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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東西,置辦年貨自然還是用我這長安首富家大小姐荷包裡的銅錢,崔扶沒有自覺,買東西他跟著提提意見,掏錢的時候就兩手一袖閉目養神去。
過年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我爹從京中寄來的那些個衣物,翻出來瞧瞧,春夏秋冬的各幾套,果然是這小地方沒有的式樣,顏色也好,穿上了很是熨帖,我特意拿出兩套放在櫃子裡留著過年時候穿,然後我就感慨,果然還得親爹哦,崔扶他爹孃就沒想到給我送來些什麼衣物,雖然我們也沒寄回去什麼東西,但——我們窮啊。
過年的熱鬧就不必提了,因為我們住這偏僻的荒郊野外怎麼可能熱鬧得起來,吃年夜飯也就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我跟他說起明年在那職分田裡種什麼,崔扶直點頭,說:“這是內務,崔夫人你酌情辦理即可。”我看他這幾個月沒學會別的,就小官腔打得好。
大年初一,縣衙裡的衙役飛一般地騎馬而來送來拜帖,崔扶看了看然後“咦?!”了一聲。我問他何事,他說州府司功大人的母親初五壽誕,請各位僚屬赴宴,我隨口問了句:“司功大人管啥的?”
“管這一州官員的考課。”崔扶道。
“也就是說,優劣好壞都他一句話動動筆的事?”我問。
“也許!”
“那,這宴會其實就是變相受賄?”
“不知。”
“這位大人什麼喜好?”
“不知。”
“算了,問你也白問。”我找誰打聽打聽去呢,不管什麼年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