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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滿地的花辨和間隙的芳香。
“冷焰,你忠的是皇上還是宴揚飛?”“歷來錦衣衛只忠皇上,而我與皇上情同手足,我個人忠的是宴揚飛。”我笑笑,轉頭:“我也是。晏初辰會離宮去找張惜簾學醫,你派些信得過的人暗中保護他。另外,你認的鳳波愁吧?”他木無表情的點點,“不知道以梅綺璇和冷大人的交情,可否請冷大人做一件事?”含笑的看著他,他毫不猶豫的說:“什麼事,你說吧。”
我撫了撫額上的天月,“我死後將天月拿下來,去華國交給他。那時他也許已經忘了我,你就說,他的故友將天月還給他,別的不要說了。”“皇后年紀尚輕,為什麼要說死後的事?”
我無奈的笑笑:“冷大人難道果真不知道嗎,我那年身中斷腸巨毒,雪殘以血換血,保了我性命,可是毒已入髓,恐怕是過不了今年了。我只有二件心事,一是天月,另一就是皇上。晏揚飛對我百般愛護,我連子嗣都無法給他留下非常愧疚,他以後一人孤單寂寞無人陪伴,高處不勝寒。”冷焰盯著我的眼睛,“與其擔心他死後無人陪伴,不如努力愛上他,剩下的日子努力帶給他快樂,在你去後,他尚可有所回憶。”努力愛上他,我又何嘗不是在盡力,只是騙的了別人的眼睛騙不了自己的心。靈魂已經跟著波愁去了,剩的空殼怎麼會裝下另一個人。揚起一抹笑容:“我會的。”
蜜桔為我梳理頭髮,我把玩前面一縷青絲無聊的甩著。天已經黑了,蘭兒應該把晏揚飛請去清雅宮了,不知道容容那邊反應怎麼樣。蜜桃端了洗臉水來,我洗了把臉,這宮裡的日子就是這樣無聊,天一黑就沒什麼玩的了。端起茶吹吹茶葉,胸口忽然一陣巨痛,哇的張嘴吐出一口黑血,蜜桔嚇的梳子啪的掉在地上。蜜桃慌忙接過茶杯,看了裡面的血水一眼,焦急的大叫:“叫御醫,快叫御醫。”我擺擺手:“不用叫了。我寫個方子,你讓小安子去煎來我喝。”蜜桃一臉的急切,似乎要哭出來:“這怎麼行,娘娘,你吐出的是黑血啊。還是叫御醫來,不要耽擱了。”我淡淡的笑了笑,拍拍她的臉:“叫誰也沒有用。我的師父是醫仙張惜簾,我難道還比不過那些混飯吃的御醫嗎?聽話,拿筆來。”蜜桔臉色霎白端來了筆墨,我憑著記憶將元真和煮給我喝的藥方寫了下來。蜜桃飛快的拿起來奔出去,我低聲道:“蜜桃,你回來。”蜜桃又轉回來,我對著二人嚴肅的說:“今天的事情一個字也不得說不去,不然我命將不保。蜜桃,這煎藥的事情委屈你親自去做吧,藥方收好,不要丟了。記住我的話,去吧。”她有些不明白的望著我,又不知道問什麼,只好又飛快的跑出去。蜜桔不住的給我撫著後背,又端了杯茶給我,我飲了一口涑嘴,剛要再喝,忽然小路子著急的奔進來:“娘娘,娘娘不好啦,出大事了!”我放下茶杯,這小路子是跟著晏揚飛去的,突然回來,我急的猛的站起來:“皇上出什麼事了?”他大口喘著氣:“皇上沒事,是木貴妃出事了。奴才剛才跟著皇上去清雅宮木娘娘那裡,誰知道木娘娘睡下了,皇上就想去看她一眼,誰知道看到床底竟然藏了一個男人!木娘娘承認是她的意中人,混做侍衛進宮見面的。皇上沒有聲張,這事情就我和木娘娘的貼身婢女月兒知道。皇上已經命令侍衛去御醫那裡煎二副藥來。奴才覺得皇上這是要處死木娘娘,所以才偷偷的跑來請娘娘拿個主意吧。”
“怎麼會這樣?木貴妃親口承認她與那人私通?”小路子著急的猛點頭,一臉的汗水不住滴落:“確實如此。娘娘,您救救木娘娘吧,她是個好人。”“蜜桔,拿披風。”我不等她就急步走出門,蜜桔跑著追上來將披風給我穿上,我雙手繫上帶子,腳上不放鬆。木雅柔不像是這種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她竟然做出這種事,非比尋常。婢女都說她不熱衷皇上的寵幸,這樣看來,她其實是早有意中人的,卻被他哥哥強行送入宮來,所以鬱鬱寡歡。幸好晏揚飛為保臉面沒有張揚,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還有轉環的餘地。一路跑跑走走,急急的趕到了清雅宮。雙手猛的推開木雅柔的房門,只見她正盯著桌上的二碗湯藥,眼中含淚。她旁邊跪了一個侍衛裝扮的男子,緊握著她的手。皇上陰沉的臉,看到我突然進來了,三人都是一驚。而我看到那個男人年輕的臉龐也微微一愣,好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我轉身關上了門,走到晏揚飛面前,看看了桌上,還好,沒喝。“你怎麼來了?”晏揚飛有些不悅的置問。我笑了笑,拉著他的手拍拍,轉頭對木雅柔說:“本宮相信雅柔一定有苦衷,讓她說清楚吧。”晏揚飛哼了一聲,我撒嬌的搖搖他的手,他臉上微微緩和。木雅柔眼淚落了下來,“臣妾未入宮前,便已和項青私定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