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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藍和月皓各自以不同的眼神看著柳文悅,凌藍眼裡是讚許,而月皓眼裡雖然有讚許和詫異,但他的情緒卻很複雜,讓人捉摸不透。
“小姐,小姐,對不起,我是迫不得已的,我是迫不得已的!”田老大終於招架不住柳文悅的步步進攻,承認了是他陷害柳元崇的。
“幕後主使究竟是誰!”柳文悅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小姐,我不能說,不能說!你不要問了!”田老大陷入了極端的恐懼之中。
柳文悅抓住田老大的衣服,激動地道:“究竟是誰,是誰?你倒是說啊!”
而那個田老大卻不再開口說任何話。
“悅兒,不要這樣。”
“小姐,起來吧。”
凌藍和月皓一起將激動不已的柳文悅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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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大這個線索很難再有新的進展,柳文悅不免有些氣餒。這一夜,柳文悅輾轉難眠,一來為柳元崇擔心,二來,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環節被遺漏了,可就是想不起來。
凌藍的建議是抓著田老大這條線索不放,他相信田老大是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柄,只要找到對手用以威脅他的把柄,就能讓田老大放心說實話。
第二天上午,月皓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月皓用他王爺的身份對任初餘施加壓力,最終,任初餘同意將拂柳山莊解禁,不過,要等到他把山莊徹底搜查清楚之後,估計要等到兩天之後。壞訊息是,其他的,任初餘竟然一點都不買賬,不僅不相信柳元崇是冤枉的,還寫了加急奏摺,將此案上報了刑部。
“為什麼這個任初餘要做的這麼絕?他跟我爹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柳文悅將問題拋給了柳昀。柳昀跟在柳元崇身邊幾十年,應該知道什麼人跟柳元崇過不去。
柳昀搖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月皓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悅兒,你們上次去京城,是否得罪了兵部尚書溫路?”
“是有這麼回事。”柳文悅點頭。
“這就對了,任初餘的姐姐是溫路的妻子。”
正商量著,衙門裡就來人了,說是任初餘緊急傳見柳文悅和凌藍兩個人。
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到了地方,首先看見的卻是田老大的屍首。仵作已經檢查過了,他手腕上的筋脈被利器割斷,所以斷定他是自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柳文悅見過他之後不到一個時辰。他雙手的手心裡各有一個字——“柳”和“戕”。
正因為那兩個字,還有田老大的死亡時間,任初餘斷定是柳文悅逼死了田老大,要找她興師問罪。
“笑話,小姐不過見了田老大一面,當時靖南王也在場,我們怎麼沒聽見小姐說過什麼不當的言辭?”凌藍怒斥任初餘的歪理謬論。
由於有月皓作證,任初餘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柳文悅有罪,所以並沒有諸多刁難,只是問了一些慣例性的問題,便讓他們回去了。
就這樣,田老大這條線索斷了。
柳文悅都不記得她是怎麼走出府衙的,她有種飄在雲端的感覺,她從來都不曾這麼無助過,就連上次發現月皓和如嫣的事,都不曾這麼無助。她覺得自己正陷入一個很大的漩渦裡,對手強大的讓她毫無招架之力,那種無力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不行,我不能自亂陣腳,我要冷靜,爹還等著我去救他,我要冷靜下來,一定還有什麼是我沒想到的。”柳文悅告訴自己不能慌,可是,越是這麼想,越是坐立不安,腦子裡越是控制不住地亂作一團。
“悅兒,把一切交給我好嗎?你已經累了兩天一夜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月皓柔聲地勸慰,再加上凌藍和石嬤嬤在一旁“煽風點火”,才終於說服了柳文悅。石嬤嬤給她熬了一碗安眠的藥,柳文悅喝下,才終於睡著了,只是眉宇將仍有抹不去的憂慮。
可是,她並沒有睡熟,石嬤嬤推門進來的聲音不大,卻還是吵醒了她。
根據腳步聲,柳文悅確定進來的人是石嬤嬤。“嬤嬤,什麼時候了?”
“天剛黑。小姐你再多睡會兒吧,我給你點了薰香,能讓你睡得安穩點兒。”石嬤嬤把香爐放下,趕緊去扶柳文悅。
“不睡了。嬤嬤,麻煩你準備些酒菜,我想去看看爹。”柳文悅在桌邊坐下。
“好。燈沒油了,我去給你換一盞。”石嬤嬤說著推門出去。
“有燈沒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