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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長了一歲的石姬看著竟然越發的白嫩起來,我說要點東西,能讓人說實話的,石姬一邊拿著香粉撲子細細的往臉上勻粉一邊從鏡中瞄我一眼。
“給誰用?馬書生還是誰?”
“他?他用不著藥,問他什麼他都會說的,從不提放別人的心思。”
大概我的口氣有點哀怨,石姬放下粉撲坐我面前了:“怎麼,小兩口拌嘴了?”
要是能拌得起來我倒高興呢。我說不提這事了,我眼下還沒空閒想這事,眼前要緊的還沒辦呢。
不能怪我小人之心,得虧鄒暖那個不知道掩藏的,若不是她那種讓人看了就知道有鬼的笑法兒,我也不會這麼提防。
石姬翻箱找出一個小小的紙包兒給我,說並不是什麼藥,不過是一種香,放在酒裡讓人快些醉、醉得沉些罷了。
我從石姬那兒拎了兩個小小琉璃瓶的蒲桃酒,害得石姬捶胸頓足,我知道這是從她故鄉粟特輾轉而來的,她平日裡自己也捨不得。我說你當我沒看見,你那裡還有十幾個瓶子呢,別假哭了,回頭我在鄒府弄一個好東西還你人情就是了。
若是平常日子這招數必然沒用,鄒暖定不屑與我推杯換盞,但,再過五日是鄒昉的生辰,那孩子大概只兩句攛掇便夠了。
回了府,我開了一瓶酒,每晚睡前讓丫環拿了荷葉夜光杯來少少的倒上一點兒,然後唏噓感慨的喝下去,第二天再問問丫環我臉色可有紅潤了些,丫環說有,身上還有股子蒲桃香氣,好像真事似的。不過,香氣是有的,我擦了一點在手腕和耳後,石姬教的。果然兩天鄒昉就顛顛來了,進門的時候像揹著個小行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