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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寶貝大小姐似的。
今天,我和盧琉桑一塊兒進門的,長眼睛的都看見了。
晚飯,又要錢,二孃仍舊說好,鄒暖趁著盧琉桑低頭吩咐丫環便狠狠地剜我兩眼,這個醋缸子丫頭,還沒成親醋意就這麼大,等成了親還不得成前朝房夫人第二。飯畢,駱駝爹說有事與我說,我想不過是罵一頓,吃飽喝足了聽聽也好。結果卻沒罵,繞來繞去還是餘行頭的兒子,我不矜持地打了個嗝笑嘻嘻地看我駱駝爹,髮際線還是那麼高牙也還是那麼白,臉色還是那樣紅潤,又不是要進棺材板擔心後孃虐待我何必這麼急著把我從府裡打發掉呢?
我又打一個嗝,有點困了。
“爹,我今天跑了一天,腳痠的要命頭也暈得很,這等大事還是等我腦子清明點兒再說吧。”我揉揉肩捶捶腰邊搖頭晃腦往門口走,回頭洗洗躺在床上仔細打我的小算盤是正事。
等又碰到盧琉桑的時候我決定半夜來刨一刨這小路,沒有金子銀子他沒道理白天晚上來溜達的吧?不是我假裝不知男人等女人的戲碼,只是上次盧琉桑公子已經明確表示他的興趣所在,這時候我要是再自作多情就顯得腦袋有問題了。
結果,盧公子琉桑從我眼前氣定神閒地走掉了,好像真是順便路過而已。
也許,他真的只是順便路過,畢竟,這裡再拐倆彎出垂花門再右拐就是鄒暖的小院子了,雖然有點繞路,但孰知人家不是飯後百步走呢,是吧?
我躺在床上打我的小算盤,並且厚著臉皮把馬懷素也算上了,雖然不知道他樂不樂意。一想到他那直脾氣我就有點犯愁,自古讀書人都清高著呢,等他知道我竟然出身這樣的銅臭之家而與我割席斷交怎麼辦?真是個難事。除卻這個我還有件納悶的事兒,馮小寶以及那位顧影自憐的崔某某都一眼便認出我的女扮男裝,為什麼馬懷素就認不出呢?到時候我怎麼跟他講我是個女人呢?說是裴光光的妹妹裴氏?
為什麼就認不出來呢?!好生奇怪。
小算盤打了幾天還沒打完,崔大小姐家的拜帖送到了我面前,暗木色的皮兒帶著淡淡的香,左下角一個篆體的崔字,翻開了是娟秀的筆跡,用詞也文鄒鄒,蘭蕙茝芷的用了一堆美化自己之後邀我去遊湖。
看到這個我才想起我在百花會上胡謅的話,沒想到這崔家小姐眼力倒好,那樣也認出來了。這拜帖算不算她示好的表示?當初閒著也是閒著一時興起嘴上抹蜜,現在不閒了這事就顯得累贅。要不要託病不去呢?
我在猶豫著鄒暖就公主般“駕臨”了,說崔小姐邀我們去遊湖,說到“我們”兩個字她加重了語氣,彷彿這兩個字得罪了她。看到鄒暖生氣我倒覺得去看看也挺好,子都曰了智者樂水,我也去看看水長點智吧。
按時到了湖邊的盈暉臺卻沒見花枝招展的一群肥妞,隻立著兩個丫環,湖邊停著兩艘不小的畫舫,丫環見我便迎上來說小姐請您先進畫舫,湖邊風大免得受了風。
雖然我知道自己沒那麼金貴,但人家一片好心,再說也總比在外頭傻站著好。隨著一個丫環踏過舢板上了船,船倒還好,擺設雖也是半新不舊的但樣樣都很精緻,和崔家圍牆根兒那些青苔一樣,彰顯著與眾不同,只是,船好像小了點兒,這麼多肥妞在一起不成了肉擠肉了,要是哪個不小心挨著我和崔敷可倒了黴,要被骨頭戳的。
那場面應該很好玩兒,我正笑冷不防隔著船艙和甲板的屏風那頭繞過一個人來,雖然是揹著光,但大白天又開著窗子那人的臉倒也瞧得清楚。
這人身量很高,寬肩窄腰,臉和衣服一樣,在長安的街上隨處可見。雖然是平常樣貌但我肯定沒見過他,因為他的氣度與臉不大符合,倒不是橫眉立目的飛揚,而是,一時之間我腦子有點打結,想了半天忽而眼前又浮現出我娘那口常年放在簷下接水的缸,對,就像缸底那層泥,日久年深一點點細緻的累積起來,沒有一點兒突兀的存在,大約只要稍加打磨烘烤就會成為精緻的陶器,眼前這個人就給我這樣的感覺。
我打量他他也打量我,先是有些微怔繼而便了然的樣子。
“一定又是敷兒作弄的。”男子不慌不忙到我對面坐下。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男銀也是有用地……咳咳
作為大小姐,我是很忙的
“在下崔雍,代舍妹賠罪。”
姓崔的真是遍地開花……
我還不至於傻到認為丫環不認識她們自家的畫舫而帶錯了船,又聽崔雍這麼說,板上釘釘是崔敷耍了我,不管我說了什麼好話她仍舊是厭惡我這種帶著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