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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骨子裡卻冷冷的聲音她可不會忘記。
宗政仁從門外走進來,似乎不認識沈流蘇一般徑自走到那床榻前,冰冷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柔和。
沈流蘇不知道宗政仁是不是認出了自己,畢竟初相識的時候她的容貌是盡毀的,可是現在卻完好如初。並且此次來北國,她每日都有撒一些藥粉在身上,遮掩住自己身上的味道。
若是認出來了,他的態度理應不是應該如此的?
又或者,這北太子從未將我放在心上,早早的就忘記了?倘若真是這樣,便是最好了!
待清影回宮,知道孃親的下落後也少了很多反鎖的事情。
“怎麼,你真的想掉腦袋?”宗政仁又緩緩的說道,目光依舊沒有停留在沈流蘇的身上。似乎他並不關心來人是誰,只關心自己母后的病能不能治好!
沈流蘇回神過來,微微頷首便向著床榻走去。隨意輕緩的步伐中,依舊是沉穩與淡定,不帶半點驚慌!
“見過太子!”她微微福身,不卑不亢,語氣輕柔。只是依舊捏緊了嗓門,讓聲音聽上去像另外一個人。
宗政仁一聽這聲音,微微詫異了一下。不過頃刻又恢復如此。他隨意的“嗯”了一聲,便讓沈流蘇起身!
這個女人分明知道是我,卻假裝不認識的樣子,她這裝懵扮傻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宗政仁原本是想著等沈流蘇來北國,只怕是要不少日子的,卻沒有想到她來的這麼快。他心中暗暗高興,只怕這一切都是清影這個丫頭的功勞,倘若當初這件事情由我來說,她自然會有幾分疑慮和懷疑;可是讓清影去說,卻是不同,這個丫頭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又是純真善良,誰會想到她竟然也會騙人?
倘若她知道清影這丫頭根本就是在騙她,也不知道這玉蘭楚楚的下落,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映?
宗政仁不想去想這個問題,反正沈流蘇現在已經在北國境內; 既然到了自己的地盤,那麼想在離開可沒有那麼簡單!我宗政仁可不是他傅佑明,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東西,這世間之上還沒有我得不到的!
包括你沈流蘇!
沈流蘇站定看了一眼宗政仁,多日不見他顯得越發的神清氣爽了。一身明黃色九足繡袍加身,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越發的神采奕奕!他的眉宇之間掛著幾抹淡淡的哀愁,刻印在他妖孽俊美的臉上,讓人忍不住出神。
“你到底是來看病的還是來看男人的?別痴心妄想了,我皇兄已經有心上人了,所以你還是好好看你的病吧!”四殿下看沈流蘇看著宗政仁出神,忍不住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沈流蘇。
哼,草包女人也想入我皇兄的臉!
發覺到自己的失態,沈流蘇趕緊福身說道:“草民失禮了,這就為皇后看病!”
宗政仁與宗政德二人這才紛紛讓開到一旁,尤其是宗政德那雙眼睛裡全是鄙視和看不起,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沈流蘇徑自走到皇后的身邊,看著這個被病魔折磨的不像人的女人。歲月在她的臉上刻畫下橫跡,蒼白的容顏上幾乎可以看見她體內奧凸的骨骼,整個人就像骷髏一樣!
沈流蘇替她把脈後,整個人身形一震:為什麼,為什麼這種毒會出現在這裡?
她不由分說就徑自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金針,隨手粘來一根最長最細的金針,對著皇后的頭就要一陣紮下去。宗政德嚇得不輕,大喝一聲:“住手,你要幹什麼?”
“你給我閉嘴!”沈流蘇不曾回頭,忽然怒斥一聲。她的聲音帶著威懾和命令,容不得任何人說一個不字。宗政德頓時喉嚨一緊,還真的就站在那裡不說話。沈流蘇凝神將金針扎如皇后的穴位處,細細的捻捏,待金針入骨五分卻見皇后依舊不曾言語半句,整個人像死人一樣躺在躺在那裡她的心更加提了起來。
她收回金針,神色嚴肅不已:“皇后已經有多久沒有喊過痛了?”
宗政德迫於沈流蘇剛剛的那一聲呵斥,居然乖乖的說道:“近乎三個月了!太醫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才替母后把病痛鎮住!有什麼不對勁嗎?”
沈流蘇微微吸了一口氣,看著宗政德冷冰冰的說道:“愚蠢至極!連皇后什麼病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擅自開藥?將這三個月的藥方給我!”沈流蘇說道,便從袖間掏出一個藥丸,塞進皇后的口中。
噬心斷腸散,原是一種慢性毒藥,若不是有個三五年以上幾乎很難被人發現。而它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藥性剛剛發作的時候會時常讓人覺得頭暈腦脹,近而神情恍惚,再下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