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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安哪知道自己指婚的人,堂堂皇阿哥竟然沒能看清自己的容貌。這倒真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難道他會覺著自己是在蒙哄他不成:“阿哥在忙什麼,能讓奴才看看嗎?”
“沒做什麼,外面鬧得慌。”其實每次活出喪鬧騰的動靜比這次更大,不過還真是不想去對著那個紅成了一團的人。
安安用手絹捂著嘴,想笑說什麼也忍不住。聽說五阿哥最愛熱鬧的,怎麼這會兒又嫌鬧得慌了:“要是阿哥嫌那邊鬧騰,奴才讓人把鋪蓋拿到書房來。要不白凍壞了就是傷身子了。”
“罷了。”弘晝算是看清了,能夠在這兒胡亂指揮人的除了嫡福晉還真是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在她生得還不賴的份上,還是不要鬧出新婚之夜阿哥跟福晉不諧的事情。要不被皇父知道,只怕自己又少不了被叨叨一番。
弘晝來到安安身邊,毫無顧忌地打量著她。阿瑪還真是沒有食言,這個小丫頭雖然看上去是有點小,不過生得就是比四哥那個嫡福晉好看多了。
說實話,阿瑪一次給了四哥好幾個女人。什麼嫡福晉側福晉外加一個侍寢格格,其實他身邊已經有了兩個侍寢格格了,還有一個已經都有了身孕了。不知道阿瑪是不是這麼急著抱孫兒,看樣子四哥那邊還真是沒意思。
安安拿起手帕子用力擦自己的臉頰,弘晝莫名其妙起來:“怎麼了?”
“阿哥盯著奴才,一準是奴才臉上有什麼。阿哥告訴奴才在哪兒,奴才好擦了去。”安安振振有辭,這個人的眼睛好像帶了鉤子一樣就長在自己臉上了。
“我給你擦。”弘晝笑著拿過她的手帕子,順勢摟住她的腰肢。看樣子這個丫頭還真是有些趣味,額娘給自己看中的還是不錯。要是指給自己那個富察家的不把自己悶壞了才怪,成日看見自己都會叨叨說些:阿哥該如何如何的話,以為是南書房的先生啊?
安安頓時紅了臉,弘晝越發摟緊了她:“你叫安安?”手不老實地在她背上滑過,
“是。”安安手肘抵著他:“阿哥,這兒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一面說著一面要掙脫他的鉗制。
弘晝扭頭看看緊閉地書房大門:“你的丫頭在外面?”
“嗯。”安安點頭,弘晝放開她大步出去拉開門看著老老實實站在外面的春苓:“你回去,福晉不回寢宮了。”
春苓趕緊蹲下一福:“嗻,奴才告退。”紅紅的臉蛋不知是抹了胭脂還是因為燭火映在上面,飛快看了弘晝一眼隨後退了下去。
“好了,不用擔心有人來了。”‘砰’地一聲,弘晝用力關上門。震得安安心猛地跳了一下:“阿哥?”
“怎麼了?”弘晝牽著安安的手往裡走,一個精緻的小套間出現在眼前。安安扭過頭看著弘晝:“這是早就預備下的?”
弘晝掀起門簾:“要是在那邊,聽房的人還少了?只怕說的什麼話明兒都被傳得沸沸揚揚,這樣子有趣?”進了裡面,弘晝從後面環住安安:“我和你說的話,不能被人聽見的。既然是我嫡福晉,少不得就會跟我一心是不是?”
安安猛地點頭,絲毫沒有注意這位爺的手已經開始解著自己氅衣的排扣:“是,是會跟阿哥一心。”
“那就好。”弘晝抱起她走到榻邊:“我們這會兒不說這個,煞風景。以後還有很多功夫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說著一下含住安安嫣紅的朱唇,安安瞪了眼睛想要推開已經是來不及了。弘晝的手緊緊握住胸前柔軟的蓓蕾,肆意撫弄。細密的呻吟從安安嘴唇中溢位來,弘晝笑著摟緊了她:“咱們有一晚上,不急。”
安安紅了臉去推弘晝,弘晝握緊她的手放到自己背上:“推我做什麼,推開了我誰管你?”不待安安拒絕,已經將她緊緊壓在身下……
細密的呻吟夾雜著厚重的喘息從書房小隔間的細緞玫紅軟簾後傳出,等在寢殿外的嬤嬤和總管太監面面相覷,五阿哥神出鬼沒沒有蹤影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怎麼新娶的五福晉也是這樣子。大婚之夜兩個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明兒怎麼去帝后面前交差?
皇阿哥在紫禁城中成親,大婚第二天便要到帝后面前行禮。早早的擷芳殿首領太監葛培就帶著老嬤嬤到皇后的永壽宮外等候傳見。
過了時辰永壽宮還是空無一人,甚至平常出來灑掃的太監也沒見一個。宮門也是虛掩著,就連每日後妃的日朝中宮也沒看見妃嬪們前來。辰時過後,葛培終於忍不住推開宮門進去。裡面靜謐地沒有絲毫動靜,就連正殿的大門也是緊閉著。這皇后是到哪兒去了?
正文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