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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崔相公,到時你當如何?”算了,就當哄孩子吧,我知道崔扶這人有時是有些孩子心性的。
誰成想,崔扶一句話差點害我一口氣喘不上來噎死,他摸摸我的頭髮幫我拽拽被子輕聲說道:“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我呸。
“崔相公,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風聲?”我一骨碌爬起來問他,沒來由的說這些讓人提心吊膽的話,上頭賜下旨意讓一方休了一方,那能是小事麼?
崔扶胳膊一用力就把我拽躺倒了,他的身軀也緩緩壓過來,輕細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不是說了‘若是’麼,崔夫人,你今天恁地笨。”
我的耳朵立時癢了起來,像有無數的螞蟻爬來爬去,嚇得我連氣都不敢喘了,這陣仗——今天可沒喝酒,崔扶他,他又要“委身”於鄒晴了……
“大哥家的囡囡粉妝玉琢的,我也想要一個來玩,我也想給她畫像。”崔扶仍舊用那樣輕細的聲音來酥麻我的耳朵。
“禾苗還不夠你玩兒麼?”抽空我趕緊問道,身體僵著,不敢動,不過好在燈已吹熄,否則我真是不敢面對崔扶那張桃花臉,怪羞人的。
“禾苗一個太孤單,有了玩伴才好。”我的鎖骨麻了一下,又感慨一下,崔扶的手指怎麼那麼軟滑。只是他那長長的頭髮惱人,此時他與我臉對臉,頭髮從臉側垂下都掃在了我臉上,弄得我臉上癢癢的。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從枕下摸了我平時系頭髮的緞帶給他攏好。
“明天把頭髮束到頭頂去,這樣怪癢癢人的。”我說道。
“崔夫人,你在提前邀請我明晚麼?”崔扶問道。
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這一晚,我沒做夢,身子還是有些酸,但沒有醉酒那次如同被人圍毆過似的疼,不過,我雖醒著可也再沒聽到什麼輕聲細語的話,崔扶就像失了聲……
我更肯定,上次只是做夢。就是嘛,這種時候說什麼話,誰有那一心二用的本事。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雖然身上有些汗溼,但大半夜的我可不想起來洗,怪冷的。
睡到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屋裡還是黑乎乎的,轉個身,我打算繼續睡,不想,一轉身就聽到一聲輕笑,崔扶的,這種時候聽到像鬼魅似的嚇了我一跳。
“魚和水,難怪用一個歡字,誠不欺我。”
我……我裝沒聽見吧,這話題好下。流。
良久,耳邊又傳來一句:“崔夫人,你半晌不喘氣不怕憋得慌麼?”
他一說我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閉起氣來,都是被他的下。流話嚇的。不過我又很好奇,真得很好奇,按理說,崔扶年紀又不小,家裡又丫環歌姬一大堆,他難道,咳咳,難道不是應該在水裡暢遊過許多次了麼?
“崔相公,那個啥,你介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不問出來我會憋死,唉,誰讓我有一個喜歡聽人秘密的癖好呢。哦,不,這是人之通性,不只我。
“不介意。”
“你以前沒有過通房丫頭?或者,你去坊曲裡只是聽飲酒聽曲兒?”崔扶這麼聰明一定會明白我要問的問題的。
崔扶怪怪的咦了一聲,然後才答我:“我又不喜愛她們,為何要讓她們碰我?”
其實,我在想,我剛才一口氣憋死過去應該也挺好的,那就聽不到這麼聳人聽聞的答案了。
“沒人教導你如何……呃,如何……那什麼麼?不是說你們名門望族的男人到了十來歲就有人□,呃,那什麼嗎?”我忍著發燙的臉問道。最重要的,雖然這才是我也沒什麼經驗之談,但好壞還是分得清的,崔扶的手法看起來還是很嫻熟地啊!那總不會是買了本春。宮圖自己學的吧?
“哦,你說那個,有啊,可我為什麼讓她□?”
忍不住了,這傢伙在裝傻子麼?不□能會,咳咳,那什麼?
“不□的話你怎麼這麼,呃,輕車熟路?”這個詞用得其實不太恰當,我又不是車。
崔扶又笑,這回,很得意。他湊過來,在我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會兒,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臉上,如果燈亮著,如果我面前有面鏡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臉像猴子屁股。
我不知道該誇他是個世上少有的天才還是少有的白痴!
這種事,這種事他居然跑去勾欄院躲起來觀摩!
回京啦
…
…
因為被崔扶的“新奇”言語所震撼,我一直睜眼到天亮,崔相公倒是睡得香,做夢還輕笑了兩聲,嚇得我起了一身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