,看得朝下的官員神經緊繃,看得羅顥剛要開口接過話茬,若薇忽然笑了。
“可以啊。這種事情當然要有憑有據才可以說服人心,洗脫清白,就像如果本宮開口對蔡愛卿說,說太尉大人曾經私藏了一件大綠海族呈上的一株九尺珊瑚樹貢品以為私用,那本宮就一定會拿出相關的人證、物證交給大理寺、御史臺,決不會信口雌黃平白誣衊了當朝太尉大人。應該是這樣的過程吧,蔡愛卿?”
所有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羅顥黑了一張臉;
梁太尉白了一張臉;
蔡清風忽然明白了自己在棋盤上的位置;
大部分人在害怕——皇后在反擊,並且精準、有力,計劃周詳。
一少部分則心如明鏡——詭才周維絕不是浪得虛名,同他共過事的人都知道,以攻代守險中求勝是周維的風格,今天,他的反擊確實有效,但是從另一個角度想,對於皇后的那些指控,也許是真的。
若薇看了一圈,起身告退,她沒顧及梁太尉那張薑黃失色的臉,卻看到紀相失望的神情,對於昔日深愛她的長輩來說,她明白自己依然讓他們非常失望。但這是她的路,她的堅持,她不會後悔。
背後留下了一鍋粥一樣的朝堂,若薇的心情有點低落回到自己的天地,剛剛邁進宮苑大門,就看到小單臉上的巴掌印子。
“這是怎麼回事?”
“過晌的時候,寧嬪帶著人搬回她的鐘秀宮,是硬闖的。”
“還有貴嬪和賢嬪一起。午後的時候,小東子說又有幾個才人、美人也過來了,小單氣不過去攔,可是她們……”
“該打!”若薇託著小單的下巴,她的半邊臉都紅了,看樣子不像一巴掌,倒像好幾巴掌打的,“回來就回來了,你幹嘛跟她們硬碰?她們是妃你是婢,還不是擺明了受欺負?有一百種讓她們自己回去的法子,你就用最笨的那個……總是這麼急三火四。”若薇戳著小單的腦門罵完,讓簡簡好好給她冷敷,然後把常德叫進來了,“今晚宮門下匙後開始查夜,凡是沒有遵守宵禁的人,任何人,一經查出,全部關押!”
嬪妃在哪裡過夜都有記錄,這是後宮中的第一大事,登記簿子上標示她的寢殿在南坎六里,那就是的南坎六里,如果今晚查夜查不到人,出了多大的事她們也是自作自受。
……
寧嬪,昔日的安才人,安採玉散亂了精緻的髮髻,衣衫被幾個粗役嬤嬤抓弄得零零破破,被強制跪在地上儀態盡失的對若薇大叫大罵。
“我聽說你一直嚷著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皇后紆尊降貴地到了內懲院這種陰森恐怖之地,前呼後擁擺足了款。
“你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憑什麼……”關了數日,安採玉此刻顯得有些瘋狂,看到若薇之後,險些撲過來,不過被旁邊的嬤嬤及時按住了。
若薇慢悠悠的解釋,“你犯宵禁,這是宮裡的規矩,我以為你能明白,應該的時間、應該的地點,你卻沒有呆在你應該待著的地方,根據宮規,一整夜去向不明,理應拘禁受罰。”
安採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