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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碗給隱喬喝的酒裡,今晚我和他喝酒,某人喝茶。
我在院裡彈著琵琶,隱喬回來了。遞給了我一支二尺長的利劍,整把劍輕盈小巧,他在一旁解說:“你既然想學劍,我那把太重,這把我試著正好。只是太過鋒利,所以要小心不要傷著自己。”我放下劍看著那暖暖的笑容,那笑容如此的純淨絲毫不知道我此刻正在算計他。他又接著問:“前面怎麼結業了?”我笑著說:“食材不全了,我懶得不想去,讓二個師傅自個兒去籌備了。清得去了仙衣閣,好{炫&書&網久沒去,想去看看。今兒如此清靜,你就陪我坐會兒,我彈個曲兒給你聽!”他笑著說好,端起面前那杯酒喝下去。我笑的更歡了,撥著琵琶唱起了那支江湖笑。他聽我唱了一遍也輕輕的跟著哼了起來,一遍遍的直到他閉上了眼睛趴在桌子上。
夜,來的很快,我依舊坐在那裡彈著江湖笑,只是對面的人已經不見了。我把他藏了起來,對我好的人我是不會讓他遭遇任何不測的。不知道彈了幾遍時,終於來了幾個不速之客。柳殘雪坐在我對面用那隻碗倒了些酒只顧喝了起來。我笑著對另外三人主:“既然來了,就坐著聽我唱一曲兒吧,別人可是沒這福氣的!”不待他們答話,我撥弄琴絃唱了一首江湖路:
無怨無悔我走我路,
走不盡天涯路,
人在江湖卻瀟灑自如,
因為我不在乎!
什麼時候天地變成江湖,
每一步風起雲湧。
什麼時候流淚不如流血,
每個人也自稱英雄!
什麼是黑白分明,
是是非非有誰會懂!
怕什麼刀光劍影,
把風花雪月留在心中……
一曲唱完,幾個人有些驚疑的望著我,穿淺綠衫的男子輕笑著:“好豪氣的曲兒,就是為江湖兒女所寫啊!”柳雪殘也笑著說:“曲好人也好,只是可惜了。李隱喬為什麼不這裡護著你?他不是你的心腹嗎?”我聽的有些不解,只是回答:“你們想來抓他,我不會讓你們找到他的。”青衣男子冷冷一笑,端起水壺倒了一杯水喝下去炫…_…書……*……網…3ǔωω。cōm:“既然抓到了你,他抓不抓都無所謂了!”我咯咯一笑:“想用我當誘餌再抓他,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柳雪殘盯著我說:“你?”綠衣男子也同時開口道:“本來也是抓你的,還管他幹什麼,不過他終是叛徒,早晚會被塘主下手的!”我此時完全迷糊了,愣愣的問:“你們不是來捉李隱喬的?怎麼又成抓我的了?”
青衣男子冷笑道:“蕭煜姬,此刻還裝傻嗎?你與我們塘主如此大仇,還想活著嗎?”柳殘雪見我愣愣的不說話,看我的眼神多了絲憐惜:“我也沒想到你就是蕭煜姬,原本你好好做你的梅家小姐,為何要涉及江湖,涉及官場,暗殺敵人,心狠手辣。你握住了武林盟主元真和的把柄,想嫁給他以求保護,最終還是被暗殺在路上,沒想到竟然還能活下來。”忽然又拉住我的手狠狠的問:“你為什麼死而復生卻不知道躲起來,非要出盡風頭,如今是再無活路了!”一番話說的我天旋地轉,不知前生今世。青衣男子已經站起身來,冷冷道:“雪壇主,說這麼多幹嘛,她終是咎由自取!如此蛇蠍心腸的女子,你還是莫要招惹的好!說不定此刻便是故意裝瘋賣傻,騙了你的同情!”我心中惱怒起來,真真是浪費了一張臉,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臭男人。忽然聽得“咕咕”二聲,青衣男子雙手捧著肚子,雙眼瞪著我大吼:“茶裡放瀉藥了?”我無辜的望向他,點了點頭。既然都說我蛇蠍心腸了,就蜇你一下你能怎地?他見我如此表情,恨恨的跑去茅廁,唉,恐怕他這一進就出不來了,因為那裡面我一張草紙也沒放啊!
我還有些疑問,對柳雪殘說:“你一早便認出我了,一人之力足以捉住我,有何必要非要四人同來?”柳雪殘搖了搖頭:“我們只知你與塘主有些怨仇,但你行事向來機密,從未見過你,日間若不是你練了隱喬的武功套路,我們也不會確定是你。去年底的時候李隱喬向塘主請求離開,便引起塘主的懷疑,直到他悄悄的離開,才查出他原是你安置在雁坡塘的暗探,現在他竟然在此保護你,你又姓梅,足以證明你是蕭煜姬了!”
我茫然的搖頭,沒想到我投身到這個女子身上,一開始便遭人暗殺,扔到長洛河裡,大難不死卻留下了風溼的病症,如今日子終於好過了些,以為他們抓的是李隱喬將他好好藏了起來,誰是抓的竟是我。看他們塘主的意思我是生不如死了,一時間又怨自己命苦,只是低聲的說了句:“我出嫁那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