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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好看的圖案,用黃色的杏子醬寫上“多福多壽”幾個漂亮的字。最後插上紅色的小蠟燭。蠟燭很細,比平時用的筷子還要細很多,一般的店鋪裡都沒有這種蠟燭買的,只不過,早在好幾天之前,柳文悅就到城裡最有名的蠟燭鋪子裡訂做了。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努力,柳文悅的蛋糕終於完工了。放進特製的紙盒子裡,那紅絲繩紮好,再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哈哈,大功告成。
晚飯吃的比平時早了一些,柳元崇知道他們兩個的習慣,只囑咐了他們注意安全,天氣冷多穿點衣服之類的,便吩咐柳昀派了輛馬車給他們。石嬤嬤早就收拾好了必備的禦寒衣物,還有一些便於攜帶的食物,交給凌藍。
到達西湖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了。渡頭那兒停著一條船。船有點兒像蘇州的烏篷船,只不過它的頂篷沒有塗成黑色的,是最原始的木材的顏色,比烏篷船稍稍大了一些,船艙裡也寬敞一些。
“藍,今晚的月亮好圓好漂亮呢。”柳文悅坐在船頭,雙手託著下巴仰望著夜空。
“那當然,今天是十五。”凌藍與柳文悅並肩坐著。
“好像中秋的月亮都沒今天的好看啊。”
那當然,中秋的時候,她正傷心著呢,哪有空去欣賞什麼月色啊,再美的月亮在她眼裡也是多餘吧。
“那是因為中秋那天的天氣不好,有點陰。”笑話,那天可是個大晴天呢,怎麼從凌藍嘴裡說出來就變成陰天了啊?
“其實,是我的心裡在陰天吧。”柳文悅笑笑。
“那你心裡現在是晴天嘍?”凌藍也笑。
“晴天,比晴天還晴天。因為今天是藍的生日啊。對了,我今天有沒有跟你說過生日快樂?”
“沒有。老爺,柳管家,幾個嬤嬤們,還有丫環下人們可都說過了,就你還沒有說。”
“是哦,對不起啊。那我們待會兒吃蛋糕的時候一起說,好不好?”
“好啊。”
“藍,吹首曲子給我聽。你的簫帶著呢吧?”
“幹嗎要我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會那首《笑傲江湖》,還都沒學好。”
“騙人,我知道你除了《笑傲江湖》以外,還會吹另一支曲子,我聽過,調子是這樣的……”柳文悅輕輕地哼了幾句,很柔美的調子。“不過,我沒聽全。”
“這個……你什麼時候聽到的?”
“在白馬寺裡,啊,對了,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想起來了?”
“好吧,”凌藍想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答應了,然後去船艙裡拿了簫。那是凌蕊在他十六歲生日的時候送他的,所以每次過生日,他都會帶著。他撫摸著那管竹簫,猶豫了良久,終於像下定了決心似的,開始吹奏一首曲子,那首曲子輕柔綿緩,卻透出一種沉鬱的愁思,濃重的哀傷幾乎不是這管小小的竹簫所能承載。
“它叫做《故鄉》,小的時候,娘經常唱給我聽的一首歌。”凌藍的目光望向遙遠的夜空,眼睛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光點。
“你說這是一首歌?那應該有歌詞的呀。”
“有,我把歌詞告訴你,你唱給我聽好嗎?我自己總唱不好。”
“嗯。”
*
清風兒吹,吹得天上雲兒動。
彩蝶兒飛,飛進了誰人的夢?
夢中堂前雙飛燕,依舊翩躚舞春風。
流浪人兒,身不由己在天涯。
心中縈繞,故鄉柳絮如飛花。
過盡千帆皆不是,午夜夢迴才有家。
“怎麼樣?沒有你娘唱得好聽是嗎?”柳文悅看著凌藍有些凝滯的眼神,說。
“感覺……不一樣。”凌藍幽幽地說。
“當然啦,”柳文悅像個長輩似的摸摸凌藍的頭,“姐姐跟娘是不能比的。你娘也曾經像這樣摸過你的頭是不是?感覺很不一樣是不是?”
“一樣才怪!你又不是我姐姐!”凌藍孩子氣地偏過頭。
“藍,你從來沒有說過你小時候的事耶,說給我聽好不好?”
“我們從小在一起,我的事你不是比誰都清楚?”
“我是說你十歲以前,還沒有到我家之前的事。”
“不要!”凌藍立即回絕了。
“說說嘛。我知道是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總不能悶在心裡吧。以前我們都不問你,是因為怕你承受不了,可是,過了今天你就十八歲了,是大人了哦。是大人呢,就應該學會承受痛苦。更何況,把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