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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凍的。
車裡頭也不暖和,我把斗篷裹了又裹仍舊擋不住冷氣往心裡頭鑽,車行半路忽然左邊一栽,虧我反應快抓了下車窗否則腦袋非碰個大包不可,想也知道這車是玩完了,我跳下車遠目,黑壓壓的一片長安城在遠方。
要靠著兩條腿走回去了……可真遠。
車伕直跟我賠不是,說他也不曉得車軸怎麼忽然就斷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是修不好,我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天還未黑。
想想我鄒晴也夠倒黴的,喜歡個男人原來竟是有婚約在身的,結拜兄弟的意中人竟是我小娘,連坐個馬車也能斷了車軸,這叫什麼世道!想來我也沒做過什麼人神共憤傷天害理的勾當,老天爺難道是個好賴不分的?
我氣悶,胸口堵堵的。
“鄒晴!”
盧琉桑的傷
不會吧,荒郊野外也能碰見他,難道他總是在跟蹤我麼?
“上車來,一會兒該凍著了。”青氈車的簾子掀開了一角,盧琉桑望著我笑。
我說我散熱呢。
我走在前,馬車就跟在後,馬兒時而吐兩下鼻息,似乎對我不滿。
“你別跟著我,我知道回城的路。”我扭頭又說。然後我眼見著盧琉桑跳下車來,手還輕輕捂了下肋下,他與我並肩走。
“你不心疼我我卻心疼你!光光,你怎麼一個人跑到荒郊野外來了?”盧琉桑問我。
我說我出城散步賞雪,問他做什麼去了他就指指自己的肋下:“聽說城外有位山僧頗會治這刀傷之類,所以來瞧瞧。”
山僧?
“哪座廟的?”我這心撲通撲通的跳。
盧琉桑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