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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忘川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雖然很不情願回憶起阿史那姬曼,但還是如實說著,“小時候,我隨著阿史那姬曼出海就有發現過這種大魚,血腥殘忍。那時她帶著我有來過麂樂島附近,他們在將屍體扔進海里,隨後就有一大堆這種魚過來分食那些屍體,幾乎是一口數十個,極其兇殘,所以記得比較深。他們似乎就是用人的屍體來餵養這些魚兒的,估計是屍體裡還含有某種毒素,也才讓它們這麼聽話。”
落芙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問著忘川,“那你可記得那時是在海島的哪邊嗎?”忘川回憶著,“我們當初似乎是在千乘國出海的,所以應該是在北邊。”落芙點頭,看來是和那黑死病有關的,她可沒有漏聽什麼細節,當日公子菊花說過的,海島上有一怪病,因那怪病死掉的人都堆放在了海島北邊,難道就是因為那怪病才導致這些鯊魚喪失了魚的本性,變得這麼怪異?
篝火中,白笙將小幽摟在了懷裡一直竊竊私語。落芙則是雙腿叉開坐在了獨孤璟腿上,兩人一直在激吻著,絲毫不顧及在場其他光棍的感受,柔情蜜意。南宮言看著直流口水,當然也只能是看看而已,他所投出的幽怨眼神根本就不入獨孤璟,落芙法眼呢!
忘川只是淡淡地笑笑,靠著船邊的闌干兀自吹簫,南宮言也走了過來,憑風而立,“忘川兄,你心裡難道就不會不舒服?憑什麼人家可以摟得美人歸而我們卻要在蕭瑟的海風中相互慰藉?”忘川管自己吹著,簫聲悠揚清澈,宛如一汪明淨的碧泉。南宮言見冷忘川的簫聲果真如同他的表情一樣平淡,是有些佩服的,原以為他看到落芙和獨孤璟這般恩愛會吃個醋什麼的,想不到這呆子,連吃醋都不會。
忽然,忘川的嘴巴抖了一下,簫聲也落下了幾個節拍,南宮言訕笑,“還說心裡沒異樣,簫聲都亂了呢!”忘川轉頭平靜地告訴他,“天邊那螺旋狀的估計是海上的狂風呢,看似很大的感覺,想是我們逃不掉了。”南宮言極目望去,發現還真是忘川說的那樣,才開始有些佩服忘川見到那樣的場面還能夠這麼鎮定自若,這男人是沒把自己的性命當性命?南宮言激動地朝大家喊道,“別再卿卿我我了,風暴來了,我們快想好對策,要是正面迎上了,估計不死也殘啊!”
落芙頓了一下,她早被獨孤璟身上的火熱撩撥得浴火焚身,巴不得在甲板上就和獨孤璟翻雲覆雨去,一下子被南宮言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什麼慾望都減退了,跑到船邊眺望著遠方,果真是有大風暴向他們襲來呢,落芙心裡已經涼了一半,這放在二十一世紀也沒人能降得住的颱風好死不死被他們趕上了,看上去還很兇猛的樣子,要是狂風攜帶著巨浪一起襲來,那他們生還的機率幾乎為零的,他們雖然放在路上都是個中好手,但是在水裡,頂多只是會爬水而已,哪能在這令人窒息的狂風暴雨中堅持住?
落芙連忙叫白笙把船帆收下,判斷著這風會繼續往西北方向吹,想著他們也許往西南方向移動會安全一點,可是現在連掌舵也是一個難題了,風力越來越大,他們幾人都必須要抓住旁邊的東西才能牢牢地站在甲板之上。船艙是去不成的了,萬一要是船沉沒了,躲在船艙裡也是死路一條,不是被淹死就是被悶死。
落芙無奈地看著獨孤璟,也不知所措了。獨孤璟試圖著將船開往西南方向,可是難度終究太大,一個人微薄的力量如何對抗這起碼十二級上的風力?一陣狂風就將船舵也給吹毀,這下真的只能在海上漂泊,什麼事都做不了了。
落芙只好向大家吶喊道,“抓住身邊的木板,萬一落入水中還能浮在水面。”在狂風中,落芙的聲音顯得微弱,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撲滅。她緊緊抓著獨孤璟,做了一回小女人,“璟啊,你說我們會不會就這樣死去?嗚嗚,不管遇到什麼你都不能對我放手啊!”獨孤璟在落芙耳邊承諾著,“不會,我怎麼捨得放手,要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落芙頓時想起泰坦尼克號的場景,她死命地抓緊獨孤璟,深怕他會為救自己而死,因為她並不想要一顆孤寂哀傷的海洋之心,她只是要兩人生死與共,就這麼簡單而已呢!
風越來越大,許多甲板都被狂風吹起,在空中旋轉,整支船都岌岌可危,所有零件全部鬆動,一直在吱呀作響。小幽嚇得眼淚直掉,她從未遇見過這麼恐怖的場景,只能依靠著白笙保護著自己,又害怕白笙會出什麼事,只能無助地哭著。
他們此時已經進入了暴風區,呼嘯著的狂風無處不在幾乎毀了船上的一切,澆滅了原來的篝火,空氣裡滿是海上的腥氣。忘川和南宮言也悲催地被綁在了一起,南宮言知道忘川心地善良,倒是躲在忘川身後舒服地站著,讓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