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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哥,放心吧,我保你明天一定能贏!”柳文悅道。
“柳妹妹,謝謝你。不過,你不用安慰我了。”
“我不是安慰你,而是真的有辦法。凌藍教你的劍法肯定能贏兵器那一局,而且,我有辦法讓你也贏了射箭那一局。”柳文悅說的煞有介事。其實,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只是她覺察到了梁海升的念頭,為了安慰他而已。
“什麼辦法?”梁海升問。
“這個……暫時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根本沒有的事,讓她怎麼說?就只好把這個謊扯到底了。
“梁大哥,小姐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她腦袋裡稀奇古怪的點子很多的,你就相信她吧。”凌藍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柳文悅。
柳文悅心頭一慌,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她知道她的心裡想什麼,從來都瞞不過凌藍的,只好笑笑,道:“你們繼續練習吧。我在一旁看著就好。”
凌藍和梁海升繼續練習劍法還有射箭,柳文悅仍舊靠在原來的柱子旁,腦子裡拼命的想著辦法。既然誇下了海口,就得收拾殘局吧。一定有什麼辦法能讓那個溫破石頭輸的,一定有。柳文悅討厭死了那個溫良玉,什麼破人嗎?簡直糟蹋了“良玉”這個名字,她乾脆給他起了個新名字,叫破石頭,跟溫良玉本人倒是挺配的。
她想著想著,眼皮越來越重。這幾天來一直趕路,好不容易到了長安,也沒來得及休息,就遇到了梁海升的事。她真的累了。她勉強自己不能睡著,可還是禁不住周公的誘惑,找他下棋去了。唉,希望她能在周公那裡找到好辦法吧。
天快亮的時候,凌藍終於發現柳文悅睡著了。
“噓,”凌藍示意梁海升安靜,然後輕聲道:“梁大哥,累了一晚上,休息一會兒吧。養足精神,才好迎戰。”
梁海升點點頭,躡手躡腳地走了回去。
凌藍輕輕抱起柳文悅,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容,似幸福還似無奈。
*
第二天早晨,擂臺下早早的就聚集起一大堆人,比昨天還多,把本就不大的擂臺圍了個水洩不通。
“讓讓,勞駕借過。”柳文悅在人群裡擠來擠去,終於擠到了前面,找到了凌藍。她來不及擦掉額頭的汗,就破口罵道:“臭小子,幹嗎不叫醒我?害我睡過頭了!”
“看你睡得沉,而且睡相那麼可愛,就沒捨得叫醒你。而且,你也不能完全怪我,是老爺吩咐不讓叫你,讓你多休息的。”凌藍為自己辯解,他可不想做炮灰。
“饒你一回。”柳文悅難得對凌藍如此大方,“比到哪兒了?梁大哥贏了是不是?”
“別高興得太早,他才贏了一局而已,第三局還沒開始呢。”
柳文悅向臺上看去。第三局比賽時間還未到,梁海升和溫良玉各自在臺下做著準備。因為梁海升已經贏了一局的緣故,溫路顯得有些緊張。這時的他,看梁海升的目光裡更多了幾分恨意。他寶貝兒子溫良玉也不相信自己會輸,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盯著梁海升。秋向東倒是穩如泰山似的坐著,可是,眼底那一抹隱藏不住的緊張,洩漏了他故作平靜的表面下,是一顆並不平靜的心。秋若兮坐在她爹爹身邊,焦急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樑海升。
溫路等人的座位在擂臺正中偏西一點,座位後面有一大塊木板,是用來擋風的,上面貼著“比武招親”四個大字。而這時,在“武”字和“親”字中間,竟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插在木板裡。
“那把刀!”柳文悅看見那把刀,顯得異常的興奮。
“是溫良玉的,被梁大哥一腳踢飛,插在了木板上。”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小姐,你真的有辦法?我還以為你昨天晚上只是說說罷了。”
“昨天沒有,可是,現在有了!”柳文悅得意地道,“你就等著瞧好吧。”
射箭開始,首先上臺的是梁海升。他先是對秋家婦女點頭,示意他們不用擔心。然後,他並沒有先拿起弓箭,而是從腰間掏出一塊黑色的布條,把眼睛給蒙上了。臺上臺下所有的人頓時一片譁然之聲。秋小姐更是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緊緊攥著衣角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他這是幹什麼?”柳文悅驚訝地指著梁海升問凌藍。本來梁海升的箭術就不怎麼樣,再把眼睛蒙上,不是自尋死路嗎?
“放心,那只是一塊透明的黑紗而已,是用來遮去刺眼的陽光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他在黑漆漆的情況下練習射箭,而不給他點盞燈?”凌藍笑著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