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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我能一直放任你做的勾當,竟敢指使採花賊對洛洛下手。”閻溟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這簡直是薛晴在本世紀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她指使採花賊對南宮洛洛下手?喂,大爺你醒醒好不好,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見薛晴沒有承認錯誤的徵兆,閻溟單手抱著南宮洛洛,另一隻手伸到面前,手掌一翻,床上的雪狼皮行囊像被線提著似的飛到他手裡,他將行囊向空中一抖,行囊裡的東西紛紛從空中落下,閻溟伸手將其中一個白瓷藥瓶抓在手裡:“清平樂的合歡散,尋常人如何能得到,別告訴我,你們一向自視清高的靈禹派用上這東西了?”
南宮洛洛被下的藥正是合歡散,此藥確實難得,但也不能說明就是她給採花賊的吧。“我……我……你最近都不來找我,我怕你被別的狐狸精搶走,就買了這個……”薛晴眼睛看著地面,支支吾吾地說,老天爺啊,要她怎麼跟閻溟解釋春(和諧)藥在穿越女心中的神聖地位。
“我找不找女人,找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關你的事,記住你只是我的女寵。”閻溟拽著薛晴的領子把她拎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由於領子被拎著,露出一大塊赤(和諧)裸的肌膚,墨色的蝴蝶露出了半隻翅膀,就像奴隸的烙印一樣讓薛晴感到難堪。
見閻溟對薛晴動粗,流螢不能再忍,青雲劍毅然出鞘,在昏暗的屋子中閃出青亮的光芒,薛晴的眼睛迅速捕捉到劍光,掙脫閻溟的手,身子本能地撲向流螢,雙手抱住他的雙臂,用腹部的力量抵住劍柄將青雲劍重新壓回劍鞘。一系列動作看似像在保護閻溟,其實她真想保護的卻是流螢,男主不是你想碰,你想碰就能碰啊,以小說的設定來看,就算薛晴她師父死而復生都不是閻溟對手,更何況是流螢。
見薛晴依然不顧一切地保護自己,閻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薛晴是他在正派武林中放的最重要的棋子,再忍忍,等霸業成了想怎麼收拾她都行,閻溟臉色緩和了些,對薛晴說:“此事下不為例,別再打洛洛的主意,否則……”閻溟給了薛晴一個兇狠的眼神,薛晴很配合地打了個寒戰。
閻溟懷中的南宮洛洛適時地呻吟了一聲,她臉上一片潮紅,扭動身體想要扭掉身上披著的衣服,閻溟知道她不能再等,也許他也不能再等,轉身離去。
薛晴目送閻溟抱著美人離去,大腦的倚重從對閻溟的恐懼轉到流螢肌膚傳來的觸感,流螢的胳膊看著纖細,實際上有精實的肌肉,薛晴感覺到這是個男人的身體的同時又覺得他像女人一樣柔軟。等閻溟走遠了薛晴才敢鬆開流螢,人來人往匆匆而過的都市肯定不會給她抱住一個陌生男人的機會,穿越女果然福利多多,就算你註定死得慘烈也會讓你享盡豔福再死。
流螢的身體有些僵硬,薛晴鬆開手後他不易察覺地向後退了一步,儘管知道她只是想護住閻溟,心中還是有一圈漣漪盪出波紋。
閻溟救了南宮洛洛,那採花賊呢?薛晴想起這個龍套的存在,跑到隔壁,隔壁的門敞開著,薛晴站在門口就能看見屋裡的景象,慘不忍睹,採花賊是被活生生撕裂而死的,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幾乎失去了人形,原來剛才聽到的滴水聲是血滴到地上的聲音。記得小說中的薛晴死狀也不美觀,會比地上的爛泥還難看嗎?薛晴感到一陣恍惚,彷彿地上的屍體就是自己的未來,配角的未來,她蹲在地上,離那攤凌亂的血肉很近很近,任沖天血氣滋擾她敏銳的嗅覺,這裡不是南宮洛洛和閻溟應該再次相遇的地點,也不是應該相遇的時間,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唯一正確的是該死的配角還是死的這麼慘,恐懼攀上薛晴的心,她很怕,就算她費盡心力也逃不出原著的劇情,她不想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不想在武林盟的牢裡受盡欺凌,不想被簫歸應鄙夷地砍下頭顱啊。
一個路過的女人朝房間裡看了一眼,馬上,尖叫聲響徹客棧,上房中房下房的住客都被尖叫吸引,慢慢聚攏到這間房。這人是誰?這男人是誰?這女人是誰?有膽大的江湖人圍過來議論著,“看,那男的衣服上有靈禹派的清風圖案”有見識廣的人這樣說,“原來是靈禹派的大俠”聽聞裡面有靈禹派的人,更多的人聚攏過來。
“讓一讓,各位讓一讓!”店小二吆喝著,給自家掌櫃擠出一條路,矮胖的掌櫃蹭蹭穿過人群,跑到薛晴身邊。
“女俠,這……”掌櫃的為難地說,江湖中人打打殺殺雖很平常,在他店裡死了人總歸讓他難辦。
“這幾日作案的採花賊就是他,麻煩掌櫃買口棺材葬了吧。”薛晴掏出一錠銀子塞給掌櫃:“雖是惡賊,既然死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