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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維看著劉乙張著大嘴吃驚的模樣,敲他的額頭:“沒了宋志將軍的壓陣,宋軍其餘的人又怎麼會是劉都督的對手?當然第二次就勝嘍。”
劉乙得到了解答,同時也領略到周維對宋志將軍赤 裸裸的推崇,這樣他心裡很不舒服,當下發出豪言壯語:“我一定會打敗宋志的!”
宋志將軍今年三十六歲,十九年前,他率百人剿滅上千人的山寨土匪,他二十歲的那年單騎救主,衝入萬人軍隊且全身而退,他最著名的一戰就是以弱冠之齡率一萬五千人掃潰梁國的十萬精兵,從此宋梁再無戰事。梁國國師曾評價他‘宋之擎柱,敵之高山’,有宋志一天,宋國不可破。
正值黃金年齡段的宋志對周維來說就是高山仰止,心中偶像,所以,周維看看旁邊這位‘雄心壯志’的十六歲草包少年,翻了翻眼睛,發出一個半死不活的感嘆,“噢……”
劉乙被鄙視之後,跟周維鬧了好一陣子彆扭,結果今天還是忍不住拉下臉繼續套近乎,結果又被周維嚴重刺激到了。
他們這一隊人是護送周維去烏了鎮的都督府別院,軍營裡還有些雜事要處理,劉乙和他父親一時半刻脫不開身,而周維無事,又不喜歡軍營裡的粗糙生活就決定到別院過幾天舒坦日子,等劉氏父子忙完了,他們再一起回江野的家。
別院裡的人口單薄,門房一家人就包辦了包括門房在內的廚娘、園丁、粗使的丫頭、小廝等職位,加上這回隨周維留下來的,算又多了兩個護院。
這樣一個安靜的宅子,在都督和劉氏家眷沒有到來的時候總是冷冷清清的鮮少有人拜訪,但今天不一樣,幾乎在劉乙他們前一天剛離開,今天就有人送信給周維。
給周維!
周維同其他的人一樣對這封信的來歷、內容和送達的微妙時間,非常好奇。
周維開啟信,直接翻到了最後的落款,對方大名——風韜,風修文。如果說第一次周維聽到風修文自報家門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讀過《殷·將軍行錄·風韜篇》之後也該知道這位是哪座廟裡的大神了。
至於信件其中內容,當然逃不過幾點,
先拉關係——“伏城一別,甚是想念……”
再拍馬屁——“看君戰前運籌帷幄,舉重若輕為當世之賢才……”
然後亮出自家閃亮亮的金字大招牌——“我大殷皇帝仰慕君之才學、求賢若渴……”
最後許以種種好處——“我大殷朝堂君賢臣直……共圖大業必能流芳百世,千古留名……”
周維邊看信邊笑,真沒想到這個風修文還挺敢說,他有臉吹,自己都沒臉接著,而且還直截了當地擺明車馬,光明正大地進行挖角行為。自己現在可是“屬於”中山的人哪!這個風修文怎麼敢肯定憑這寥寥幾頁紙就會說服他倒戈?居然在信裡還特自信地說什麼“恭候大駕,共赴安陽”,好像事已成定局,自己一定會接受他們的招攬……呃?周維盯著信上的那句話,回過神了,有問題!
就算他許下種種好處,又憑什麼篤定自己一定會去安陽?還備好車馬?
“小虎,過來!”周維招呼門房的小兒子,一個虎頭虎腦六七歲的小男孩,“你到前院幫哥哥爬到牆上去看一看,外面有什麼跟往常不一樣的地方沒有?”
一聽爬牆,小虎樂顛兒地跑過去了,踩在一位護院大人的肩上,小腦袋趴在牆垛左右看了看,“周哥哥,衚衕口的貨郎伯伯不見了,還有就是……”小虎扭頭看下面的周維,“往常我爬牆的時候能聽到衚衕口外面吆喝肉包子,吆喝糖人的聲音,現在都聽不到了!”
“好了,下來吧!”周維把小虎抱下。
“周先生,到底怎麼了?”劉乙的親兵鐵狗兒是這次留下當護院計程車兵之一,他敏感地察覺不對勁兒了。
“沒事,我們再去看看後門!”
果然,後門也是一副山雨欲來的寧靜,原來不知不覺都已經被人堵在家門口了……很好!
“周先生,當初置下這個院子的時候,有個風水師傅說,這個房子是子山午向的,後門卻正對辰方位犯了八煞門,讓都督在右邊申山位上再多開一個斗門,說這樣辰山的八煞門便與坐山之子和右邊申山三合成申子辰局……”劉忠雜七雜八說了一堆玄學風水之後,才大喘氣地說還有一個為了風水破煞而設的小角門,“先生,如果角門也不安全了,佛堂裡還有一個暗道,一直能通到鎮子外的樹林邊上,正臨官道。”
果然是狡兔三窟。
“周先生要我搬救兵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