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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返的!”
沈流蘇終於是淡淡的笑了笑,這才看見藍月竟然只是多穿了一件外衣,她不禁問道:“怎麼不多穿一件?此地嚴寒,倘若一旦寒毒入體,是很麻煩的事情!”
“主子放心吧,我不冷!”藍月微微笑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裡冰天雪地的可我真的覺得不怎麼冷。而且你看,不止我一個這樣覺得!”
正說著,冰冠傑和冰子心就從船艙裡走了出來,聽著藍月的話兩個人心中都不禁萬分高興。
“再有一炷香的時辰船就靠岸了,沈姑娘何不說說為何你一定要來這冰封國。這一路上我們彼此照應,也總算是朋友了,興許我們夫妻二人能夠幫助你們一二!”冰子心上前兩步態度顯得很謙和,聽不出幾分其他的口氣來。
她說的話也的確是事實,這一路上若非有他們夫婦二人做嚮導,興許沈流蘇他們一行人不可能這麼快到達目的地!
宗政仁和傅佑明彼此相視一眼:這一對夫妻有古怪,一路上都在拐彎抹角的想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看他們的行事作風,又不像是有預謀,他們究竟會是什麼身份?
“那不如先說話你們二位又是因何一直謊報家門吧!既是朋友,那便都要坦誠相待,是嗎?”宗政仁信步開口說道,茫茫天地間他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緞袍,袖口處金絲勾勒,恰似一條騰飛的龍,一飛沖天,氣宇軒昂!
他站定在冰冠傑夫婦二人面前,目光炯炯似火由不得人逃避,似乎是在等他們的回答。
藍月對他們二人的印象倒是蠻好的,這一路上上來,總覺得他們很熱情。
冰冠傑看了一眼妻子,二人眉目之間已有策略。冰子心微嘆一口氣道:“我冰封國遠藏與這千里冰山之處,多年來便有不少人想要來一探究竟;民間更是有傳聞,我冰封國龍脈之上有成千上萬的珠寶,金錢……我們總是不能不小心行事的。況且我們身份特殊,若讓歹人知道我們夫妻二人的身份,豈不是自掘墳墓?所以,我們才想著隱藏自己的姓氏,改名換姓!”
冰子心之話也沒有半分摻假,她看著丈夫又道:“我們冰封國籠統不過五千人,代代下來都是以這國號第一字為姓氏,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我原名冰子心,彩月不過化名;這是我的丈夫冰冠傑……我所能告訴你們的就只有這麼多!”
“冰氏倒是罕見的!”傅佑明不由得低聲說道,他對冰子心的話也沒有半分摻假。
既然彼此都道明身份,傅佑明也不再隱瞞:“我們此行是想來求見國主,借琥珀血一用!不知道此事,二位可能幫的上忙?”
“琥珀血!”冰子心和冰冠傑二人幾乎是失聲喊道。一聽傅佑明說出這三個字,頓時臉色大變,甚至有了幾分敵意:“你們借琥珀血作何用?”
沈流蘇見他們二人反映這麼大,心下想著只怕這他們對這琥珀血應該也是瞭解的。她不等傅佑明回答,便徑自開口道:“救人!救一個至關重要的親人!”
自從沈流蘇知道北皇后也是玉蘭家族的人之後,便把她當作親人來對待,她自己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在其他人眼裡,這話裡的意思卻是沈流蘇把北皇后當作親人……那是不是代表她選擇了北太子;所以才把宗政仁的親人也當作自己的親人!
宗政仁目光一亮,自然也是想多了。不過他並非是一個自戀過頭的人,回過頭想著興許這是沈流蘇的權宜之計,當不得真。唯有傅佑明把沈流蘇的話當了真,他微微捏拳,甚至有些發抖。
“你們可知道這琥珀血的來歷,或者能否為我們引薦國主?”沈流蘇見冰冠傑二人不說話,又開口問道。
這兩個人好不容易離開了冰封國前去尋女,如今卻又沿路返回,而藉口不過是一句小女兒時的玩物忘記了帶!這一來一回便是 十天,沈流蘇可不會輕易的相信這個藉口。
若說這夫妻二人一路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便是他們的目光總是在藍月的身份徘徊,不時的會問藍月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說是無聊聊天,實則是在調查藍月的身世!
這不得不讓沈流蘇懷疑,況且藍月曾經提及過自己的身世,說她幼年時便被父母遺棄在海邊的一戶漁人家門前。再看看藍月,她同是南朝人,武功底子也不如沈流蘇一半,可是卻偏偏不覺得寒意鎖骨;種種跡象似乎都要說明什麼!
冰冠傑已經從船艙內拿好了自己的行禮,整個人都變的陰暗暴躁了起來:“什麼琥珀血,我們不知道有這個東西。馬上就要停岸了,我們夫婦二人就此道別!”
從剛剛的笑意淺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