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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子來買菜我就見過她。” 馮小寶掀了鍋蓋攪和攪和粥,看起來粘稠一些了,屋裡已經飄著米飯的香氣。
“就像你娘說的,都是窮苦人,能幫的就幫一把唄,這說明,天底下還是好人多,是吧?哈哈。粥好了吧?餓死我了。”我說道。
“在我心裡,她就跟我親姐姐一樣,我娘說那是恩,得報。光光,所以,我不是平白無故要與你結交的,我馮小寶沒那麼好的心腸白白為別人賺錢。”馮小寶說。
“不提這些了,我們好好想想怎麼賺錢吧,在這方面還真不如你。”我吧唧吧唧嘴,真餓。
粥總算熟了,馮小寶給我盛了好大一碗,又拿了一些菹的芥菜絲來。
吃完了,馮小寶要送我回去,他說的自然也有道理,不管怎樣,如今我是個小姐,若夜不歸宿到時候汙了的也是我自己的名聲,真要拿這個報復老駱駝也有些不值當。
馮小寶的道理總是對的。
我隨他先到客舍,他說正好波斯商人一輛馬車此時寄放著呢,暫且用一用,回頭再給人家減些費用給馬喂些好料草就是了。
馮小寶親自趕車送我,我靠著門簾處一邊與他說話,到了懷德坊門口卻見坊門已鎖,這馬車是萬萬進不去了,我也只得飛個簷走個壁,馮小寶囑咐了一句小心便把我扔下掉頭回去了。
繞到正門前,燈火通明,這陣仗,估計老駱駝又等著逮著我訓一頓呢,我今天路走得多累得要散了架,要訓也還是等明天再送上門去吧。於是我繞到後門,從盧琉桑教我的那個地方偷偷摸摸閃了進去,等我推開我房間的門時,正在門內轉悠的小丫環嚇得立時連氣都不喘了。
她們說,大小姐,老爺說……
我說我累得慌,明天再說吧,你們誰要是敢去通風報信小心我剝了你們的皮。
當然,就是虛張聲勢,動刀子我哪裡敢,尤其還是剝皮這麼細緻的活兒,我還真沒那個手藝。
總算睡了個安穩覺,早起神清目名的。可惜我懶腰還沒抻得舒坦門就被山一般敲響了,大有破門而入的架勢。該來的總得來,果然躲不過啊。
早飯也沒得吃就被拎去了大書房,大書房的銅獸里正燃著香,煙霧繚繞的,我那個爹一身藏藍袍子往銅獸邊一站,讓我恍惚以為我進了哪個道觀呢。
我肚子餓得咕咕叫,他不理,瞪視我,直瞪得我無法繼續忽視他的存在。我說爹,您這麼早就看書啊?吃飯了麼?
要是不吃飯再餓著,那背不是更彎了?當然,這話我是爛在肚子裡的。
“你昨天做什麼去了?”老駱駝問,語氣里居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我說我和人出去賞雪了,好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大雪了。
“不是去了春闈考場?”
我說去了啊,聽說來計程車子都是天下俊才,以前在洛陽沒見過,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當然得去瞧瞧熱鬧。
“去考場還用得著帶手爐披風和吃食?”老駱駝的口氣特別像心疼錢的。
我一聽,壞了,這定是我屋裡那些丫頭們告的狀。
“煮青梅酒賞鵝毛雪,不帶著手爐不要凍死了?爹,這是怎麼了,我平時出去玩兒也沒見您說過不行,今天怎麼審犯人似的?”我嬉皮笑臉地問他,順便在前搖後晃的椅子上坐下來。
“是嗎?賞雪,到春闈考場外頭與待考士子一起賞麼?那個姓馬的書生,你們……”
我等著他的下文他卻偏偏不說,我只好繼續等。
“你們,如何了?”後面三個字老駱駝說得極快。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如何了?老駱駝的心思可真是不夠純潔,一男一女就總往那腌臢之處想,是他看多了事故還是本身就這樣呢?
“如何?”我故意扭捏著低了頭一邊揪自己的手指頭,口氣也用了羞答答的那種,“這,您讓我怎麼說呀?怪羞的……”吞音,不說,頭低垂。
能跑來告密的,除了盧琉桑我真想不出別人,雖然還是有點疑惑,但這件事除了他自以為的和他有關係之外,別人,似乎也沒那個必要吧?
“你,你這個逆子!”老頭子氣都喘不勻了。
我頭垂得愈發的低,忍著笑,看他生氣我就通體舒暢。
“您彆氣呀,馬懷素那個人雖然家境貧寒,但人是好的,也極有才華,我想此次他定然要高中的,到時候,也是一段良緣,您面上也好看哪。女兒非賈午,馬懷素也絕非偷香的韓壽,可我倒願您當一當開明的賈司空大人呢。”越說我變越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