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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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也好,花家,她最感謝的就是這個一直像個跟屁蟲一樣小妹小妹叫著的花梓靈,她單純毫無心機,她甚至願意將所有的東西給她這個妹妹。
我的好姐姐,看你幸福,我也很開心,只是,你我陌路,我花梨,終是沒有機會和你說一聲,祝你永遠幸福。
前去的路已經變的明亮,路,依舊是那條路,只是,走路的人,兩個人變成一個人,路過的人,不再是她熟悉的百姓。
天,忽然飄起細細密密的小雨,花梨站在破舊的小院子裡,矮牆外,一眼就看得見裡面長的比牆還高的雜草。
握著鑰匙的手顫抖不止,一遍兩遍的往鑰匙孔插去,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偏偏做的那麼的艱難。
咔一聲,鎖開了,瘦長白皙的十指輕觸滿是塵土的門板,輕輕推開嘎吱作響的門,露出裡面一派蕭條的景象。
並未枯黃而死的雜草高高而立,迎著冬日的涼風,微微擺動,地面上,枯草一片死黃,如這座破舊的院落一般,死寂。
他,真的不在。
腳下,踩著的是厚厚的枯草,一步,兩步朝著緊鎖的屋子走去,是多久未曾來過人,以至於,她的手才碰到門,就抖落了一身的輕塵。
三年前,他來過,帶著她的死訊,又離開了。
三年後,她回來了,帶著等他的心,來到了這裡,可如今,她還能等到那個知道她死了的白安澤嗎?
她寧願,三年前白安澤走的決斷,對她不聞不問,不曾知道她身墜懸崖,如今,她回來了,才有一絲希望。
回憶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狠的絕情人,給她最美的回憶,最殘忍的現在。
深巷顧裡,細雨紛紛,草木比他的青衫還甚。
一把破舊紙傘輕輕的斜靠在門邊,屋內,一如他整潔的風格,只是,現在,多了一層厚重的灰層,一走進去,嗆得她輕聲的咳著。
死白安澤,你多等我幾年會死嗎?
死漠城,你不叛變,會死嗎?
如果,漠城不叛變,白安澤,你是不是會和我等你一樣的在這裡等我?
可這個問題,她該去哪裡問他?
☆、第1078章 1078、一座空城念一個人9
抽屜裡的她閒暇時候寫的紙張已經不再了,是他離開的時候拿走了嗎?還有他留給她的那個大布偶,也不見了,是不是,他當做對她的念想,帶走了。
白安澤,你是不是,像我想你一樣的想我?花梨輕聲問著,可她知道,沒有人會回答她。
花梨將身上的包袱解下,放進已經空掉的衣櫃裡,既然,他不在,那麼,還是由她來等,她已經等了三年,不怕再多十個三年。
拿起舊紙傘,花梨關上門,迎著細雨離開破舊的小院子,就像離開家一樣散步一樣,帶著笑。
雨來的忽然,街上行人紛紛躲雨,賣傘的攤主別提多開心了,一把把的將傘送手中賣出換來分文辛苦錢。
可在醉仙樓,經歷了白海鎮最蕭條的時候,如今它依然在,依然如三年前一般顧客盈門。
“姑娘,一個人啊,快裡面請。”
這裡連店小二都沒換,看見客人還是那樣的勤勞,笑臉淳樸的將客人迎到了座位上,氣都不要喘的念出一大串菜譜。
花梨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那時候,白安澤在她邊上總是會打趣店小二,說,“小二哥,你說慢點,我們沒聽得那麼快,也怕你說斷氣了,我們飯還沒吃上,還得給掌櫃賠你這個小二的命。”
“姑娘?你怎麼光笑不點菜呢?”見到客人笑著,店小二有一剎那的失神,這麼漂亮的姑娘,他在這酒家裡幹了這麼久,還是頭看見,“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我都沒有見過你。”
“你未必沒見過,或許是你記不得了而已。”花梨笑,然後要了幾個小菜和一罈酒。
“姑娘,你要什麼酒?”
“你們這不就只賣自釀酒嗎?”花梨反問。
“現在又多了一種自釀酒,之前的那叫醉仙,現在多了一種自釀酒叫做梨花香,是採自春日的梨花泡釀而出的,每一罈酒,都埋了好幾年,這酒味道和醉仙很像,但是又不一樣,更烈,更容易醉人,”
梨花香?
花梨輕聲的重複這個名字,“梨花香?這個名字真好聽。”
“可不是,誰聽了都說這個梨花香的名字很美,讓人一聽就能聯絡到梨花的美,聞著酒香,彷彿能聞見梨花香呢。我聽掌櫃的說,這梨花香是我們東家釀的,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