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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玧,你呢?”要發作的就是永玧,就因為他是自己的兄弟,每次上書房的大臣都不敢說他什麼。要是換了從前,只怕在養心殿院子裡跪上一天還不許人說情。

“啊?”永玧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一下抬起頭好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永玧在。”

“你今兒學了什麼?”永瑜放下摺子,他從來就不是個嚴肅冷淡的人,只是從前讀書的時候就被師傅和皇父教導說是喜怒不形於色而已,看上去一直都是循循君子的溫恭有禮,哪怕是登基以後朝臣多半都覺得他比先帝好伺候得多。

“今兒講的是論語》後半部。”永玧嚥了一下口水,不知道等下還要問什麼。沒有了額娘護著,自己的日子就是大不如前了。

“論語》後半部,你學了多少?”永瑜見不得他這個樣子,小時候學舌就算了,還能夠當做是小孩子招人玩笑。只是漸漸大了,還要是不學無術的樣子,被人知道了豈不是要消化自己家還有個這樣荒唐的,豈不是要打嘴現世。

“剛剛會念。”永玧硬著頭皮:“明兒才是師傅講解新書的時候。”

“新書明兒才講,那你把從前的舊書講給朕聽聽。”永瑜喝了口茶:“把書給朕。”

“這個……”永玧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抬頭看著永瑜:“這。”

“這什麼?書裡就是講的這個?”永瑜放下書:“你學的這個,是什麼?朕背的書裡頭,沒有你說的這個。師傅從哪裡的教的這個?”

“臣不會背舊書。”硬著頭皮都不會背,那些書生澀拗口。還說是什麼新書舊書,不管是生書舊書都不喜歡。

“會背什麼?每天都是鬥蛐蛐,玩蟈蟈。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非要朕把你管起來就會了是不是?”永瑜手裡的茶盞重重擱在紫檀案上:“打量著是朕的兄弟,就是不看這個也要看在皇考跟皇妣面上,什麼都由著你?你是朕的兄弟,還是愛新覺羅的子孫。看看有哪個貝子郡王是你這樣?南三所那麼多兄弟子侄,都跟你這樣子嗎?有人跟朕說,朕還不信。親眼一見果不其然,你果真是有出息。”

永玧嚇得臉都白了,匍匐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皇上教訓的是,臣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的膽子可是大得很,朕說你大字寫不好。你不說勤加練習,居然找人代筆。朕可有半句虛言?你以為瞞得住朕,就這樣子一而再再而三。只是字兒還能瞞得過去,唸書瞞得過去?”永瑜復又端起茶盞慢吞吞抿了一口:“把九阿哥送到南三所的小書房去,要是明兒還是不能把新書舊書解清的話,自己到景山壽皇殿的皇考靈前請罪。不要朕再說第二遍。”

“明天?”永玧愣住了,明天就要解出來。解不出來的話恐怕就要到壽皇殿去罰跪:“四哥,我背不出來的。”

“放肆”永瑜手裡的茶盞再次重重落在炕几上:“連規矩都忘了不成倚仗著自己的身份,不說引到子侄一心上進,連自己都管不好。每天都是跟著太監一處鬼混,朕不說你只是望著你能夠自己醒悟過來。這可是有出息了,居然連君臣大禮都忘了。把永璧給朕找來,看看宗人府的空房子還有空的沒有。”

“皇上微臣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永瑜變臉把永玧嚇得連連叩頭,誰說四哥好說話來著。這個脾氣發得可是比從前皇父罵人還要嚇人,皇父不過就是虎著臉說話,四哥那可是前一下還是循循君子的樣子,可是這不發脾氣的罵人,可比虎著臉罵人要厲害得多。

“就今晚一晚上,明兒一早朕就去問你的功課。要是還不成的話,兩錯並罰絕不姑息。”永瑜臉色如常,語氣甚至都沒有改變。永玧心裡咯噔了一下:“是,微臣遵旨。”

“你們都聽見了?”永瑜看著兩個兒子:“要是念書不專心的話,就跟九叔一樣。”

“是,兒子聽見了。”綿悕綿愢互看了一眼,跟在永玧後面請了安以後退了出去。

“請皇后到體順堂來。”發落完永玧和兒子,永瑜看看金自鳴鐘:“朕跟皇后一道用膳。”

“嗻。”外頭執事的太監趕緊下去傳旨。

皇后郭絡羅氏拿著一摞排單到了體順堂,不止說了一次要自己搬到體順堂來。可是仔細想想,還是不來的好。天天在一起的話,會生出不少事端。從前的事情總是在心裡抹不去,回頭想想,還是遠著些好。再說這也不是在重華宮的時候,自己越發是不能要求太多。

“給皇上請安。”請了個蹲安,皇帝歪在炕上翻著一本字帖。

“嗯,方才到西暖閣去過。”示意她坐下,有些時候兩人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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