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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此後吃喝住行均不必愁,不知你因何猶豫?”
“我並不想和八月分開,我知道它一旦坐了二代狗爺就不得不聽命於你,這,我實在辦不到。”
“可是,現在你的狗在我手中,我施救它才活,不救他就得死?如果它真的死了,那它對你還有什麼意義?”
“你這是在要挾我?要挾乃非君子所為。”
“哈哈,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
這個老頭在我眼前哈哈大笑,突然間笑聲又嘎然而止,“你不要太自私了,寧願你的狗死也不願意它離開你,你這是以愛的名義在謀殺它。”
天,以愛的名義謀殺,虧這老頭想的出來,扣我這樣一頂大帽子想我就範,真是連門都沒有。
“老先生有所不知,八月從小便於山林野外生長,您要拴住它比殺了它還要殘酷,我想我更知道它想要什麼。它不是狗,它是一條狼。即使真的是以愛的名義,我也不是謀殺它,我是在成全它。”
那門主老先生看著我,一言不發。
“那不如這樣吧,我們折中一下,我可以把八月治好,也不要它做狗爺,但你加入我們鐵丐門,八月可繼續跟隨你,如何?如果你再反對,那就休怪我這個老叫花子不幫你了。”那老頭沉吟良晌,又道。
“為什麼?”
“因為我檢視過了,八月是母狼,我準備讓八月與我們的第一代狗爺黃毛交配,這樣我就可以從誕生的下一代中擇選一個來培養。”哇,這老頭厲害,代孕生產這樣的二十一世紀新事物都能提前在狗身上實踐。
這樣一來,我既不用失去八月,也不用風餐露宿或棲身土地廟了,一舉兩得,一箭雙鵰,一根繩穿兩個螞蚱……好象最後這個用的不對,嘿嘿,不過木木一興奮就胡言亂語,很多人都習慣了。
我連忙點頭:“好說好說,從此我就是鐵丐門的人,林阿木拜見門主。”很江湖的給老頭施了禮。
“好,現在你跟我來吧。”
門主站起身,將剛才坐著的那把椅子移開,輕輕敲了兩下地面,那平整的地面竟“嘩啦”開啟一個兩尺見方的洞口。老門主一彎腰利落的鑽進去了。
我尾隨在他後邊,洞裡點著桐油燈,走過長長的窄窄的一條通道,前邊豁然開朗,很大的一個空間,坐著很多人,都是破衣爛衫的。那門主將我引至一處幾平米大的屋子,八月就被放置在那裡。兩個人正在為八月包紮那條傷腿,八月可能吃了藥,此刻還未醒來。
“過幾十天,它的腿就能重新長好,骨傷是完全自我修復。林阿木,說實話,我自以為多年養狗並與它們朝夕相處,很熟悉也很瞭解它們。現在看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起碼在你和八月這兒,我就兩頭碰了釘子。若不是給它吃了藥,這傢伙是死活不肯躺倒讓我醫治的。”
看到八月,我的心也放下了,門主又把我推進一間屋子裡,屋子裡陳設簡陋,只一張木板床和一床被褥,老頭示意這是我的居所了。雖然對這個居住環境有些失望,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此後,你須每日跟隨崔辰練功。”老門主隨後又交代道。
哇,原來還可以學武功?那我豈不是可以飛簷走壁了?
總算找到了一處安穩的處所,也沒損失什麼,當了人家的門徒,還能學點武藝,運氣不錯。
八月在養傷,門主一直替我照顧它,我也不擔心,開始踏實的跟著崔辰練功。
崔辰只教一些基本功,都是枯燥無比乏味異常:蹲馬步、綁沙袋、走平衡木等,總之是很沒意思。每天我蹲一柱香時間的馬步,綁半斤的沙袋來回走十里地,然後走平衡木20圈,然後再練幾個基本步法:馬步、弓步、虛步、蠍步……最後做50個壓腿。訓練結束,我就看著崔辰耍一陣子刀,這就是我每天的功課了。
一段日子過去了,這天剛剛結束功課回來,老門主截住我說:“林阿木,你回來正好,八月的傷已經好了,你過來看看。”
“是嗎?”我大喜過望,很久沒跟八月親近了。
八月正在地面的院子裡玩耍,看我進來,激動的往我身上躥。我拍拍它的身子,“你這傢伙恢復的不錯呀。”八月上竄下跳的,腿上已沒有一點骨折的痕跡了。
“阿木,過幾日我的乾兒子要來看我了,我曾傳授他一套打狗棒,如你不介意,到時叫八月陪他溫習一下,如何?”
“為何叫八月陪練,莫不是打狗棒真的是用來打狗的,還要用真狗做靶子?”
“不是不是,這打狗棒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