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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若不是你我這樣相識,你這樣的人做一閨中密友是極好的。”終於等到這句話了,初雪漾出笑容:“太太若有心,我也不會推辭,況且那些都是陳年舊事,太太何不就當我們今日才見,談的投機呢?”
秦太太的手輕輕敲擊著桌子,她也曾見過無數後宅婦人,似初雪這樣的也少,今日初見嗎?秦太太面上露出一個笑:“好,我夫君姓秦、孃家姓羅,敢問這位太太怎麼稱呼?”初雪的心這才落下,起身行禮道:“我夫君姓萬,今日得會秦太太,真是三生有幸。”
秦太太不好再坐著,起身也行禮下去:“彼此、彼此。”兩人相視一笑,也就出了靜室。丫鬟們已等的不耐煩了,莫語一直擔心,見她們倆出來時候笑容滿面這才把心放下,笑著上前道:“二位太太這敘話也敘的太久,貧尼的素齋都涼了。”
秦太太一笑:“今日初會萬太太,竟是一見如故,難免說的投機了些。”初會?怎麼就變成初會了?見初雪也是一般說話,莫語哦了聲就道:“是,是,兩位太太今日是初次見面,竟說的這樣投機,也是難得的。”
稍微用過一點素齋,秦太太先回城,初雪這才帶了香杏回去,方才那句初會的話香杏也聽到了,不由好奇問道:“太太,您和秦太太並不是初會,為何會這樣說?”初雪心裡歡喜,輕敲一下香杏的頭:“以後你都記得,我不過是今日來廟裡進香,偶遇秦太太,和她聊的投機罷了。”香杏恍惚有些明白,點頭不語。
回去後初雪對萬克己說了這事,又吩咐下人備出一份表禮送到鹽運使的府邸。萬克己明白初雪的苦心,拍一下她的背道:“其實鹽運使三年一任,你……”初雪把備好的禮物看一看,聽到丈夫這話就道:“官場之中,總是有些人情在上面的。這次一事,我才覺得平日這些走動過少,事到臨頭沒有可求的人。”
初雪終究是妾室扶正,出門時候常有人嚼些閒話,平日來往的人中多是泛泛之交。想到這些初雪又皺眉:“說起來,我扶正也有七八年了,雖然知道那些人愛嚼閒話就由她們去,但在交往時候總是少了幾分真心。現在我明白了,既然不在意她們說閒話,那為何不好好交往幾個值得交往的朋友?這樣遇到什麼難處,也不會像這次一樣,不曉得該去求誰?”
萬克己沉吟一下就道:“我知道了,只是我不忍你這麼辛苦,要知道當日素梅就是……”就是因為受了閒話有些悶悶不樂,再加上家裡事務太多,最後近乎心力交瘁而亡。聽到丈夫提起很久沒有提到的素梅,初雪抬頭,面上有幾分堅毅:“我知道,可是大姐是大姐,我是我,況且現在比不得那時,萬家現在家業更大,若再似從前一樣,只有男人們在外應酬,女子只管家務的話,總是缺了一些。”
初雪見丈夫面上有恍然之色,伸手摸住他的臉:“克己,我曉得你也想讓萬家枝繁葉茂、家大業大,那麼除了你們男子在外苦掙,後院婦人們的應酬也是必不可少的。”萬克己把妻子的手握在手心,瞧著她眼裡有些感慨,她不再似從前一樣,是個要自己護著的嬌怯怯的女子,而是個能站在自己身後,不需要自己操一點旁的心的當家主母。
初雪看著丈夫的眼很溫柔,想樹大根深,就要牢牢地打下基礎,而不是隻靠男人們。
禮物送到鹽運使的府邸,秦太太收了禮物,又讓人送了回禮過來。這樣的交往倒讓眾人對萬家刮目相看,說萬家真是因禍得福,不但解了這個災,還搭上京城王府,雖說那不過是王府的一名管家,可是誰都曉得這王府管家比不得旁的府的管家。若是王爺賞識的,出外做官的也有。
現在更不得了,萬太太出門去觀音廟燒個香都能遇到鹽運使的太太,還和她一見如故、談笑甚歡,雙方還有來有往。果然萬家運道越來越好了。
於是初雪出門應酬時候,對著她笑的人並不像原來一樣那麼客氣,而是多了幾分熱絡。初雪也知道這樣借來的光不得長遠,沉下心來想多交往幾個值得交往的人,倒不似原來一樣應酬完了就走。
初雪既有了這份心,交往起來也就容易得多,漸漸也有人肯在平日請初雪去鬥個牌、喝個茶。這見的面多,說的話不少,初雪的好處也顯了出來,穩重大方不愛說旁人閒話這也算了,口齒伶俐見過的世面不少,別人說句什麼也能搭上話,有她在場面也不會冷。
這樣的次數一多,原本關於初雪出身的事慢慢就沒人說起,倒多了不少笑臉。這額外的好處是初雪沒有想到的,不過再細一想也對,這人總是越處越熟的,對陌生人或者半生不熟的人容易說閒話,對著這知些根底經常見面的人,那閒話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