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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的,就當自己不花錢地嫖了!
靈魂歷經了兩世,早已不是純情少女了。沒什麼可害怕,也沒什麼可躲閃的。只是男女之間自然的生理需要而已。
愛情,我是沒有的,一個偷兒最不需要的就是那種東西。狼人說,我們這個行業最不能要的就是感情,因為它會讓你失去理智。那對一個偷兒來說,是極度危 3ǔωω。cōm險的事。所以,我們可以有性伴,卻不能有愛侶。
狼人是我的性啟蒙老師。我不愛他,卻為他丟了命。當子彈射過來時,我本可躲開的。但他在我身後,我躲開了被射中的就是他。我想把他推開再躲子彈的,卻沒來得及。
麥也是一個。我們只是性伴,而且只有那麼一次。那麼險,差點我就陷了進去。他不愛我,卻苦苦追迫,最終奪了我的命。好像我上輩子就欠了他的。
小荷要給我收拾,怎麼收拾?無非是洗乾淨了,再戴上些花啊,朵啊的打扮一番,再送到九阿哥面前去,我感覺那就像供祭祀用的生豬。裡外都洗乾淨了,再紮上大紅綢,擺在大盤子上,抬著去祭神。
我沒讓,只是晚餐後洗了個澡,反正這也是我每天要做的。
小荷再三問我:“主子,您真的不再收拾一下了?真的就這麼去見九爺?”她不死心地拿了胭脂,試圖往我臉上描畫。
“小荷,你要是再問,我就把你描了畫了,給九爺送去!”我吼了一聲,小荷不吱聲了。
九阿哥派了一個丫環和小五一起來接我。那丫環圓臉圓眼的,穿了一身青蔥色的丫環服,很是水靈。她叫小翠。
小五手裡拿著燈走在前面,我和小翠走在他身後。園子除了我們沒別人,在夜色下冷冷清清的。讓我想起了電視裡的聊齋》的場景。我的職業註定了我不會害怕黑暗,但小五提的那盞燈忽明忽滅的,倒像是聊齋》裡鬼怪要出場的情景。真不知古人為什麼要住這麼大的園子、為什麼要種這麼多的花草?風一吹髮出怪怪的聲響,滲人得很。
小翠裝作要扶我,抱了我的胳膊,其實是想靠我緊點兒。
很快到了暢綠軒,主屋點著燈,燈光把屋中一些擺設的影子投到窗上,形成各種形狀。卻沒見到人影,想是沒在窗前。
小五在外面叫了聲“爺,劉主子到了!”裡面卻沒應聲。好大的譜兒!
小翠問正巧從廂房出來的一個丫環:“小綠姐姐,爺在裡面麼?”她指了指主屋。
“在了,爺在看賬冊呢!”她看到了我,只微點頭,神情雖不倨傲,但也沒多少恭謹。這在王婆子被掌了嘴以後,還是沒有的事。看來暢綠軒的奴才的地位真的頂得上半個主子,並不比侍妾低。
初春的夜風還是很冷的,站得時間長了可受不了。我推開了主屋的門,走了進去。小五嚇了一跳,趕緊跟了進來。
九阿哥坐在屋中的矮榻上,面前放一條案,上面堆滿了賬冊。他專注地看著手裡的賬冊,很快地翻動著。
我開門時,吹進來的風吹動了條案上的賬冊,他卻像是根本沒看到,連頭都沒抬。我從沒見過他工作時的樣子,很專注。還算有些吸引力,雖然我承認得勉強。
小五見他沒什麼吩咐,悄聲出去了。我站在離門不遠的地方,等他吩咐,可他卻一直沒抬頭,也沒有出聲。
我只好站著等。他仍然不停翻著賬冊,偶爾抿一口香茗,神情專注、目不邪視。牆上的西洋掛鐘滴滴嗒嗒地走著,我的眼睛盯著它的指標走了一圈又一圈,盯得已經發幹發澀。我的腳開始麻木,我把重心放到右腳,悄悄抬起了左腳,讓左腳稍稍歇一會兒。過一會兒,再放下左腳,抬起右腳。兩腳交替著休息。
不知交替了多少次,他終於抬起頭來。
他目光冷冷地看著我,我差點被凍成冰。我不解,他把我叫來,就為了用目光冷凍我?我覺得我現在就像冰箱廣告裡蹦跳掙扎的活魚,逃不過被凍的命運。
“你就這樣來侍寢?”他的聲音比他的目光暖不到哪兒去?
我這樣有什麼不對麼?我低頭做自我檢查。衣服素了點兒,臉上也素了點兒,除此之外,沒什麼與他的其他女人不同。
個人愛好如此,不喜歡,別找我侍寢!我不動聲色,回以淡然的目光。大概是我的目光把思想表露得太過明顯,他的眼中蘊含了怒氣。
他站起身,直走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不明所以,他這是幹什麼?一言不發地就動起手來。
還沒等我弄明白,他的唇壓了下來。
他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