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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冷冷望我一眼,神色嚇得我一抖,“週二公子是回不去了。”
接著,決戰就又拖著我走。
事關周誓中性命,我不能頹唐——更何況,這很可能引得兩邊打起來。我一面被決戰拖著走,一面大聲申辯:“我做了什麼?我是因為困才睡的!是你給我喝藥,把我弄成那樣的——即便我真的是妓女,你也——”
“染染!”三師兄那裡一聲暴喝,我住了口。
決戰也終於停住。
我低著頭,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是急了才把心裡話說出來。這段日子,決戰待我確實如同待妓女。
可我著實也不該在三師兄和四師兄面前說出來。依那日婢女所說,決戰在利用他們。這麼久了,我也沒想過什麼法子暗中通知三師兄小心些。若是再叫他們兩人為我的處境擔心,那就更不應該。
四周寂靜了片刻,四師兄先開口道:“染染,你這是怎麼了?”
決戰凜然望著我冷笑:“害怕我殺了周誓中,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保證不自殺?床榻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我愣了。
床榻上哪裡有血?
我這裡還不等解釋,四師兄就擔憂的望著我的臉開口:“你怎麼病的這樣重?”
我哪裡有什麼病。我就是這些天困得厲害,睡覺睡過了。
決戰抓著我衣襟的手鬆了松,我頓時也不必踮著腳,能喘口氣了。這口氣緩過來,我趕忙解釋:“流血和生病的究竟是誰,我當真不清楚——我這些天,都是規規矩矩睡覺的。”
天地良心,我沒有撒謊。
他們三人齊齊望著我,決戰和三師兄的神色我看不懂——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三師兄是跟我有了什麼隔閡——但四師兄是擔心,我再次保證:“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一直在忙著睡覺。”
四師兄當即拉過我的手去,就要往房裡拽。
決戰那裡不放,他斜睨著我,對四師兄說:“我要讓她看看自殺的後果。”
四師兄喊:“現在不是你們賭氣打架的時候!你整日守著她,怎麼叫她染上這樣重的病!”
四師兄的望診向來準的離奇,可今日他也不大正常——多半是替人看病看多了,見了人就覺得有病。但是,我倒希望被他拽回去,那樣起碼不用被決戰帶去見識“自殺的後果”。若我真的被決戰拖出去,他對我做出什麼來且不說——我憂心的是周誓中和哥哥的性命。
決戰猶豫片刻,又提著我回來。
進了房,他指著床榻,臉色鐵青的問:“這是什麼?”
我也在思索,呆呆看著,在他的枕上,一攤暗紅的血,刺眼的鋪展開來,已經乾涸。
在決戰的枕上?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後腦果真傳來一陣劇痛,結的血痂咯了一下手,我低聲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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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
“你究竟在想什麼?”決戰把我抓過去,一隻手環著我的身子,另一隻手狠狠捏著我的下巴:“你巴不得生病死去是不是!”
我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彼此彼此。咱們在這件事上同心同德。我只盼自己死,你卻盼我死的慘,區別不大。”
“你再說一遍。”
他一字一頓。
決戰眸子裡冷光一閃:“誠然是你。”
我抬起頭:“我當時迷糊,也沒有料到這樣。”
決戰皺了皺眉。
三師兄已許久不過來,“你們究竟是鬧什麼了?”
我還捂著頭:“我磕到了頭。”
“如何磕到的?”三師兄追問。
我總不能說,因為我壞了他的床上興致,被他一推,撞傷的吧?三師兄和四師兄跟我再親近,我被決戰侮辱的事,也不能開口對他們明說。我支吾兩聲,道:“已然不疼了。好了。”
三師兄著急:“你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了?”
我望了一眼決戰,低頭,說:“我不小心,撞了床。”
“不小心?”決戰的聲音平靜,臉色卻難看,他這副樣子,明顯是要把我拖出去的樣子。四師兄那裡推他一把,接著便對我道:“染染,你進房坐好。”
我於是跟著四師兄到了床榻邊,坐好。他捉著我的手腕,細細診斷片刻,道:“你方才說,你這幾日一直在睡?”
我點點頭:“我困。但是剛才出去透透氣,就好了許多。”