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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路上我還是糾結在盧琉桑和石姬的關係上,不知為何,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不簡單,雖然這並不關我的事,但盧琉桑三個字便意味著危險和麻煩,我與石姬相交多年並不希望她捲入什麼不能自拔的漩渦裡去。
回到家,大門依舊緊閉著,我正拍門,只聽見巷口有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回頭看去,馬已到了跟前,那青衫小廝翻身下馬到我跟前自懷中拿出一個信封,我拿過來瞧瞧,上書著“夫人親啟”。
“你自博陵來?”我問那小廝,小廝點頭稱是。
“二少爺和嘉禾可好?”我問道。小廝亦點頭:“少爺說,不日將帶著嘉禾少爺抵達洛陽,請夫人寬心。”
拆了信,果然是一樣的內容,我入內跟姨娘說了,她也高興起來,只是即便高興也沒忘了問我昨夜未歸的事,我說幾年未見一時高興便喝醉了好歹算搪塞過去了。
自那日後,石姬再沒派人來找我,盧琉桑倒是過了兩日真來拜訪,被我攔在門外,來往的勤,雖是清白也難免生出些惱人的流言,若讓我姨娘又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懷疑心裡添了堵就更不好了。
那天,盧琉桑在門外,我在門裡,隔著門對峙半天,從那不甚嚴實的門縫裡我看見盧琉桑轉身了。
“裴光光,你好冷的心。”
我沒來得及回他一句就聽姨娘又猛烈咳嗽起來,我喂她喝了些水壓下咳嗽,姨娘一把抓住我的手:“丫頭,你跟姨娘說實話,那位盧公子和你到底怎樣?”
“我和他能怎麼樣?您別操這沒用的心,我是您和我娘一手帶大的,還知道婦道和廉恥幾個字怎麼寫,況且,我已有了孩子,即便為了他將來不被人戳脊梁骨我也不會做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